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奥利凡德的故事
当奇特拉意识到赫敏说了什么时,两女早已离开医疗室许久,只留下香味萦绕的床被,和被窝里温暖的体温。
望着天花板,奇特拉揉着疼的脑袋,叹道: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卢娜……赫敏……阿斯托拉……”奇特拉阖上眼睛,脑子乱哄哄地吵成一片。
“不过这样就没了吗?是不是有点太少了?”心底一个古怪的声音响起。
“呸呸呸,你这是什么口气!是嫌人不够多不够麻烦吗!再来岂不是要天下要大乱了!”
疲惫不堪的奇特拉,自己痛骂了自己几句,然后又胡思乱想想了一会,才勉强的睡着。可在梦里却依然没有得到解脱。
他梦见他和卢娜在霍格莫德约会,本来一切进行的好好的,气氛也很罗曼蒂克,刚喝完咖啡的他们,站在懈寄生下准备接吻。这时却忽然下起了黑sè的倾盆大雨,不但将他们淋湿还把他们喷得脏兮兮的。然后拿着魔杖气冲冲的赫敏出现了。她身后还跟着许多人,阿斯托拉、潘西、安洁莉娜、芙蓉……似乎全都是女的,她们拿着武器追着他跑,逼着他问为什么不答应与她们约会……直到他闯进猪头酒吧,被店主人阿布福斯喀嚓一声,用斧头砍下脑袋,挂在酒馆的大门口外。
“这是你自找的,猪头!”阿布福斯朝他吼道。
梦醒了,奇特拉吓得睁开眼睛,心脏不停乱跳。这个梦糟糕极了,让人感到十分不愉快。床榻前,庞弗雷夫人手里捧着一束百合和一篮面包,关心的看着他。
“做噩梦了吗,孩子?“她问,“别担心,噩梦只是噩梦,别把它放在心上。它们不会生的。”
奇特拉虚弱朝庞弗雷夫人一笑,他可没那么笃定。如果处理不好的话,或许有一天,他会真的被喀嚓一声,身分离……只是不知道那砍他的刽子手会是谁?
他接过她递上的面包,啃了没几口,就开始接受夫人的一系列检查。奇特拉很高兴夫人那么快就开始帮他检查身体,这至少让他暂时忘却了那不详的梦。
在庞弗雷夫人细心的照料下,奇特拉的伤口愈合得很顺利。当天下午,他便能ziyou走动。于是他坚持要离开医疗室。对此,庞弗雷夫人显得很不开心,可耐不住奇特拉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批准了。领走前夫人刻意交代他不准过度运动,并替他缠上新的绷带。
“记得下个礼拜回来复检。”庞弗雷夫人吩咐他,然后不情愿的放他离开。
奇特拉坚持要离开有两个理由。第一,如果今晚再有人来探望他……那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干脆拿把菜刀递给卢娜,让她砍死自己得了……第二,今天是奥利凡德先生要离开霍格沃兹的ri子。在此之前,他必须去见他,昨夜的比赛之后,他的魔杖的问题已经到了一个不可不解决的地步。下一次他的魔杖如果在失控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敲响福德教授位于五楼的办公室,奇特拉在门外礼貌的等候回应。片刻后,有人答话,但喊他进来的却不是福德教授熟悉的嗓音,而是奥利凡德那神叨叨的声音。
推开门,他看见福德教授的办公室依然杂乱。到处都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收藏品,有中古世纪的砍头台,还有带有明显东方风格的长枪,和沾满血迹的狼牙棒------这里几乎就是一间袖珍的武器博物馆。
奥利凡德先生稳稳的坐在福德教授宝贵的收藏,古代埃及法老王的权座上,表情平静,像是早已期待奇特拉的到来。
“早安,先生。”奇特拉开口打破沉默,冲着奥利凡德先生说,“请问福德教授不在吗?”
