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他要见她
宋莺莺跌跌撞撞的想要上前抢回孩子,便有两个宫女直接拉住她。
「这孩子是我的!」宋莺莺怒瞪着眼看向景怀。
景怀早不想多看她一眼,做完这些后转身就走,宋莺莺的这般下场也是她自寻的,他对此没有一丝的同情。
三年前宋之朗便有心将她带出宫去,是宋莺莺自己将事情难得难堪,最后宋之朗负气而去三年不曾回来,宋莺莺守着一个虚头衔在这里虚度着光阴,不知她是否觉得有悔过。
宋老夫人得了心心念念的孙子,激动的老泪纵横,抱着那孩子跪在祖宗祠堂里让孩子认祖归宗。
几日后,景怀带领着一众人启程去了那处传言粮食丰收了的县了去。
而隐姓埋名在某处僻静之地待了三年的江筝筝此刻还不知道景怀正在来找她的路上。
是了,那个承包了整个县里所有土地的人正是江筝筝。
县里的官员先收到了通知,立刻来找了她,那县管官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江筝筝,可再见到还是不由感叹,为什么这个女人都种地了还能有如此水嫩的姿容。
「江娘子,你可是出了名儿了。」县令一脸笑嘻嘻的表情由一伙儿人陪着来到了江筝筝的住处。
江筝筝听到声音赶紧当下手中的纸笔迎了出来,微微拧眉看着来人,「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县令便说,「这不是今年全国大旱粮食都减产了不少,可国主听闻了咱们这里不仅没减产还大丰收了的消息正高兴呢,此刻已经从京城启程往咱们这边来了,要亲自见你。」
国主二字一出,江筝筝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头皮发麻,手也在轻微颤抖,这才三年就又要见面了吗?
县令看出了江筝筝的紧张,色***的将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江娘子别紧张呀。」
江筝筝感到恶心,直接退开两步,「我不过是一介妇人,国主见我做什么。」
县令脸上有些难看,语气也冷了些,「你说国主见你做什么,你手握那么多的粮产,国主自然是为了那些粮而来。」
江筝筝本就已经做好了盘算,将手里的粮都捐出去,可自己捐是一回事,被人惦记着逼捐是另外一回事,她心里老不痛快了。
「如此多谢县令大人提前相告了,大人请回吧。」江筝筝直接送客。
县令的目的绝不止于此,一脸算计的对江筝筝说道,「不如江娘子你将手里的粮产全都交由本官如何?」
江筝筝挑眉看他,「凭什么?」
县令被拒绝,脸色更加难看,冷哼一声,「你交给我,我代为上交国主,到时还能给你讨些报酬,可你若不肯,到时候国主要治你私自藏粮的罪,本官可帮不了你。」
江筝筝也学着他笑,「治罪啊?我好怕,不过这粮是我辛苦得来的,凭什么你让交给你就交给你,吃相未免太过难看了些吧。」
她江筝筝虽如今只是一个农民的身份,可面对此等贪官,却还是特别有骨气的不愿讨好奉承对方。
「大胆!你以为你是谁!本官是看你可怜才将这数万亩农田承包给你的,你简直不知好赖还不懂死活!」
江筝筝掰着指头数着,「我哪一年不是以多出额定的粮食数上交了税收?承包土地该出的钱我也一分不差,一切可是有县令大人盖的公章呢。」
县令见她油盐不进,想要大捞一笔的盘算眼看要落空,心中对她更为恼怒。
然而江筝筝才不怕他,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闭眼,直接做出了送客的手势。
县令临走时还威胁道,「你既然不听我的,到时候国主问起话来,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可分不清楚。」
江筝筝点头,「县令大人说的正是我想说的,我这人胆子小,到时候见了国主若是说了什么不利于大人的话,可别怪我一介妇人什么都不懂。」
县令被堵的哑口无言,心知自己为官期间敛财颇多,已经民声载道,若是那些普通小老百姓他倒也不怕,可如今国主点了名的要见江筝筝,他也不好暗地里把人给弄死,到时候她若真的说他坏话,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江娘子说笑了,本官知你为人正直,定然不会做那些背后捅刀子的事,你放心,待国主来了本官定要替你美言几句。」县令又讨好起来。
江筝筝当着他的面让人关了门,毫不在意那人在门外骂骂咧咧的声音。
她不过是想要做个农民罢了,怎么就又引起了景怀的注意。
失策了,早知道就不弄这么大了。
江筝筝快速的想着对策,她实在不愿与景怀见面,得想个办法避开他,若他真是为了她手中的粮食而来,她全数上交也就罢了,反正原也没想抓在自己手里。
她这人没啥雄心壮志,如今种种田简简单单的生活挺好的,一不小心粮食攒多了,卖了也好捐了也好,她乐意心里也痛快。
实在不行找个人代替她与景怀见一面?.
这主意行是行,可是要找谁来顶替她这事不好办,普通人见了高高在上的国主,肯定还没张嘴就露馅了。
可她这几年除了与土地和农民打交道,别人还真不认识了。
在她想的入神时,没注意到又有人推门进来。
待江筝筝回神看见对方时吓了一跳,指着那人就问,「你怎么总是这么无声无息的出现,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出现在江筝筝眼前的正是当初将她带离皇宫的男人,这人与三年前没有一丝的变化,面容依旧俊俏的很。
男人自来熟的在江筝筝的对面坐下,嘴里抱怨着,「你果真是个没良心的,我帮了你你连一声谢也不说就走了?」
好吧,他说的是三年前那事,在离开皇宫后她便趁着他没注意,一个人走了。
「那你这次是怎么找到我的?」
男人傲娇的把头一扭,「我一直都知道你的踪迹,只是你那次悄悄走了,我在生你的气而已,怎么?又遇到困难了?」
江筝筝警惕的看着他,「你、你不会还懂读心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