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莫名被揍
这个时候,董毅武也回来了,他的脸上露着阴狠的笑容。
“来!我们大家一起举杯,欢迎汪少回来!”董毅文站起身来,端起酒杯,一脸谄媚的看着汪浩然。
众人纷纷起身举杯。
汪浩然十分给面子,也端起酒杯,站起身来,道:“谢谢诸位捧场,今后大家还要多亲多近,往后有什么事情,和我汪某人说,我一定尽心尽力帮大家,来!干了这杯!”
二两的分酒器,汪浩然带头一口干掉,众人也纷纷将杯中的酒水饮料一饮而尽。
得亏饮料杯也不大,要不然,林傲雪还真喝不完。
董毅文看着王磊将一杯白酒喝下去,脸上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表情。
“来大家吃菜,吃菜!”汪浩然拿起筷子,率先夹起一块鱼,招呼着,“这清蒸石斑可是临江海逸的一大特色,大家都尝尝。”
桌上这一盘清蒸石斑用的食材,正是石斑鱼中稀有品种之一的野生龙胆石斑,这是从南海捕捞上来,立即空运到临江海逸酒店的。
因为数量稀少,所以有钱也未必能吃得到。
“还是汪少命好啊,我爸来了好多次都没吃到这龙胆石斑呢!”杨莎莎脸上那笑容绽放的,即便是盛开的菊花都自愧不如了。
“那是,不看汪少是谁!那将来可是要做汪家家主的!”说话的人正是杨莎莎的亲哥哥,杨建军。
别看杨家是二流世家,可家里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杨家家主早晚一天也会落在他的手上,这家伙头脑清晰,知道如何攀附这些一流世家。
他明白,自己家想要挤进一流世家的行列,生意什么的次要,主要的还是人脉。
见桌上的人都在拍自己的马屁,汪浩然十分的享受,可当他转头看到正在大吃特吃的王磊的时候,心里产生一丝不快,这家伙,没几分钟就把半条龙胆石斑给吃完了。
王磊从小生活在北方,倒是没觉得这石斑鱼有多美味,只是刚才汪浩然特地将这盘菜转到了林傲雪旁边,他又不好意思转转盘,旁边两个菜还都放了香菜,不吃香菜的他只要紧着这条鱼造了。
“来,傲雪,我敬你一杯,祝你永远年轻美丽!”汪浩然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个自以为迷人的笑容。
“谢谢汪少!”林傲雪赶紧也端起杯子来。
“那个兄弟,你叫什么来着?”汪浩然并没有急着喝酒,只是将目光看向了正在大吃特吃的王磊。
“他叫王磊,”林傲雪见王磊一副没出息的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微怒,道:“还不赶紧敬汪少一杯!”
王磊看了看自己的分酒器,早就空了,也没人给自己倒酒呀!
这个时候,董毅文端着一杯酒走过来,塞进王磊手中,“兄弟,这杯酒是刚才多倒的,没人喝过,你先喝了这杯吧,这酒可是在陶渊明故乡的桃花树下埋了三十年的好酒!”
王磊不疑有他,喉咙一使劲,把嘴里的鱼肉咽了进去,差点噎着。
“汪少,感谢款待,我先干为敬!”王磊说完,一仰脖,一杯酒全喝进肚子里了。
林傲雪来的时候不是嘱咐过吗,少说话,那咱就光喝酒不说话了呗!
“好,王兄弟豪气!”林浩然和林傲雪碰了一下杯,也一饮而尽。
“那个……诸位不好意思,我去趟厕所,尿急……”
说完,不等众人回应,他就匆匆跑出去了。
董毅文和董毅武俩人再次对视一眼,同时端起酒杯站起身来,“来,汪少,我们兄弟俩敬您一杯,祝您心想事成!”
“好,好!心想事成好啊!哈哈!”
王磊匆匆跑到男洗手间,掏出好东西,小便池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的时候,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娘咧,憋死老子了……”
小便完,系好皮带,王磊刚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准备开门,就见门扇“嘭”的一声被人撞开,一个身高一米八,皮肤黝黑,身材健硕的男人冲了进来,结结实实的撞在了王磊身上。
王磊身高只有一米体重也只有六斤,哪吃得住这一百八十多斤的人撞一下,后退两步,就跌到在了地上。
“小子,你不长眼的吗?”还未等王磊说话,那男人张嘴就开始呵斥,“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兄弟,是你撞倒我了……”王磊一边用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身来,一边说。
可那男人哪里会给他站起来的机会,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前,洁白的衬衣上,立马留下了一枚四的鞋印。
王磊一口气喘不上来,胸闷的紧,可还没等他缓过来,又从外面冲进来三个人,和先前进来的那男人一起朝着王磊身上拳打脚踢起来。
钟对于普通人来说,时间并不长,可对于王磊来说,比一个世纪都要漫长。
这四名男子招招狠手,打的王磊连哼都哼不出来一声。
“喂!你们怎么打人!保安,保安!”
就当王磊感觉自己快被打死的时候,终于有客人来上洗手间了。
“多管闲事!你也想死吗?”第一个动手的那男人恶狠狠的朝那客人喊道。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四人终于停手,不再殴打王磊,昂首挺胸,像没事人一般鱼贯走出洗手间。
闻讯赶来的保安一看躺在地上被殴打的不成人形的王磊,顿时也慌了,赶紧用对讲机呼叫经理。
酒店大堂离卫生间大概二十多米远,就是这二十多米的距离,竟然让大堂经理董天成走出了个步步生风。
没办法,自己只是董家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远房亲戚而已,又没啥文化,能在级酒店当个大堂经理,年薪好几百万呢!若是出了事,他自己可担不住。
事情要是传回家族中,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董天成刚刚走进男洗手间,就见王磊终于忍不住,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大部分都吐在了胸前。
王磊就觉得胸前有一种被烈焰灼烧的感觉,就好像一块烧的通红的铁块烙在自己的肉上一般,终于,他忍不住,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