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吃醋
留下胖大参害怕地撇撇嘴,低下头继续生火烤刺猬肉,一点凑热闹的心思都没有,脸上反而还带着一丝丝遗憾。
凶巴巴的恐怖大魔王醒了,它以后不能随意和小鱼娘亲撒娇卖萌了,大魔王太可怕了。
「咳咳……停…停下……」
树屋里,司莫景一边咳一边抓起不停在他胸口上蹦跶的洛小鱼,大手托起小奶娃的屁股,试图让小奶娃那沉重的身躯远离他「脆弱」的胸膛,然而,小奶娃似乎因为他的醒来而太过激动,小胳膊小腿仿佛失控了一样胡乱地蹬着。
啪!
一不小心直接给司莫景俊美的脸庞上来了一脚,一边踩着英俊的脸庞一边惊喜尖叫的洛小鱼兴奋得小脸都红了。
司莫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极其强烈的热情,令他嘴角都微微抽搐了一下,甚至用上了灵力才制止住「张牙舞爪」的洛小鱼,宛若丝线般的灵力将洛小鱼胖嘟嘟的身体捆成一个球。
他呼出一口热气,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戳戳小胖墩肉肉的脸蛋,没好气的说:「闹什么闹?嗯?你娘亲呢?」
「吱呀!」
恰好这时,洛九离牵着小宝的小手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瞥见洛小鱼那模样还愣了一下,下一瞬手里的小宝和捆成球的洛小鱼蓦地起飞,被一股强劲却不失温柔的力量送走。
啪啪两声,房门和窗户瞬间关紧,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洛九离和司莫景两个人,洛九离站在原地望向那个挑眉含笑的男人,心里莫名有点生气。
想睡就睡,想醒就醒,真是比谁都潇洒!
一想到外面还有一堆破烂事,她就烦,再看看司莫景那副睡得格外舒服的模样就更加生气了。
只见歪躺着的男人乌黑顺滑的长发自然而然地垂落在被子上,有几缕不老实地翘了起来略微凌乱。
俊美的面容上挂着邪魅的笑意,含笑的眼眸满是柔情,像是揉碎的星光洒在上面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白衣的里衣似是被洛小鱼踹得有些松了,露出修长结实宽阔的胸膛,线条流畅的肌肉蕴含着极强的爆发力,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还留着一个小脚印,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性感与诱惑。
「过来,呆呆傻傻的做什么呢?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是我不好,喏,随便咬,随便啃,为夫绝不反抗。」
司莫景手指微动,洛九离整个人瞬间飞扑到他身上,她下意识将手撑在床上站起,腰肢却被一只大手搂住往下一压,低声在她耳边轻轻呢喃。
男人的呼吸濡湿了耳,那热息打在里边,湿得脊背发麻,手臂一软,整个人就砸了下去。
她扭头瞪了他一样,故作冷笑:「当然辛苦了,你以前的小情人都找上门来撒野了,我能不辛苦吗?可以啊莫小司,想不到你以前这么风流,小情人都敢上门宣战了。」
犀利的美眸宛如利箭般射向司莫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司莫景脑子一懵,茫然极了。
「小情人?什么小情人?你有了?是个女儿?我这次睡了这么久?」
司莫景惊讶又欣喜地摸向洛九离平坦的腹部,开心得像个孩子,眼眸都弯成了月牙,露出一口整齐漂亮的大白牙。
笑着笑着突然抱起洛九离就往楼上去,嘴里还嘀咕着说:「太好了,是个女儿,我有女儿了,哈哈哈哈,肯定长得很像你,像小时候的你,粉粉嫩嫩的…………你怎么了?可是觉得我没陪在你身边委屈了?」
洛九离无语凝噎,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兴奋得跟条大型犬一样的男人,她反复思考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让司莫景会错了意?
还是他想要女儿想疯了?
「你是不是睡傻了?脑子还在做梦?还是脑子忘在梦里没拿出来?」
司莫景的脚步一顿,高高飞起的心瞬间一落千丈,吧唧摔在地上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的那种。
脸上的笑意肉眼可见的失望了,抱着洛九离又重新倒在床上,将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闷闷不乐。
瞧着他这副模样,洛九离心里那个小生气忽然就散了,好笑地捏捏他的耳朵,「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呢,我说的小情人是你在外面惹的风流债,人家可找上门来了,还留下纸条说这整个幽州是你为她建造的呢。」
「我亲爱的君上,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解释?」
原本还在闷闷不乐的司莫景,蹭地一下抬起了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哼哼唧唧非常肯定的说:「你吃醋了?」
洛九离不语,司莫景不甘心又追问道:「你是不是吃醋了?是吧?你是吃醋了吧?」
「是吧?是吧?是吧?你是吃醋了吧?」
洛九离原本不想回答的,但司莫景不知道打了什么型号的鸡血,一直喋喋不休的追问,一副你不回答我能一直问的赖皮样,让她无奈点头:「有一点点吧。」
只是一丁点而已,不多。
洛小鱼上身的司莫景满意了,得意地扬起下巴,抱着洛九离使劲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满足了才懒洋洋的说:「我没有小情人,若是有,也是你生的,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至于幽州为她建造的这种话,呵,人家骗你的,你也相,小傻瓜,以后别和那只小粉猪玩了,都变笨了。」
说到那句「幽州为她建造」时,司莫景的神色已经渐渐变冷,空气都变得沉重肃杀起来,蓝眸闪着幽幽光芒,寒光乍现。
直到一只白嫩小手往他腰间一掐,空气中的杀气顿时消失不见,又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模样,亲昵地用薄唇轻压着她柔软香甜的唇瓣。
温度一点一点攀高,从相贴的每一寸皮肤蒸腾开来,鼻息把空气都熏染得微微发热。
在这一刻空气都发酵出绮丽的气味,紧紧地,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笼罩,只有那些不可言说的欲望从网格中溢出来,如同粘腻的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