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主的旨意
“彼得是我的十二个门徒之首,并非是磐石,彼得称为磐石乃在于他的信心,他信我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有一次,有许多门徒退去不跟从我,我就对那十二个门徒说,你们也要去么?彼得回答说:主阿!你有永生之道,我们还归从谁呢?我们已经信了,又知道你是神的圣者(约六:66~69)。这种坚定的信心就是教会的磐石。换句话说,教会如果不建造在这种信靠永生神儿子的磐石上,根本就不能称为教会。”
哈斯沃瘫软的趴伏在地毯上,眼睛不敢直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可以离主如此的接近。
“主啊,您是万能的,您来到人间是为了拯救有罪的人,我有罪,不能维护主的权威在人间”
阳光依旧温暖的打在哈斯沃的身上,可是他却感觉如此的心痛。
声音再次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你和彼得一样,意志薄弱,哪怕是暂时的,优柔寡断、动摇,但没有放弃信仰。所以你仍然是我的信徒。我自然可以宽恕你的”
哈斯沃感激涕零的说道“仁慈的主啊,感谢你的开导和教诲,那我该接下来该怎么做?”
“把我的裹尸布带到圣彼得大教堂去,把他挂在那里,我会以圣子的名义将拯救整个人间,地狱之门不会为信仰我的人开启”
哈斯沃没有怀疑的答应了,他像找到了使命一般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哈斯沃脑海中浮现出一道白sè的身影,可在心中犹豫了半天,始终没有吭声。
“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隐瞒,我早有预见,有什么你就坦诚不公的说出来,这也是一种救赎”
哈斯沃感叹主的预见神力,他在主面前就像个**裸的婴儿一般,没有任何的遮蔽和反抗的余地。
“主啊,请原谅我的疑惑,我的老师是不是已经跟从在主的身边了?”
哈斯沃仍然沉浮在主的面前。
….......................
“是的,他在我那里学习天国的福音,他和彼得一样都是一块石头,不过目前只是一块顽石”
“顽石”
“是的,人生下来都是一块顽石,就像圣伯多禄(圣彼得)一样,每一个人在跟从主的道路上,都是这样软弱失败的,都是一块顽石。怎样教导他,琢磨他,我也同样教导琢磨你的老师,成为有用的器皿。”
哈斯沃终于发自内心的为老师高兴,在他眼里老师是他的jing神寄托,是一直引领他走入正道的人,更像‘爸爸’一样指点他的迷失。
“主啊,那我何时才能跟从在您的身边,我愿意用我的一生偿还我的罪恶”
…............
一个小时后,哈斯沃推开了沉重的木门,背后的阳光映衬的他的光环,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新接受过洗礼一般,退去了身上的软弱。
门口的守卫深施一礼“主教大人”
“我的孩子们,你们要抱有仁爱的心阐述自己的罪行,捍卫主的权利”
这时两人眼中突然浮现出基督的身影,他们沉迷在教诲之中,因为他们也是虔诚的侍卫。
“是的,主教大人”
当哈斯沃离开之后,门没有声音的关闭起来,庭院内的一辆奔驰汽车发动了,朝着圣伯多禄的方向驶去。
“大家小心车”王静看着前面一辆奔驰而来的汽车,冲着身后的人大喊大叫起来。
奔驰车贴着王静的衣角拂袖而去,王静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是因为惊恐,只是她那神奇的第六感再次浮现在脑海中,心脏挤压出的血液,让她一时间忘记了呼吸的畅爽感。
她从未有如此缓慢的片刻,她也从未如此的接近于神的遗物。
王强站出来,冲着奔驰车离去的方向咒骂着“长没长眼睛啊,开奔驰了不起啊,导游小姐你没事吧,撞着没?”
大家都担心的打量着王静,此时的王静就像个植物人一样,只剩下呼吸声而已。
“我记下它的车牌号了”女青年叫嚷着
王强凑上前来,“那就好,不赔个百八十万的别想私了”
王静终于恢复了意识,看着大家的眼睛,内心有些欣慰,“我没事,只是吓了一跳”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还在回忆着刚才的画面和那种从未有过的救赎之感。
她嘴里默默的念着‘又是奔驰车,红帽子,是不是刚才那辆车’
门被强有力的声音撞开,“各位大人,裹尸布,不..........主的遗物”
巴图蒂看着眼前莽撞的年轻人,强压的怒火,报以仁慈的的语气道“凡事都有它的宿命,慢慢说清楚,这是主的教导”
年轻人喘着粗气,平静下来,一张嘴又是焦急的语气“裹尸布不见了”
“什么”
“是他偷走了神的圣物”
“犹大的后裔”
“哈斯沃”
巴图蒂震惊的表情早已说明了一切,他不相信这是哈斯沃的杰作,即使说他对教义有些不同的看法,也不至于做出如此偏激的举动,何况他对于主的信仰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安静,这里都是主的信徒,这里的土地都拥有主的足迹,主的预见早已说明了一切,我们是圣职人员,是传播主的教义的一群人,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一时间大厅内再次安静下来,一名身着紫衣的的老者站了出来。
“坎特沃雷大主教(某大教区主教)”
“年轻人,你认为会是谁干的,会是哈斯沃主教吗?”
侍卫准备亲吻大主教的权杖,可是那跟牧仗离自己很远,“我向主发誓,我的确看见哈斯沃从那房间从出来,之后守卫的士兵就晕倒了,等我准备瞻仰神的圣物时.....”
坎特沃雷眼中流露出一道惊异的光彩,“晕倒了”
“是真的,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违背过主的教诲”
“好了,我知道了孩子,主会宽恕你的莽撞的,你下去吧”
门再次掩埋住屋内的平静,此时屋子内充满了人心惶惶的气味,浓重而迂腐。
这时有人开口了“我们不能在对他的放纵视而不见了,这是叛教的行为”
巴斯图插口道“对不起枢机长老(枢机主教),您是因为他提出更改教义才这么说的吗?”
枢机主教鄙视着巴斯图“主教,请注意您的措辞”
“我知道你和哈斯沃的交情,你们都是上任教皇的学生,这并不代表你们真正继承了他的意志和信仰,更不会是教宗的继承人”
“神在基督里叫世人与自己和好,不将他们的过犯归到他们身上,这是主对我们的教导,枢机主教没有忘记吧?”
“你..........”
坎特沃雷大主教终于开口了“罪使得人自高,也使得人自卑;罪使人痛苦,使人虚空,使人迷失。哈斯沃主教已经在主的身边迷失了自己,他是有罪的,他亵渎了主的遗物”
巴图蒂看着眼前的坎特沃雷大主教,这个即将是下任管理的教宗,他的话已经决定了大部分圣职人员的意见,巴图蒂最后阐述着“以主的名义,我愿意相信不是哈斯沃干的”
当巴图蒂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条长长的布条已经挂在了圣彼得教堂的圣坛之上了。
哈斯沃正跪在圣坛面前,接受着做为人类的最后洗礼,身后的人们匍匐在他的身后,仰望着神的遗物,和阐述他们曾经犯下的过错。
“第一快报,耶稣的裹尸布被某教徒挂在了圣坛之上,现在各地的信徒正在对其进行朝拜,这是众人朝拜的画面,..新闻为你播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