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又被他逮住了
太太对他同样没感情,但她需要孩子在秦家立足,并成为当家夫人。
所以孩子是不是她亲生的,她并不在乎。
只要秦曜找了女人的卵子和他的精子结合,然后把最完美的胚胎放在她的子宫里,婴儿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是秦家血脉就够了。
秦太太:“你找好借种的人了吗?”
云柚看到这里就把画面关了,嗤笑,“秦曜是想要我的卵子。”
“我是云澈的妹妹,生下来的孩子是跟云澈沾亲带故的外甥,等同于是他和云澈的血脉。”
“等着吧,我倒是想看看他以何种方式取我的卵子。”
云柚在这边以女装拍戏的一个月里,宫阙每天早中晚三次地遛飞虎。
其他时间他都在背台词,反复在脑子里过剧情,思考着该如何演绎自己的角色。
某一天晚上他做了两个多小时的梦,醒来时脑子里还全都是梦里的画面。
即便衣物要换了,可身上的火反而越烧越旺,汹涌又猛烈。
宫阙去了浴室冲冷水澡,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
到衣帽间找衣服时,看到送来的换季的最新品,有他的,也有云灼的。
因为当时在部队时,为了改掉云灼穿女装的癖好,他说了往后云灼的衣服都是他负责。
刚回来时他就让人送过去一批给云灼了,这些最新的……宫阙找了几个大箱子,一一装进去,再放上轿卡。
宫阙让飞虎坐到后面,自己开车带着飞虎去了云家。
宫阙在云家别墅半公里外停车,给云柚打了一个电话。
云柚接听了,“我在我女朋友这里。”
“今天宫老师先回去,改天有时间了我亲自过去取衣服。”
宫阙紧抿着薄唇没回话,胸口堵得慌,燃烧着一股怒火。
他找云灼十次,云灼九次都不见他,比他这个资源多到飞起的九金影帝还忙。
大概是因为在部队里的朝夕相处形影不离,所以回来后一个月过去了,他都没适应跟云灼的分开。
云灼倒是洒脱得很。
宫阙闭眼深吸一口气,不是云灼的问题,是他有问题了。
他怎么会对一个男的日思夜想牵肠挂肚,人不在身边,他就像生了病一样难受呢?
“知道了。”许久,宫阙克制着情绪切断通话,却脚下猛地一踩油门,调转方向。
后面趴着的飞虎在惊吓中豁然站起来,身子探到前面查看宫阙的状况。
它急得团团转,嗷呜着,做出随时准备救宫阙的跳车姿势。
所幸宫阙也只是飚了几分钟的车,在手机响起时,平静下来了。
晚上,宫阙在宫母的要求下回去了。
谁知面对的竟然是几个叔叔、舅舅、姨妈们……加上一群玩闹的孩子,足足二十多人,个个都一副嗷嚯你终于有绯闻了的吃瓜表情。
“阿阙,圈子里都传开了,你谈恋爱了?”二舅妈先开口了。
不等宫阙澄清,二姨妈道:“我们都听说你要订婚了,真不容易啊,姨妈恭喜你。”
婶婶:“婚期已经确定了是吧?准备什么时候生孩子?”
其他人:“二胎已经安排上了?”
宫阙:“……”
这谣言是怎么传到这种离谱地步的?
再传下去,怕是他孙子都有了吧?
“妈让你大哥简单了解了一下,虽然云家跟我们比起来算不上豪门,但妈不在乎门第,只要你喜欢就好。”催婚多年却到现在还没抱上孙子的宫母,心里想着对方怎么样都行,只要是女的。
宫阙:“……”
“我觉得,”宫阙的大嫂在一片和谐的氛围里,语出惊人。
“性别不用卡那么死。”
宫母:“……”
虽然很生气,但还是保持着微笑,看向大儿媳妇。
大儿媳妇也微笑着看她,“刷刷”空中一阵无形胜有形的眼神厮杀后。
宫母把目光转向了大儿子,压迫感当时就上来了。
宫大少爷:“……”
还没回答,云p粉头子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大腿。
妻奴瞬间求生欲上头,把媳妇的手紧握在掌心里,把这个送命题抛给了宫阕,“我觉得最重要的是阿阙喜欢。”
宫大少奶奶和宫母齐声,“那阿阙肯定是喜欢云灼啊!(那就妥了,姐,嫂子们,你们说我什么时候去一趟云家?)”
“妈。”宫阙喊着跟一众人商量着上门提亲事宜的宫母,低声道。
“或许我喜欢的真是男人。”
他做梦梦到的都是云灼,此刻脑海里也是梦里云灼亲遍他全身的画面。
虽然最后云灼赤红着眼,露出獠牙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妖冶地笑着,一点点吮干了他的血。
但那个画面让他惊心动魄,为此沉沦,用力抱着云灼,把自己的命都给了云灼。
他病态了吧?
可他现在想着,也是甘之如饴的。
原本闹哄哄的客厅,因为宫阙的一句话,骤然陷入了死寂中。
所有人的笑容都消失了,全都一脸震惊地看着宫阙。
宫母的心坠入谷底,颤着的唇发白,“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她担心多年的事,竟然真的发生了?
“大哥,我有事找你。”宫阙费了好一番口舌才解释清楚他和云三小姐的绯闻,避开宫母越来越沉的目光,找大哥谈正事去了。
“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一向温婉的宫母等晚辈们都离开后,一巴掌拍向茶几上的坚果盘。
几个核桃被破开了壳。
其他人:“……”
不愧是曾经女子特种部队的一员。
“你刚刚幻听了,我们都听到阿阙说得是喜欢女孩子。”
“对对对!”
“他怎么可能喜欢那个叫云灼的新人呢?都是逢场作戏,为了热度和节目效果罢了。”
宫母却幽幽来了一句,“云p是真的。”
其他人:“……”.
部队里一年三百六,除了春节,都是夏半,冬天六点起床。
宫阙在部队里养成了这个作息规律,每天都是不半就醒了。
入秋了,外面的天还没亮。
他从梦里醒来后精疲力尽,毕竟这种欲望的纾解方式只会让人越来越虚。
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梦。
男人额上一层薄汗,高冷的脸染上情色后,欲得蛊惑,眸子里还含着未散开的水光,依然沉溺在梦里,盯着天花板半个多小时才起来。
他开车去了云家,觉得云柚还没醒,就没打电话给云柚,坐在车子里等。
结果却瞥见车外一个人影飞快地跑向云家。
宫阙眯了眯眼看清人后,打开车门下去,伸手时正好抓住从车窗经过的云柚,“你从哪儿回来?”
云柚:“……”
她为了拍法医题材的影片贴合女主角形象,就把假的长卷发换成了齐耳短发。
宫阙一下子又把她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