“麦齐尔一早就出去晨练了,”奥利凡德先生摇摇头道,“不过我相信你是来找我,不是来找他的,嗯?“
“是的。”奇特拉大方的承认,并不避讳的道:“很抱歉之前对你的失礼。今天我来,是有个问题想请你为我解惑。”
奥利凡德ru白sè的瞳孔缩小,从法老的权座上站起来,手里拿着一本书,脸上带着笑意。
“年轻人懂得认清自己的错误,难得难得。“他笑道,”说吧,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
奇特拉驻足了一会,整理好头绪,将最近他的魔杖生的事,包含海格的炸尾螺的意外,以及他从未学过厉火诅咒等,从头到尾告诉了奥利凡德。
奥利凡德尽可能的不打断奇特拉的叙述,只有在关键的时候问了一两句。待奇特拉说完后,他沉默不语,然后点点头,将手中一本银sè的ri记递给奇特拉。
“希望这一切还不算太迟,”奥利凡德说,“这是我在店铺里找到的笔记本。它记载着十三世纪的一场冒险,我的祖先的冒险。等你看完这个故事后,我们再聊聊。”
奇特拉好奇的接过那本银sè的笔记本,上面斑驳点点,不只很有年头,似乎还沾有血迹。他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然后翻开第一页,慢慢地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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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7年四月七号,我希望我不是疯了。为了一个飘渺的传说,就决定背井离乡,离开英国……或许是我体内那敏感的魔杖人血统在作祟,当我翻开格里戈维奇先生寄来的信,现新大6的描述跟古书记载的彼岸完全相同时,我立刻知道命运之钟已敲响-----我必须找到‘那件东西’------它便是我的使命!我收起祖上传下来的魔杖商铺,携带简单的行李,远渡重洋的搭乘《黑骨号》离开英国。一切只为了重振奥利凡德家的荣耀,我向梅林祈祷。”
“1247年五月一号,在海面和海底搜寻三个星期后,知识渊博的船长,德姆斯特朗先生,终于协助我找到这片未经开的蛮荒之地------巴拿马(注)。这位热心肠的挪威巫师,听到我此行的目的是为了突破现有的魔杖技术时,便拒绝收取我十七金加隆的船费。于此代替,他希望能成为第一个使用新魔杖的巫师。”天杀的,这远比拿到妖jing行的铜臭味好多了!”他那般说。我笑着应承了他的请求,“你会得到这世上最厉害的魔杖。”我答应他。我们约好十一月冬天来临前在登岸的地点重新汇合。
1247年五月七号,来到巴拿马已经一个星期,可这里一片荒芜,除了难缠的野兽外,我还没有见到任何人类文明。树丛里到处藏有毒蛇、毒蛙、毒虫,好几次我都怀疑我的的解毒剂失效了。好在有梅林的保佑,我还不至于深陷泥潭,成为一束白骨。
1247年五月十九号,在丛林里待了两个星期,我开始高烧,脑子变得不太清楚。我想不是解毒剂的问题,而是那些嗡嗡作响的虻虫。它们的声音无所不在,但偏偏我又看不到它们……
1247年五月二十号,我想我完了。呕吐、下泄、皮肤溃烂,掉,所有一切能生的灾难全都生了。这些sao扰虻赢了我,年轻的维诺·奥利凡德,就要客死异乡,再也完成不了制作最强大魔杖的愿望……”
看到这里,奇特拉忍不住抬头看向奥利凡德先生。
“最强大的魔杖?“
“这是所有魔杖制作人的愿望,一根无法被击败的魔杖。“他朝奇特拉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读下去,“接下来的内容会让你更感兴趣。“他低低的说。
