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幕后的真正大boss(二)
春宵帐暖,红烛彤彤。
孙原和如妃两人赤身而对。
“我的心意,你明白了吧?”孙原将如妃搂在怀里。
如妃乖巧的点了点头。
“这阵子你去哪里了?好像没有在宫中吧?”孙原把玩着如妃的头发问道。
如妃并未说实话,半真半假道:“我去了女儿那里,想多教授她些武功,这样多年没见她,心中总是觉得愧疚!”
“志大才疏,还是让她安分些吧!之所以没有让你们见面,实在是怕漏出了马脚,若是被那狗皇帝知道了,咱们一个也没得跑!你如此这样其实也是为了她好!而且最近她还和西平王等人勾勾搭搭,真的当别人是傻子?若是再不规劝一二,恐怕以后生出更大的祸事来!”孙原劝道。
如妃点了点头:“我自然知道的。”
“对了,你的身份没有告诉她啊!”孙原问道。
如妃摇了摇头:“我又怎么能告诉她!再者说她已经成了你们孙家的儿媳妇,我再插一道儿,以后怎么说?再者说来我容颜已经毁了,也只有你不嫌弃,我不想让她知道现在她的母亲是这个模样!就让她心中存些美好吧!”
孙原拍了拍如妃的后背安慰道:“难为你了!不过,咱们那样艰难的岁月都熬下来了,自然也不差这几天了!”
“现在你儿子掌握了黑龙卫整个朝廷的兵权在手,而你儿媳妇贾迎春又掌握了整个朝廷的钱袋子,现在夺取天下简直如探囊取物,何苦如此还要继续等?”如妃急问道。
孙原起身披上了衣服:“这夺取天下岂是容易的?这个世界什么难买,人心都难买!再者说啦,绍祖也不知道我的打算,至于迎春吗?她是贾府出身,心思未必在我们孙家,若是真的反了,这四大家族可是愿意的?毕竟他们现在有一个唾手可得的新皇,何必缘木求鱼那?”
如妃也起身穿上了衣服:“可是你这样藏着掖着也不是办法呀!到时候父子兵戎相见岂是好的?”
孙原微微一笑:“这个我自有办法!祖儿尝过了权力的好处就会明白,这个世界只有权力和金钱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原来能给你带来安全感的是权力和金钱呀?”如妃心中略微有些吃味。
“当然还有你!”孙原又将如妃抱在了怀中。
“行了,不和你说了,若是再晚些碰见你家那位婆娘就不知道你该如何收场了!”如妃笑道。
“我还怕她不成?她和你比起来分文不值!只不过我现在也是没有办法掩人耳目而已!”孙原回道。
而后话锋一转:“不过嘛?现在也是紧要时候,你回宫也好些,毕竟宫中的一举一动还是要你来看着的!”
“我知道,出不了什么岔子,不过有贾迎春在,的确让我有些不方便,她的武功恐怕还要高于我,我是怕她看出端倪来,你的师父你知道是哪个吗?小小年纪就如此了得?”如妃问答。
孙原摇了摇头:“不瞒你说,我也觉得纳闷,原本是贾府一个不被重视的庶女竟然还有如此手段,实在是大出我所料呀!你在宫中还是注意些,袁儿和她认识,也让她少露面吧!”
“好的,我自然明白!”如妃说完转身要求。
“慢着!”孙原叫住道,如妃转过头来,额间被孙原轻轻的吻了一口,如妃咬了咬嘴唇:“又不正经!”
“放心了,我答应你,等我荣登大宝之时,必定将脸给你治好了,还你一个漂亮的容颜!”孙原说道。
“我信你!”如妃笑了笑,而后转身趁着离去。
孙原看如妃走远,脸上的笑容也止住了,整个人变得阴沉起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人逢喜事精神爽---”鹦鹉继续躁舌的叫道。
孙原转过身,看了看架子上的那只五彩鹦鹉,而后伸出了手臂,鹦鹉还以为又要喂食,灵巧的跳了上去。
孙原突然一手攥住了鹦鹉的脖子硬生生的将心爱的鹦鹉给捏死了。
而后看了看已经死了的鹦鹉,心中悲痛道:“你这又是何苦,若是不说这几个字,本就可以活得好好的,你就是太多嘴了,多嘴就不招人待见,多嘴就得死!以后若是投胎,记得无论你投成什么?千万不要多嘴!”
说完将最爱的鹦鹉扔进了旁边的木桶里,桶中已经装了不少的死鸟了。而后嫌弃的用手绢擦了擦手,连带着将擦过手的手绢也丢进了桶里。
此时从房梁上跳出两个人,麻利的将东西收了起来。
“西平王的地址可查到了?”孙原问道。
“查到了,在西郊公主的院子之内,属下早就派人日夜监视了,若是有情况定然第一时间汇报!”收拾木桶的蒙面男人回道。
“这就好!好生监视着,我还自有用处!”孙原回道,而后坐了下来。
“天香国太后给主子来信了,昨天晚上到的!”属下回禀道。
“不着急,对了夫人醒了吗?昨天睡得好吧?”孙原问道。
“夫人还没醒,不过也快了,说是今日要给老爷还有少爷赶制被子!”属下忙道。
孙原苦笑一声:“她这一辈子就是劳苦命!一天也不得闲,让下人做这些就可以,何必沾染?难不成她做的被子就比别人暖和?”
“但是家里的被子一向都是夫人亲力亲为,不假他人的!”属下回道。
“一会吩咐下去,让厨房做些素包子,她口味比较清淡,少放些荤油!”孙原吩咐道。
“属下这就去通知下人!”说完躬身的退出了孙原的书房。m.
孙原这才不紧不慢的坐下来,打开了天香国太后送来的信件。
看完后,孙原不觉得摇了摇头:“终究是女人,眼光还是差点,做些事情扣扣搜搜的,没有杀伐果断的气势,即便当了太后又如何?还是改不了脾性呀!”说完取出火折子来,将信件点燃,眼睁睁的看着书信化成了灰烬,而后丢进了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