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守妇道
正常人,别说女子了,哪个男的会有这么大力气,一只手就把人拽这么高的?!
下面几个人吓得不行,也不敢帮张婶说话,连忙就跑了。
张婶本来还有几分底气,那些人一走立马跟个丧家犬一样:“你放我下来……我什么都没说。”
“别的事情好商量,我既然是有夫之妇,那名声就不是能容忍谁随意玷污的!”..
安冉是真的生了气,她一把将人扔到地上,砸得张婶哎呦哎呦直呼痛。
啪——
长鞭打在张婶身侧的土地上,扬起一股灰尘,张婶在扬尘中闭了口,眼中满是恐惧。
她知道,这一鞭要是落在自己身上,那皮开肉绽都是轻的!
这毒娘们会杀人!
光脑缩了缩。
宿主生气了真的好吓人!
安冉等尘埃落定才蹲下去:“张婶说说,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我不知道啊,我都是,”她快哭了,“我都是听别人这么说的。”
“别人?”
安冉轻笑一声:“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未经证实的东西就拿着四处宣扬,张婶,我要是因为这些流言出了事遭罪了死了,你们可是杀人犯啊——”
张婶抖了抖,啊了一声,连爬带滚地跑了。
虽然很想掐死这造谣生非的人,但村里盘问起来麻烦,左右也吓唬得差不多了,安冉这才收了鞭子,上山采药。
光脑感叹:“呜呜呜宿主您真不愧是舰队的指挥官,刚刚那一身盘问气质可太吓人了!”
安冉笑了笑。
另外一边。
秦小婉听见几人争吵,眼里的喜意藏都藏不住。
她高兴地扭捏了一下身子就往傅南风家中跑。
傅南风正在院子里劈柴,听见敲门声后动作顿了顿。
安冉这么快就回来了?
门开后,外面站的却是秦小婉的身影。
她立马迎上来想拉住他,傅南风往后退了一步:“秦嫂子想说什么?”
秦小婉左右看了看,见没人,立马做出一副气愤交加的模样:“你知道那个贱女人做了什么事吗,全村子都传遍了,所有人都在暗戳戳地指着秦大哥你的脊梁骨,骂你软糯无能呢!”
傅南风剑眉微蹙:“贱女人?”
秦小婉微愣。
她实在没想到傅南风抓住的关键竟然是这个,急道:“她背着你偷人!喜欢那个来路不明的男子!傅大哥你怎么会娶了这样的女人?”
秦小婉带着哭腔:“傅大哥还不如看看我,她背着你干这些事就算了,还虐……”
“秦嫂子,”傅南风蹙眉,冷眼看着她,“提醒的话我已经说过一次了,你要是没别的事,就少往我家跑。”
村里这些流言蜚语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但是他不可能容忍别人在他面前说三道四。
秦小婉见他脸色不好,赶自己走的话似乎也没有上次那般决绝了,心里不禁欢喜起来。
这是要挑唆成功了?!
俗话说打铁要趁热,秦小婉自诩看过几页书,一定能按书中计谋将帅气高大的傅南风拿下,就越发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口不择言。
“她如今败坏你的名声,傅大哥,你怎么还能容忍这样的人留在家里?”
秦小婉又向前一步,给出了新的计谋:“博大哥若是想,不若我去报官,这个恶人让婉儿来做,那个贱女人要恨就恨我吧!”
说着,又吸吸鼻子:“她为人歹毒,但婉儿不怕!”
背着一箩筐草药回来安冉听见这话,正要推门扉的手一顿。
哎呦,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去的时候收拾了一个,回来又一个?
安冉觉得自己都可以去买本黄历挂着了。
傅南风看见她,眼里有什么意味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
不用脑袋想她都知道秦小婉来这做什么,当即背箩一搁,倚门站着:“哎,秦嫂子今天这出戏唱得真是精彩。”
秦小婉回头,一脸看脏东西的表情,“你还有脸回来啊?”
她识出那些草药都是常用来消炎止血的,更是坐实了那些话:“博大哥你看看,你都还在家中,这女人还去给那个野男人采药,你真打算一直留一个不守妇道的人在家中?”
面对叽叽喳喳的秦小婉,傅南风浓眉紧皱,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安冉两步走到他身侧,一把抱住他胳膊。
“你个寡妇想勾搭我丈夫,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丈夫还没入土几年吧?这里要论不守妇道,你是不是该先照照镜子?”
她说罢,觉得势必要在这女人面前宣誓一下主权,相公虽然是个便宜相公,但那也是自己的相公不是?
于是安冉踮起脚尖,直接就对着傅南风吻了上去。
傅南风本冷着脸,没想到安冉来这么一出,这一亲直接将他亲得僵愣在原地,心跳如擂鼓。
好在安冉应该只是为了气秦小婉,亲得很快,不过一个眨眼间就放开他了。
安冉手还抱着便宜相公的胳膊,心满意足,见秦小婉气得要哭了,笑道:“你还不走吗,还想看我亲哪里?额头,脸颊,锁骨?”
“荡妇!你这个荡妇!”
秦小婉又气又难受,掩面一哭,跺跺脚跑了。
“可有遇到什么危险?”傅南风没去看秦小婉一眼,只是十分僵硬的将手从安冉怀中抽出来,退开两步,看了眼地上的背箩。
安冉怀中一空,颇为遗憾的砸吧了两下嘴,一抬头就看到傅南风通红的耳尖,当即嘴角就咧到耳后去了。
这莫不是害羞了?看不出来,她这便宜相公,还挺……纯情的?
安冉动作顿了顿,随后缓缓的靠了过去,摆出一副委屈的神色:“相公,你不会也信了她们的胡话吧?”
鼻尖淡香袭来,傅南风浑身一震后撤了一步,看起来更加的僵硬了:“你……算了,下次别这样。”
“别哪样?”安冉明知故问,偏着脑袋眼眸明亮:“别和苏以安走太近,还是……别亲你?”
“你!”傅南风喉头微微滚了滚,看上去有些恼,耳尖的红都蔓延到到了脖子上:“你一个女子,当着别人的面,怎么,怎如此不知羞耻!”
怎么就那么迂腐了,亲两口自己的相公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