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浓厚的保护欲
突如其来的吻犹如车窗外肆虐的暴风雨一样,让温礼年猝不及防。
他再一次暗暗屏住呼吸,从未有过的紧张油然而生。
心口被过分快的跳动频率扯得生疼起来,让他有种几近窒息的感觉。
他的一只掌心仍被迫感受着他从未触碰过的娇软。
如黑曜石般深邃通透的墨眸闪烁着,凝着阮星宁清秀的双眉和又长又翘的眼睫,感受着笨拙又生涩的吻。
他的耳根早已红得不像话,连整个脖子都红了,一股股的燥感全堵在嗓子里,让他快要绷不住了。
阮星宁的手一点都不安分,有只手在温礼年身上肆意妄为着。
不仅把温礼年的领带扯开了,还盲解了几个扣子。
听着车窗外正滚来的惊雷声,温礼年再也绷不住地将阮星宁抵在椅背上,一只大手扣住阮星宁的后颈,另一只手桎梏住又要不安分的双手。
墨眸细凝着迷离娇态的阮星宁,他缓缓低首,眸光落在美丽迷人的唇上。
「唔...」
紧拧起秀眉的阮星宁因无法动弹,就更加难受了,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直嘟着嘴要亲亲。
温礼年轻轻吻了上去,感受着莹润弹软,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动。
滚来的惊雷巨响,温礼年将又打了个惊颤的阮星宁紧搂在怀里,吻得越来越霸道。
「唔唔唔...」
阮星宁紧蹙起秀眉,似乎感到了很不适,怎么也推不开温礼年。
呼吸急促,心口又闷得发慌,胃里翻江倒海着。
温礼年察觉到了阮星宁的异样,便缓缓放开阮星宁。
他还没来得及挺直背身,就被阮星宁狂吐了一身。
垂眸看了看,嘴角猛地僵扯了一下,嗅觉被弥漫的气味儿冲击着。
阮星宁吐了后,无力地倒了下来,昏睡过去了。
温礼年有些无奈地轻轻摇头,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下,墨眸里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光芒。
他的车子里平常都会备放着两套洁净的衣物和鞋子,以便不时之需。
摁下一个自动键按钮,一个精致的屉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
轻轻地擦拭掉阮星宁嘴角和双手上的残渍,还有发梢上的残渍。
趁阮星宁在昏睡不醒的时候,温礼年给自己换上了干净的衣裤和鞋子。
温礼年突然看到阮星宁一只手又在扯衣领,另一只手放在心口上...
他连忙桎梏住阮星宁的双手,拿来另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拭掉阮星宁手上沾到的残渍。
看着好像又难受起来的阮星宁,一直在犹豫的温礼年到底还是亲自给阮星宁换上了他另一件洁净的白衬衫。
在换衣的过程中,温礼年整个人几度紧绷着,堵在嗓子眼儿的燥感越发的强烈,他一直隐忍着,克制着。
他的衬衫穿在阮星宁的身上,显得阮星宁更加的娇小玲珑,让他产生出浓厚的保护欲!
阮星宁的双手又在他身上不安分地妄为着,再度让他紧张并紧绷起来,他也难受得慌!
伸出长臂,从屉子里拿了条干净的领带,把阮星宁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并将阮星宁搂在怀里抱着,大手捂住阮星宁的耳朵。
阮星宁这回没有被滚滚而来的惊雷巨响给吓到,脑袋无力地耷拉在温礼年的肩头上,一副昏昏欲睡的小模样。
温礼年垂眸细凝着娇嫩红润有光泽的脸蛋儿,安静地听着车窗外肆意交加的雷雨声。
这样异常的天气,前车子一直都在慢速行驶中。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陆续驶进一处极其广阔的大庄园。
这里是温礼年的私人顶级庄园,——骄园。
车子有序地缓缓停在刻有精致又霸气图腾的白柱旁,几个保镖赶忙下了车。
温礼年解开了阮星宁手腕上的领带,并给阮星宁披裹上了一件黑色的超长款薄风衣。
像抱奶娃娃一样地把阮星宁竖抱在怀里,单臂强而有力地托着,下了车。
他的另一只大手扣住阮星宁的后脑,迫使阮星宁还有些红烫着的脸埋进他的颈窝里,不让还在肆虐的风雨呼到怀里昏睡着的人儿。
「二爷!」
敞亮的客厅里,仆人们都整齐地站着,对温礼年鞠躬。
已经换上拖鞋的温礼年径直朝里走向电梯,惹得仆人们都惊呆了。
都第一次见温礼年带了个女孩儿回来,还一副紧抱在怀里怕丢了的样子。
一直在二楼主卧外等候着的皇甫少律见到温礼年的那一刻,丹凤眸里泛着惊愕的光芒,眨了眨,感到十分意外!
这家伙竟然抱着一个女孩儿!!
「阿律,她好像被人下了药。」
「...?!」
皇甫少律快步跟着温礼年走进了偌大的主卧里。
温礼年将又开始难受起来的阮星宁放躺在大床上,盖上薄被,并再一次桎梏住阮星宁不安分的双手。
皇甫少律坐在另一侧,俯首,细细瞧着阮星宁娇美的容颜,并用听诊器听着阮星宁有些快的心跳声。
阮星宁因太难受了,一直在使劲儿地要挣脱开温礼年的手,却一直没能成功。
「稳住她。」
温礼年看着又满额是汗的阮星宁把薄被被踹了,他手快地把薄被拉盖好,遮掩住了一片春景,还抬眸看了眼正背对着的皇甫少律。
戴上手套的皇甫少律拿着采血管,回头,对温礼年说:「实在稳不住的话,就先喂一杯冰水,镇定一下看看。」
温礼年伸手摁下呼叫器,冷沉的嗓音扬起,「两杯冰水。」
很快,仆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放下后就出去了。
阮星宁被温礼年扶坐了起来,靠在温礼年的怀里。
她被喂了一口冰水后,双手就抓住了水杯,是连着温礼年的手一起抓着的。
咕噜几口,一杯冰冰凉凉的水喝下肚。
温礼年喂她喝第二杯时,又被她盲抓住了,急吼吼地全喝完了。
「嗝...唔...」
打了个嗝的阮星宁似乎得到了舒缓,瘫软在温礼年怀里又昏睡着了。
皇甫少律这才给安静的阮星宁抽了血,拿去了检验室。
温礼年将室内温度调低了一点,并掀开薄被的一角,露出阮星宁的双脚。
他把阮星宁左脚上的袜子脱掉了,看到了他一直想要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