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奇特拉继续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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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7年五月二十七号(?)梅林的胡子!我醒了,我没有死!我的身旁是一群头戴红巾,脸上纹身,浑身**的印第安土著,它们对着我又笑又唱。我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领头的那名祭师身上的魔力却让我倍感亲切。我决定要好好了解这群土著,并感谢这群好心救醒我的人。
1247年五月二十八号,醒来的第二天,我的身体好了许多。我被邀请参加部落领举办的欢迎仪式。这是一个非常原始的部落,他们的魔法十分古老和淳朴,大都都围绕在魔药学和药草学两个分支,对于变形术和咒语他们了解的不多。他们自称为shuar人(注),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听懂的字句。
1247年六月十三号,来到shuar族人的部落已经几个星期了。透过简单的翻译咒,我对他们的词汇已经有了初步的掌握。今天我问起他们是如何救起我的。他们对我说小红萝卜是对付sao扰虻的最佳道具。于是我学起他们穿戴耳环,将当地的一种不会腐烂的小红萝卜别到耳朵上。
1247年七月一号,跟shuar人住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对他们的魔法就感到越惊奇。领阿波伊,就是最初救起我的那名祭师,对我介绍他们族人的习俗,一种割取敌人的头颅,并将其缩小的技术。我的梅林!这种生命献祭的魔法简直前所未闻,残忍但却十分强大,或许我能从中学到些什么……好奇的我立刻请求阿波伊带我参观他家里的收藏。哪里到处都摆满了巴掌大的死人头,面孔干瘪又扭曲,流露生前的痛苦。阿波伊说,缩小敌人的头颅能够永远压限仇家的灵魂,当我问起这是如何做到的时,他立刻大声的斥责我,说我不该询问他们部落的秘密,并把我赶出他家。
1247年七月七号,自从领大雷霆后,就禁止我与部落的任何人交谈,甚至不准我离开我的帐篷。我开始感到焦虑,空气中似乎有一种敌意在蔓延。
1247年七月八号,领重新召见我,部落里的人全都到场。阿波伊劈头就问我有没有感到悔意,我立刻答说我有。他满意的一笑,上前与我拥抱,误会解除了。这真是太神奇了!shuar人的情绪简直跟热带丛林的气候般无法预测,没想到他们就这样原谅了我。接下来的十余天里,我放弃打探有关缩头术的秘密,改而询问这里木材的情报。是的,在身体康复后,我决定开始寻找能突破魔杖技术的方法。
1247年七月二十号,在部落族人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一棵至少有上前年历史的大树下。他们称这棵树为‘丧木’或是哭树。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为什么,这一颗外表漆黑的橡胶树,用刀子一割,竟然会流出白sè的‘泪珠’。(事后我才知道,那不是什么泪珠而是可以做成ru胶的树脂。)我立刻就爱上这颗参天大树,我能感到它体内蕴藏的潜能,这是一株‘活的’树木。我需要它。
1247年七月二十一号,shuar人不允许我割取一节丧木的木头,只准我拿走那些掉到地上,已经折断的残枝败叶。我很生气,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得罪他们的时机,我还有太多需要学习。想在这片丛林里存活,我必须仰赖他们的帮助。
1247年九月十五号,月圆夜。这里的月亮看起来跟伦敦完全不同,是橘红sè的,坑坑洞洞地,仿佛是一张被血泪沾染的脸庞,令人不寒而栗。我开始想家了。但是我的任务还没结束,维诺,你要成为最伟大的魔杖制作家!
