假千金的奶娘5
只有李大嘴和欧阳倩的房子显得格外温馨。
李大嘴每天都会给她做好吃的,欧阳倩也没有一振不撅,她每天出去面试找工作,可几天了一点音讯都没有。
林子渊已经给你她面试的公司打过招呼了,不想和林氏为敌,就聪明点。
再积极向上的人,天天被拒绝也经不住这打击。
欧阳倩的能力是有的,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和她自身的努力导致她是个能力很强的女孩子。
这天欧阳倩颓废的关掉电脑,她在想再找不到工作就去摆地摊算了。
“倩倩,给你。”
李大嘴拿着一张卡给到欧阳倩,“这里面是我全部的积蓄,拿去开公司吧。”
“阿姨,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你自己留着,我马上就会找到工作了。”欧阳倩连连拒绝。
李大嘴傲娇的把卡放在桌上,“我给我女儿的,怎么了,我就愿意给她,就算拿去消费一空我都愿意。”
欧阳倩愣住了,她抱着李大嘴的脖子笑得格外灿烂,“妈妈,什么时候我们去改户口啊。”
“明天。”
“好嘞。”
欧阳倩变成了李倩,她拿着那修改后的户口本,看了一遍又一遍,看着看着就哭了。
她从小就希望能叫李大嘴妈妈,因为在她的童年里陪伴她爱护她关心她的只有李大嘴。
欧阳夫妇的要求很严格,他们需要的是完美的千金小姐,不可以比其他人差那么一点点,这是家族荣耀,所以李倩从小接受各种教育和培训,她的生活没有喘息,稍微喘息就会被其他人追上,这是欧阳夫妇不允许的。
现在她的生活总算不压抑的了,她再也不用每天学习学习学习了,她可以出去逛街,吃好吃的奶茶,火锅等等,这些都是欧阳夫妇嘴里不干净的东西,从来不允许她碰的,有时候她还蛮感激欧阳冉冉的出现,她虽然让她一无所有,可她身心得到了自由,这是她最向往的。
她还得到了最好的妈妈。
她拿着李大嘴给她的钱去开了一家公司,开始她还以为最多一百万左右,可当看到那么一串零的时候,她才发现。
妈妈是个富婆,很富有的富婆。
不要问她为什么有这么多钱,问了就是炒股来的。
李倩开公司的事被林子渊知道了,他找了些地痞流氓去公司闹事,要他们每天都去,泼油漆,打人都可以,只要不闹出人命。
“呜呜呜,姑奶奶,我们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姑奶奶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拿钱办事的。”
巷子里,十几个地痞流氓躺在地上,他们个个鼻青脸肿的,还有几个跪在地上对着一名中年妇女磕头求饶。
那中年妇女当然就是李大嘴了。
李大嘴手上拿着鞭子,随手就是一抽。
“啪。”一声巨响让所有人打了个颤。
“我给你们双倍的钱,他怎么教你们的,你们都给我双倍还回去,谁敢不去,鞭子伺候。”
“啪。”的一下又是一声巨响。
“是是是。”
隔天林氏上了新闻。
林氏集团被人泼油漆,砸玻璃,林氏总裁更是被别人脱的只剩一条内裤五花大绑了起来,头上还套了个麻袋。
底下的评论更是精彩。
“原来总裁也穿内裤的啊。”
“总裁那内裤颜色还蛮不错的。”
“林氏都有人敢泼油漆,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了。”
“建议查一查他们,肯定做什么坏事被人家报复了。”
“我还是对总裁的内裤比较感兴趣。”
林子渊阴沉着脸看完这些消息,“嘭。”手机被他给砸了。
“限你们一个时辰把这个消息降下来。”
公关部的负责人连连点头。
三天过去了,那条消息依然闪闪发亮的在头条上,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花钱退了下去又马上上来了,就跟有人跟他们作对一样。
保安部也没有找到泼油漆的人,摄像头都给弄坏了,连续几天,大门天天被泼油漆,人还抓不到,他们就跟泥鳅一样滑溜,消息又退不下,林子渊气的嘴上都起泡了。
欧阳冉冉这边也不太好过,欧阳倩走了,她很开心,家里只有她这一个小姐了。欧阳夫人会带她去各个高档的宴会,开始她很开心,慢慢的就有点害怕甚至不敢去了。
每次宴会夫人和小姐们聚集在一起聊的都是她不懂得,有时候别人问到她,她也只能尴尬的笑笑,欧阳夫人渐渐的也不想带她去了,她想起了欧阳倩,每次欧阳倩都能给她带来荣誉和骄傲,可欧阳冉冉。
她想着女儿才回到她身边,没有学过这些不会很正常,于是她跟教导欧阳倩一样,什么课程都给她安排上了。从早到晚,没有一刻是停息的,这让她苦不堪言,她找林子渊,林子渊也只是电话里安慰她一下说学这些也是为了她了,他现在也是一头的包,实在没空听她抱怨这些原本就为她好的事。
欧阳冉冉崩溃了,欧阳夫人的要求太高了,琴棋书画需要样样精通,八国语言,品酒等等都要拿的出手,这对英语都考不及格欧阳冉冉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欧阳夫人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冰冷了,她这种贵妇人,家族荣耀才是第一,孩子刚找回来她是心疼的,可这时间一长她就发现欧阳倩的好来了。
当初真不该让她离开,欧阳夫人天天跟欧阳老爷抱怨,他听到多了也觉得这个女儿不如欧阳倩聪明。
还喜欢哭,动不动就哭,开始哭了他们会心疼,可这哭多了也就心烦了。
欧阳倩可从来不会哭,遇到什么事她都会自己解决,从不会麻烦他们,欧阳夫妇已经习惯了什么都不管就有优秀孩子的事,这欧阳冉冉实在是让人失望。
“呜呜呜,爸爸,妈妈,子渊约我吃饭,我能不能先去吃饭,明天再学啊。”
欧阳冉冉哭啼啼的站在他们面前,小脸哭的都红了,以往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着,可这次他们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