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强硬带走
“莫珒,松开。”忆溪说完这几个字,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被敲门声打断,门外佣人“小姐,姑爷,吃晚饭了!”
忆溪慌乱的错开和莫珒对视的眼神,回道“马上来。”
然后用力抽手,老男人还不放。忆溪着急了,声音软糯了几分“莫珒,你松开让我去遮一下。”
不是他提醒,她洗澡出来都忘记这会子事儿了,一会儿下去让她爸妈看到,太丢人了。
最重要的是这婚就别想离了!
莫珒松手“我在这等你一起下去。”
忆溪敷衍的点点头,跑去浴室。一边拿着遮瑕液涂抹,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调整了一下站姿想:其实老男人挺好的!
那为什么还非要离婚。因为她讨厌被强迫着做这做那的,特别是她终身大事还是被老头胁迫的。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想想就闹心。
说白了就是我们阮小姐高傲的自尊心作祟,觉得她受到了极大的不尊重。
忆溪细想想,莫珒好像他也没强迫自己做过不愿意做的事情。咳咳咳,那件事,也是她自愿的,完全是自己抵挡不住老男人的美色和高超的撩人技术,这不能只怪他一个人,她也有错。
大功告成后,忆溪撩了撩披在肩上的长发,随手在脑后扎了个丸子头出去吃饭。
阮父阮母看见女儿和女婿一前一后的走进用餐厅,喜笑颜开的看着和睦的小两口,甚感欣慰。
已经落座的阮母眉眼带笑的招呼“来来,莫珒快坐。”
忆溪太无语她母上大人的殷勤了,忍不住诽腹道“我说苏艾雨女士,差不多就行了。就没见你对我这么热情过。”
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餐椅上,仇视着落座在自己右手边的男人,见男人视线扫过来,傲娇转脸。
莫珒想牵小丫头随意放在桌上的素手,无奈那只小手灵活的躲开,他只抓到空气。不过莫珒也没有任何生气和尴尬的脸色,而是眸中略带宠溺的看了眼小丫头,将手收回。
坐在两人对面的阮宇将刚才小妹的小动作收进眼底,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妹夫,佩服莫珒这种荣辱不惊的稳重,轻咳两声吩咐“青嫂,快端菜吧!”
吃完饭后,阮宇同志一抹嘴就借口有事儿溜了。
男人就默默的陪着她坐在沙发上看很久这无聊的综艺节目。还有她的母上父皇两位大人,今晚都不用睡了是吧?
忆溪扫视了一下三人,将怀中的抱枕放下,小脚伸进拖鞋中,打着哈欠“困了困了,我要上楼睡觉了。”
刚走两步纤细的手腕就被一个温热的大掌拽住,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跟我回家。”语气带着不容拒绝。
小丫头猛地挣手,转身脸色不善的看着他说“莫珒,我说多少遍了,我要住在这!”
看了一眼一边已经站起来的父母,声音软了几分,抽了抽手腕“你快回去照顾念宝吧!”
莫珒不放手“一起回去。”
这男人怎么比她还犟,故意装糊涂是吧!
正在小两口僵持不下下时,丈母娘助攻来了。
阮母抱臂戏谑的看着小女儿“溪溪,这孩子吧,吃硬不吃软,你说,是吧老阮。”
阮父随声附和“是有点。”
接收到暗示的莫珒,微微欠身对阮父说“对不起了,阮董。”
带着客气和疏远,这老男人永远这样,从来没见他叫过爸爸和妈妈两个字。好像也没叫过莫父和莫母,真不知道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中怎么长大的!
莫珒知道他现在不能将小丫头留在这,这一留,他们之间本来就不亲密的关系只会越来越疏远。
如果三年前不是那件事情的忽然发生,如果仅仅是因为一个海外拓展,他不会离开她那么久的。
莫珒手臂略微用力,将气鼓鼓瞪着自己的小丫头卷进怀中,顺势打横抱起。对阮父阮母告别“我们先走了。”
阮母乐的眼角弯弯,挥着手“路上小心呀!女婿。”
忆溪在男人怀中扑腾的厉害,手脚并用,嘴还不停的说着。
“老头,我一定不是亲生的。”
“苏艾雨女士,你怎么可以这样出卖你的亲生女儿!”
挥舞着小手的忆溪,已经被抱着走出大厅了,还扯着嗓子说“阮老头,苏艾雨女士,我决定不再爱你们了。你们即将要失去一个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的小开心果。”
“你们真的一点都不挽留一下吗?”
直到看不见人影,忆溪才住口,但是并不意味着她不和莫珒闹了。
忆溪两手也不抱住他,悬空扑棱着,脚上的拖鞋不知飞哪去了。
她声音洪亮的吼“莫珒,你放我下来。”
“放我下来。”
“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呀!”
下一句还没说出口,忆溪就觉得老男人手松了下,不知是没力气了,还是故意的。
吓得忆溪张开两条细臂,紧紧缠上男人的脖颈,眼底满是怒火的盯着男人冷硬的下颌线“你故意的是不是?”
这边已经吃完晚饭,开车回来接人的柏秘书坐在宾利中是左等右等呀!终于看到莫总从远处走来了,好像怀中还抱着一个,似乎正在闹脾气。
赶紧下车,打开后排车门,等着人上车。
莫珒阔步走到车边,俯身将人放进去,紧随其后坐进去。
柏青关上车门,快速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落锁。他真害怕一会儿小太太跳车。
不怪柏秘书这样称呼,刚才那一瞥。就看见那吹弹可破的白嫩小脸,加上脸上活灵活现的气鼓鼓的表情,你要告诉他说太太18岁,他都信。
透过后视镜,看着紧紧将人抱在怀中的莫总。柏青不敢开口呀,还好莫总主动开了金口
“柏秘书,回枫园。”
柏青“是。”
刚到启动车,后排就热闹了。
忆溪用力的将两条细胳膊从男人的桎梏中解救出来。就开始对着莫珒招呼,小嘴也没闲着“莫珒,你个老男人,狗男人,放开我!”
这几个字听的前排的柏秘书冷汗直冒呀!腾出一只手抹了把额上的细汗。保持冷静开车,并不时瞥向后视镜观察情况。
忆溪跪在宽敞的后座,对莫珒的前胸后背,又打又捶的,嘴中还振振有词。
“我不要回枫园,我要回家!”
“回家,你听到没有?”
“你自己回家照顾你儿子去。”
“让你的秘书掉头,我要回家。”
···
莫珒一路任由小丫头打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等着小丫头闹够了再说。
没一会儿功夫,忆溪没劲闹了,喘着粗气想:这老男人油盐不进呀!这闹了半天,打的自己手疼,这男人还如泰山般威武不动,面无表情。他是没知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