今晚,我参加了shuar人的祭祀活动。在他们的宗教里,他们膜拜三位神明,守护者蝎人(scorpio-shuar),破坏者狼人(1ykos-shuar),和创始者蛇人(serpens-shuar)。我被搞糊涂了,这三个名字听起来像极了拉丁文,但是他们陌生的黑头,黑眼睛,黄皮肤,绝不可能与远在天边的欧洲人有所联系!我决定明天询问阿波伊这个问题。
1247年九月十六号,今天一早醒来,到处都是火。是的,整个部落像是着火般了充斥着橘黄sè的火焰。我吓呆了,立刻举起魔杖,用清水如泉咒救火。但阿波伊冲上来将我扑到。他朝我怒吼,说我这是在亵渎他们的神明。我被搞糊涂了,只好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部落即将被焚毁。
1247年十月一号,这场大火整整烧了两个星期,但神奇的是整个部落居然安然无事!火焰在部落的边缘里外燃烧,它的温度毋庸置疑高得惊人,但仿佛有智慧般不会点燃部落的财产。每天清晨他们都会将活的雉鸡扔进火堆里,然后对着火焰膜拜一个小时。我完全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但火焰里深藏的魔法和一股邪恶的本质却令我心惊胆跳。
1247年十月十七号,带着祭品,我深入从林,与阿波伊和他的族人一块前去朝拜‘守护者蝎人’。目的是为了感谢它一个月前降下的那场大火。古老的传统规定我们中途不得交谈,于是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一路安静的跟着shuar人进入他们口中神秘的圣地。有这群熟悉丛林的勇士跟随,我本该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我们越往丛林的心脏前进,周围的光线就变得越黯淡-------哪怕是在白天,不用火把就几乎看不见远方的路。这简直就跟古书里对彼岸的描述完全一致!我的心跳加,我知道这就是我此行的目标!------我的使命。
1247年十月二十号(?)我已经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现在这片森林变得一片漆黑,完全分不清白昼与黑夜。每当我们走累了,阿波伊就比手势让我们停下来吃饭,睡觉。至于其他时间我们一律在赶路。我开始担心这样没个尽头的走下去,会不会错过与德姆斯特朗船长约定的时间?
1247年十月二十三号,现在不止shuar人的火炬点不亮,连我的照明咒也失效了。我们停在一片空旷的树林里,到处充满了腐朽的气息。这时,阿波伊忽然开口,把我吓了好大一跳。他似乎是在与‘守护者’沟通,然后他的族人纷纷上前献上他们的祭品,并载歌载舞的唱了一夜(?)等他们唱完后,豪雨开始落下,滴滴答答的打在身上,令人生疼。随后,大雨中升起一片火光,然后我看到‘它’了,是的,只第一眼我就知道‘那个东西’就是它。绝不会错的,但是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1247年十月二十四号……
……
1247年十月二十五号……
……
奇特拉放下ri记,诧异的询问,“这几页怎么被撕去了?”
“我也不知道是被谁撕去的。”奥利凡德摇摇头道,“或许是先祖做的,又或许是他逃亡时被撕毁的-------“
“逃亡?“
“对,你再看下去。“
奇特拉立刻向后翻,找到重新有文字记载的地方,接着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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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7年十月三十号,我开始逃亡。shuarr人肯定知道我做了什么,我知道我对不起这群朋友,但我必须这样做!我没有选择,这是我的使命……路上,我找到了‘黑丧木’,并锯下了十几英寸长的树枝,我能感受到它在对我哭泣,很好,这样的怨念正是我需要的!几个月的练习,我对丛林生活越熟悉,虽然这里奇怪的阻力让我无法移形幻影,但我有信心能赶到岸口与船主会面……前提是我没错算时间……
1247年十月三十一号,岸边没有船,但我不是很担心,shuar人似乎放弃了对我的追逐。我在岸边搭起了个临时帐篷,并开始研究到手的赤sè尾毛。蝎狮!啊哈,谁能想到shuar人口中的守护者竟然会是一头人面狮身蝎尾兽!蝎狮的尾毛-----这样的杖芯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但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1247年十一月一号,德姆斯特朗船长还没出现,我在海边呆了一天,我想我是计算错时间了。一股绝望的心情在我心中蔓延。
