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彻底结束了
白芍药看着手掌中的黑气消失,整个人呆呆的。
纪梓寒赶到,搂住她的肩膀:“怎么了?”
白芍药抬头,看着他说道:“它消失了。”
纪梓寒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一副死不瞑目表情的‘梁珩’,说道:“你做得很好。他是恶人,这是他咎由自取。”
只不过,他的未婚妻怎么变得这么厉害?那梁珩突然变成武林高手,连他都不是那人的对手,芍药居然做到了。
“剩下的交给你了,我想回去了。”
她需要平复一下心情。
这么多年的心腹大患消失了,她有种如临梦中的感觉。
“好,你好好休息,别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白芍药在宫里穿梭着,见着梁珩的叛军就解决掉,等她抵达昭阳公主的寝宫时,看见昭阳公主那里乱成一团。
“白姐姐,你没事吧?”昭阳公主见着她,焦急地跑过来,“你知不知道外面乱成一团?吓死我了。”
“我没事。”
“白姐姐,你从外面回来,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昭阳公主脸色惨白,“我想出去看看,但是外面有人盯着,不许我出这座宫殿。”
“梁珩造反,摄政王他们正在平息叛乱。”
“天啊,怎么会这样?梁国公已经是国丈了,为什么还要造反?”
“女儿是皇后与他自己想当皇帝是两码事。”
“真可怕。”昭阳公主说道,“希望纳兰哥哥……摄政王能平息战乱,打倒那些坏人。”
白芍药看了昭阳公主一眼。
除了她之前的恋爱脑,其实这位昭阳公主挺可爱的。不过,她那个皇兄就有点蠢了,也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样。
她不觉得纪梓寒还能容忍一个想要杀自己的君王坐在皇位上。
一夜不平静。
白芍药和昭阳公主回房间歇息。
白芍药听着昭阳公主均匀的呼吸声,暗笑这人还真是简单,在这种情况下也睡得着。
不过或许是使用太多的灵力,也或者是心腹大患除掉了,白芍药听着昭阳公主的呼吸声,渐渐地进入梦境之中。
第二天早上,白芍药醒过来。
“外面怎么样了?”
昭阳公主的婢女走进来,说道:“姑娘只管放心,摄政王已经解决掉所有的乱党。”
“外面没事了?”
“没事了。”
昭阳公主坐起来,一边穿鞋子一边说道:“快给我准备衣服,我要去看看皇兄。”
接下来的发展在白芍药的意料之中。
梁珩叛乱,皇帝受了重伤,以后不能再操持政务,让位给摄政王。
皇室也有其他的皇子,按理说这种情况应该让位给皇室子弟。然而,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敢说个‘不’字。
那些敢说的,与梁珩没有关系的就罢官,与梁珩有关系的就以同罪论处。
纪梓寒就这样登基了。
白芍药从摄政王妃直接变成了准皇后。
之所以是准字,那是因为白家父母还没有抵达京城。与原计划一样,他们等着白父白母抵达京城再成亲。
于是,半个月后,白成志和蒋氏抵达京城,并不是像信里所说的参加女儿的婚宴,而是参加了皇帝登基的盛宴,接着便是皇帝与皇后大婚的盛宴。
白成志和蒋氏就这样变成了……
皇帝的岳父岳母。
“他爹,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啊?”蒋氏看着站在上方,接受文武百官朝拜的年轻夫妻,眼里满是泪花儿。
白成志说道:“别掐了,你没有做梦,咱们芍药真是有大造化的。”
温博然被调任回京,任职礼部尚书,这次的大典便是他主持的。
温博然与白芙蓉两情相悦,在回京之前便在二老的见证下成亲。如今,那个温雅的县令成为了纪梓寒的连襟。
温博然回京之后,原本的同僚得知他迎娶的是皇后娘娘的亲姐姐,一个个羡慕得不行。什么二婚,后爹之类的,没有一个人敢说。
那可是皇后娘娘的亲姐姐,别说二婚了,就算是七老八十,他们也愿意娶啊!更别说白芙蓉容貌不俗。
除了温博然这个连襟,最受益的还有白家兄弟。白洛尘就不说了,本来就是状元郎,重点培养是正常的。白江南这个半道出家的武夫,直接被安排进了兵部。当然了,他现在能力有限,所以只能从一个伍长做起。
白成志和蒋氏是皇后的爹娘,不需要任何任命,他们已经成为这京城的富贵人。
至于白江南的妻子宋雨芷,她原本是官家小姐,因为家里出了事,男丁被发配,女子被发卖。她之前对白江南有恩,所以在出事的时候,白江南发现了她,便花重金买下她,并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如今,纪梓寒为他们翻案了。
另外,那就是纪蝉衣。
纪蝉衣不是纪梓寒的亲妹妹,但是两人亲如兄妹。纪梓寒登基之后,封纪蝉衣为‘荣玉公主’。
原本的昭阳公主仍然是昭阳公主,毕竟她是皇室成员,而且她也没有犯什么错。只不过昭阳公主在纪梓寒登基之后,主动提出搬出皇宫,请纪梓寒赐了一个公主府。
梁皇后自缢,其他后妃们愿意离宫的离宫,不愿意离宫的,纪梓寒也让她们在别宫度过晚年。
至于那个‘重伤’的皇帝,他也在别宫生活。别宫里的宫人全是纪梓寒的人,要是他安份,当然也就能平安度日。要是他不安分,那可以提前送他去阎王殿。
大婚当夜,白芍药坐在龙床上,脑袋一点一点的。
纪梓寒走进宫殿,朝其他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去。
他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迷糊的小脑袋快要碰到旁边的床柱,连忙托住她的脑袋。
白芍药醒过来,看向面前的纪梓寒:“你……回来了。”
纪梓寒取下她头上的凤冠,说道:“这么重,怎么不早些取下来?”
“你还没有见过,我想让你看看再取。”
纪梓寒失笑。
他取下她的凤冠,又取下她头上所有的发饰,接着是耳环,终于把该摘的都摘了。
“现在轻了吧?”
“嗯。”
“那咱们来喝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