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姓女子绝不为妾

荆姓女子绝不为妾

“舒瑶,我真的是迫于无奈的,你也知道我心中只爱你一人,我也知道你非我不嫁,可是圣旨已下,不日我便要迎娶长公主殿下。”

郊外一人烟稀少的凉亭中,一身书香气息的白衣男子牵着一袭紫色烟沙罗裙,貌美如花的女子一双柔胰,深情款款地看着女子说道。

荆舒瑶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口口声声说只娶她一人为妻的男人,她心中知晓皇命难违,可是……她始终无法接受,也无法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即将迎娶她人为妻。

“我……周鸣,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你即将迎娶公主成为当今驸马爷,若是我们再这般私下见面……被撞见了,对谁都不好。”

荆舒瑶虽深爱周鸣,却也知道如今事已成定局,他们之间就此了断对谁都好。

“舒瑶,你胡说什么呢?我已然向公主说明了我与你之间的事情,公主深明大义,同意在之后低调将你迎进府中纳为妾室。”

周鸣连忙说道,他是喜欢荆舒瑶,荆舒瑶长得好,又是为数不多的学识渊博的女子,更重要的还是镇国侯的亲姐姐,他怎么舍得放开荆舒瑶?

荆舒瑶脸色一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说什么?将她纳为妾室?

荆舒瑶将自己一双柔胰从周鸣手中抽出,冷下脸色看着周鸣。

“妾室?周鸣,你可真敢想啊!我荆舒瑶堂堂镇国侯府的千金,是为御庭王朝的官家小姐,嫁与你当妾?你把我镇国侯府的颜面当什么了?”

荆舒瑶是真的没想到周鸣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把镇国侯的名声往哪放?他也是真敢说!

周鸣自然是知道荆舒瑶气什么,可是眼下没有别的办法能让他二人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舒瑶,为了我们二人能一同共度余生,你且委屈一下,你放心,虽然妾室的名头,但是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绝对不会多与长公主接触!”

周鸣抬起手作出发誓的动作。

荆舒瑶连忙拉住他的手,阻止他发誓。

周鸣以为荆舒瑶是要同意这个事儿。

哪知,荆舒瑶下一瞬便道:“发誓就不用了,你留着对长公主发誓吧!我荆舒瑶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绝不可能为奴为婢为妾!”

荆舒瑶说完便甩开周鸣的手,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周鸣并没有追上去挽留,因为在他心里,他清楚地知道荆舒瑶有多爱他,必然会回头找他,甚至求他纳她为妾。

他想得也没有错,荆舒瑶确实爱惨了他,但是他终归还是不够了解荆舒瑶,不够了解荆家的人。

荆家世世代代无论是嫡系还是旁支,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从不曾有一荆姓女子给他人当妾室,也不可能给他人当妾室。

虽说到了这一代荆家嫡系人丁稀少,但是荆舒瑶的弟弟和妹妹也绝不会同意此事。

荆舒瑶离开凉亭走了不远,在不远处等候的贴身婢女莲花便迎了上来。

“大小姐,可是要回府了?”

荆舒瑶点了下头,她瞒着弟弟出来见周鸣,得赶紧回去,不然被弟弟发现了就不好了。

荆嵘靖从来都不喜欢荆舒瑶与周鸣走得近,在得知荆舒瑶对周鸣芳心暗许后,更是多次大发雷霆。

果不其然,荆舒瑶一回到镇国侯府,管家便与荆舒瑶说了荆嵘靖发现了荆舒瑶偷偷外出,已在前厅等候多时。

荆舒瑶来到前厅,便看到荆嵘靖黑着脸色坐在那里。

“你又去见他了是吗?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入耳?你可知陛下已为长公主与周鸣赐婚?你这般行径,若是被人发现,荆家颜面何存?若是陛下得知此事,追究起来,你可承担得起这后果?”

荆嵘靖冷声道:“你是长姐,你可还记得你有个在前线作战的妹妹?你可有想过最坏的结果?”

荆舒瑶还尚未开口,便听到荆嵘靖劈头盖脸的一通质问与说教。

弟弟说的她又怎会不知?可她本就只想着见周鸣最后一次,就任性最后一回。

“嵘靖……”

“他与你说了些什么?”荆嵘靖也知道自己的语气确实有些不太好,放缓了声音问道。

荆舒瑶想到周鸣说的那番话,心中憋着的那股委屈和怒火便涌了上来。

“他竟是与我说要纳我为妾室!着实过分至极!”

荆嵘靖一听,脸色更为难看,怒火中烧,一掌拍在桌上。

“那个杂碎真以为自己考了个榜眼,尚公主便能耐了!居然敢这般口出狂言!让我荆家的人给他当妾,他可曾问过自己配不配?我非得打他一顿不成!”

荆嵘靖说着,便起身怒气冲冲地要往外走。

荆舒瑶连忙拉住他,阻止他去找周鸣麻烦,不是因为什么不舍得,什么情情爱爱。

而是因为周鸣如今是板上钉钉的驸马爷,若是弟弟打了周鸣,那便相当于挑衅皇家天威,后果不堪设想。

“他是驸马爷,身份已不同往日,不能找他麻烦!我们如今只能眼不见为净,等晚晚凯旋归来。”荆舒瑶冷静地说道。

荆嵘靖听后,也逐渐冷静下来,姐姐说的没错,得等小妹从战场上凯旋归来才行。

荆家嫡系一支如今也就剩下荆舒瑶三姐弟,还有两个堂姐妹,旁系的人丁倒是更为兴旺一些。

荆舒瑶有帝京第一才女之名,知识渊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今已然十六岁,想要娶她的人数不胜数,只是都入不了荆舒瑶的眼缘,唯独后来出现的周鸣令荆舒瑶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荆嵘靖与荆舒瑶是龙凤胎姐弟,从小便学不来功夫,最多也就只会些三脚猫功夫,反而对经商这方面精通,荆家的店铺产业如今也都是他在打理。

荆暮晚是荆舒瑶和荆嵘靖的妹妹,今年十五岁,刚过及笄,还在前线战场上保家卫国,上阵杀敌,在十三岁是承袭镇国侯之位,成为历代以来唯一一位女诸侯。

荆暮晚从小便跟着父亲习武,六岁时拜了天南山云横大师为师,跟着云横大师在天南山习武,直至十三岁时父母逝世,她回来戴孝,承袭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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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臣那柔弱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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