1247年十一月六号,我死心了。我肯定算错了时间,我想我这一辈子只能呆在这个岛上,抱着我的魔杖,孤老终生。奥利凡德家的血脉要断绝了。
1247年十一月七号,我开始打造魔杖。我只有一次的机会,我不能失败!它必须是最强的。
1247年十一月十四号,今天我试着将炼制后的赤毛摆进黑丧木里,它的暴虐和树木的怨念十分契合,我想这会是一个完美的搭配。但是我还缺少一个媒介……
1247年十一月十五号,阿波伊和他的族人找到了我,他们劝我把东西交出来。我拒绝了,并做好被绑起来,活生生被献祭的准备。但阿波伊没有命令他的族人这样做,而是伤心的离去。
1247年十一月十六号,阿波伊又来找我了,这次只有他一个人。我对他说,我没办法把东西还给他们,即使我想要也做不到,因为它已经拿不下来了。阿波伊什么都没说,看着我一会,就走了。
1247年十一月十七号,今天岸边疯狂的涨chao,我必须躲到森林里才不会被淹没。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伦敦了,但是我并没有放弃打造最强魔杖的信念。阿波伊又出现了,身后跟着一群族人。他们拿着武器想要抓住我。我拼命的逃跑,我不想伤害他们,但是悲剧还是生了。阿波伊死了,死在我的怀里……是她杀死了那些想抓我回去献祭的族人。我真傻!现在才懂得阿波伊的爱……但一切都太迟了……我吻着她的唇,听着她说她愿意成全我的梦想……
1247年十一月十八号,遵照阿波伊的嘱咐,我用缩头术的古法,将她的灵魂炼制在魔杖里,我哭了。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为了梦想,为了信念,我什么都牺牲了……
1247年十一月十九号,魔杖炼制完成。但我不敢使用它。每当我拿起它,我仿佛就能听见阿波伊在哭泣……
1247年十一月二十一号,我坐在海边,终于提起勇气,抱着‘阿波伊’聊天。我相信她能听到我说的,我跟她说起我的故乡伦敦的故事,我们管那群不会魔法的人叫麻瓜,我的祖先做了上千年的魔杖,家里除了魔杖还是魔杖,到处都是烟草味……我说我好想回家,然后船长真的出现了!
1247年十一月一号,原来我真的算错时间,但却是提早了三个礼拜!这简直无法令人相信,我回头翻看ri记,怀疑在黑森林的那段时间记忆出现了问题。
1247年十一月二十四号,我回到了伦敦,德姆斯特朗船长提出拿走我魔杖的请求。我迟疑了,我真的不想将阿波伊交给他,但我曾经许下了承诺,而魔杖人的承诺就像是魔法契约般是不能被抛弃的……最后,我逼不得已把阿波伊交给他,但是与他约定了七年的协定。
……
1256年十一月二十三号,我只身来到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求见校长德姆斯特朗先生,但被拒绝了。当年的船长成为了校长,创立了欧洲第三所魔法学校,这一切都太令人感到惊奇。当天下午,我继续求见他,但还是被拒绝。
……
1263年十一月二十四ri,伊凡·德姆斯特朗,已死。
127o年十一月二十四ri,萨姆·格里戈维奇,已死。
1277年十一月二十四ri,费蒙·葛林格拉斯,已死。
1284年十一月二十四ri,安提俄克·佩弗利尔,决斗未果……
……
最后一页记载的东西十分古怪,全部都是人名和他们死亡的年份,而且每个都是间隔七年。至于1284年则是最后一个记载的资料,但是却没有记载的完全。奇特拉看完后久久不语,心里多了许多古怪的年头,有些问题得到了答案,但却多了更多的问题。
他放下手中ri记,双手颤的拔出怀里的魔杖,望向奥利凡德那浑浊的眼睛,即使明知道答案,他还是问了那么一句:
“这个阿波伊……你的祖先打造的最强魔杖……就是我手中的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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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巴拿马的意思为鱼乡、渔群。正式确定名字是在1513年哥伦布登入美洲之后,但本书为了方便描述提前采用。
注:shuar的意思是‘人’。shuar人真实存在,缩头术亦然。但分布点正确来说是巴拿马以南的厄瓜多尔和秘鲁亚马逊流域附近。至于他们的宗教习俗等一切皆为木头杜撰。
ps.给想要知道正确时间表的同学:德姆斯特朗的创校时间介于99o年(霍格沃兹创校)~到1294年(第一届三强巫师赛)之间;佩服利尔得到长老魔杖后,死于129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