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街边撸串
该讲的都差不多讲完了,我拿起烟一支烟点燃,沉默了一会儿问撒哥愿不愿意做我的火将。
火将是千门八将之一,火将说白了就是靠武力解决问题。
我跟老头子以前碰到过,输急眼的赌徒拿刀明抢。为了自保赢了钱拿不走,还得把本钱交出去,这就是没有火将吃的亏。
老头子是千门八将的正将,我自然走的也正将的道。所谓正将就是用千术在赌桌上捞钱。
老头子跟我讲他年轻的时候有自己的小团体,说白了就是老千团。分工明确各有各的伙计,只是后来团队内部发生了裂变,火将为了救老头子挂了,从那以后老头子就不再结伴一直单打独斗了。
我和撒哥从那晚起开始搭伙,牌桌上我火力输出,有事他火力掩护。网吧没两天又开始营业了,撒哥雇了一个夜班收银的漂亮妹子夏雪。
我和撒哥隔三出去找牌局捞点,都是小打小闹最多弄个万八千的,回来两人分钱一人一半。
有天我和撒哥打完牌,找了个洗浴按完摩说好睡醒了再回去。我半夜起来解手没看见撒哥,问服务员才知道撒哥在我刚睡下的时候就走了。
我暗骂了两句结账回了网吧,我回到网吧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我上到二楼就听到哼哼唧唧不可描述的声音,我心里这个气啊!心想怎么还把女人带回来了,还在我的床上搞。
撒哥在外玩女人从来不背着我,撒哥和女人颠鸾倒凤的时候,还进过他的房间拿过烟。
我也没多想像抓女干似的,咣当一声一脚踹开了门。进门的时候我傻了,两具白花花身体纠缠在一起,撒哥稍微愣了一下,瞪我一眼骂道:「草,你t在玩两次,我就得被你吓阳痿。」
撒哥有时候真挺垃圾的,在我的眼皮底下不遮不掩的就开始抽动动了起来。他倒是无所谓,下面那个一阵慌乱,连推带踹的从床上起来,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我呆愣在原地没动,不是被眼前的神仙打架吓到了,是不敢相信撒哥身下的女人,竟是前天刚跟我表白的夏雪。
夏雪连内衣都没穿,套上外套就跑了出去,撒哥不满的点起一支烟,光个屁股劈着腿问我:「项北你也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就不能我办完事再进来!」
说实话看到撒哥那个贱样,我当时都想上去给他一拳。我靠在门上点了一支烟,压下心中的火气问撒哥:「你俩几次了?」「我俩啊!她来没两天就在一起了。」撒哥蛮不在乎的说。
我心里顿时翻江倒海,否定了以往自诩阅人无数,洞察人心的自己。老头子说的没错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夏雪是第一个点燃我欲望的女人。
在她刚来的时候,我每晚都坐在她身旁,教她如何操作电脑收款。在她对我表白的时候,不善言辞的我心里已经把她当做了女朋友。
我不知道怎么走出网吧的,在街上游荡了许久,还是撒哥见我一直没回去,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才找到的我。
后来我再也没有去过网吧,在外面租了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撒哥成了甩手掌柜,整天和我泡在一起,偶尔回家去趟网吧!在我以为他和夏雪断了的时候。
撒哥突然对我说:「项北咱整把大的吧!」
「多大算大?」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冰镇的啤酒递给撒哥一罐,坐在沙发的另一边。
撒哥接酒打开喝了一大口,把他那两条大长腿搭在了茶几上,吊儿郎当的说:「项北我要当爸爸了!」
我没当真,撒哥这几个月几乎夜夜笙歌,换的女人比他换的的衣服都多,即使他有没做措施的时候,事后人家真的怀上了,撒哥也不会相信孩子是他的。
「什么时候生,我给你接生。」我侧过身用脚踹了一下撒哥肚子。
撒哥抓住我的脚踝,神色认真的说:「夏雪再有两个月就生了,我妈也知道了,就等着抱孙子了。」
夏雪的名字在我脑中炸响,这时候我再说什么都晚了。后悔当初没有告诉撒哥,夏雪对我表白的事,还有些说不明的情绪。
我收回脚坐直身子想了一会儿说:「整大的咱们不能在本地弄,出了事麻烦带回家不好办。」
我这是为撒哥考虑,我孤家寡人倒是无所谓,撒哥不仅家里老妈,还有个未出世的孩子。
撒哥跟我说夏雪家里要30万的彩礼钱,夏雪说不给彩礼就要做掉孩子。
我知道夏雪要是想做掉孩子也不会等到现在才说。夏雪知道撒哥孝顺,又听老娘的话,才把怀孕的事告诉了老太太,让老太太催着撒哥结婚,她拿肚子里孩子做要挟,逼撒哥往外拿钱。
我把话放在心里没说,弄这些钱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我和撒哥计划了一周,决定市高一笔。
我和撒哥下火车的时候天都黑了,出了火车站就能闻到满街的烧烤味。我俩在路边的大排档点了串,要了两瓶啤酒边吃边听旁边那桌的人的聊天。
四个小平头,年纪都不大光个膀子喝着啤酒吹嘘着。我听到他们聊赌博的事,才留意他们聊天内容的。
「一会儿还去不?」
「去啊!昨个赢近一万呢!趁着手气好再多捞点。」
「那少喝点,别jb喝多了,眼花看错牌。」
「滚犊子,老子千杯不醉,这点酒算个屁!」
他们聊得声音很大,我和撒哥两人对视一眼,撒哥悄悄的对我说:「要不就咱也去看看?」
我当时还有些犹豫,没搭撒哥的话。
撒哥又说:「你去过的那地儿都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开不开了都不知道。要不咱跟着看看去,不行咱就撤。」..
我被撒哥的话说动摇了,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没想到撒哥见我答应了,竟起来跟那几人搭话去了。
那时我20撒哥25,我们当时太年轻了......
现在回想起来不知道是跟傻子待久了,还是过久了安逸生活,出门没带脑子放松原本该有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