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别故土,直向满刺加济沧海
“嗯。很冰。很凉。感鸡真的很不错哟。”
是那白番老头在说话!
叶星反应过来,这是那白番老头在摸自己身上穿的这件袍子。
虽然隔着衣服,但叶星还是大感恶心。
那感觉就像是能一拳打飞人的尸魈,哭哭啼啼得像之前傻小妞一样。
还坐在他怀里!
还要咬他手手!
真特亮的晦气!
这下就算跳进海里,也要污染整个太平洋了!
叶星恨不能原地蹦起来,飞身一个回旋踢爆了他的头。
如果没踢中,就当胸补一顿佛山无影脚。
趁他在僵直,再从天而降一套如来神掌。
要是还不死,就地面十字固加裸绞把头给他拧下来……
没等叶星在心里对蛋皮儿用出更多必杀技,他和瘦子的对话已在继续展开。
两人就在叶星耳边上,说的话能听得一清二楚。
“建韩,这件系你班得很好。你泥了鞑功。我会向公鸡首只鸡行官汇报,你会得到想象不到的奖险。”
“嘿。全靠老爷指挥有方,小的不敢贪图奖赏。不过,嘿嘿,要是那火芙蓉……”
“火芙蓉。没油问题。等我们的鸡划成功,你会发现,你冷享受到比你们的皇帝还多的火芙蓉。”
“谢老爷,谢老爷。嘿,小的定会全力以赴。”
“嗯,很好。不过你鸡住,对待赵家小姐,不要再像之前那样猪鲁。我们的鸡划,需要她主动配合。”
“是。是!小的记住了。”
“对了,这鸽人……叫什么?”
“诶……小的也不知道。这条鱼是自己跳上船的,意外的收获。嘿嘿,是惊喜。”
“井喜?好吧,这鸽人能把包贝穿在身上,鸽能身份很尊贵。他说不定会对我们的鸡划有帮组。你要好好对待他,不冷使用暴泥。”
“明白,小的明白。嘿嘿,这不,一桌好酒好菜给他款待着。”
“嗯,你班得不错。来,再来陪我喝鸡杯。”
“得嘞。”
“大人!也赏我们一口吃的吧!”
最后这句话,让叶星耳朵一下灵光起来。
这不是瘦子和蛋皮儿的声音,也不是露台上其他人。
而是远远地从船艏方向传来。
对了!那里还有一群和叶星一样倒大霉上了贼船的人!
“谁在嚷嚷!没看见老爷们才开宴吗。哪轮到你们了!谁再嚷,丢到海里去喂鱼!”
瘦子一改刚才对蛋皮儿的卑躬屈膝,对着那边的人群恶狠狠地喊话。
“大人,我们这群人多是早起到鲤州城赶集,到现在颗粒未进,实在扛不住了。只想求大人给点能填肚子的东西。”
瘦子放狠话后,人群那边先是沉寂了一会儿,很快,之前那个声音再次据理力争起来。
“谁!谁在说话!自己站出来,别让我来找你!”
见有人敢忤逆自己,瘦子怒了。
“不冷这样建韩,鸡得我告诉过你,要有神石风度。让他们过来,我油话要对他们说。”
蛋皮儿出声制止瘦子。
“是,是。小的一定……绅士。喂,那边的人,都过来,老爷有话要讲。”
瘦子狐假虎威起来,对着人群喊道。
之后,立即响起几声长刀出鞘的刺耳声,显然是那些带刀的黑衣人,要押着人群往艉楼这边走。
果然,人群开始骚乱噪杂,甲板上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
“女石们先生们,我系鞑罂鸡蛎王国,东伊甸公鸡,首只鸡事喂脸·丹彼尔,从现在鸡,由我对大家的航行安全负责,我会向大家提供猪狗的食病和淡水。”
没过多久,蛋皮儿装腔作势地对露台下的人群说道。
“大人!这是要带我们到哪里去啊!”
人群里有人问。
“我已经听说了大家鸡前不信的遭遇。我们的船,正在驶向一个没油可怕怪物的地方,那就是美泥富饶的马六甲。你们大顺人,称那里满刺加。”
蛋皮儿说完,露台下面一片哗然。
叶星听到人群里有的低声抽泣,也有哭天抢地。
但这些声音慢慢地都归于沉寂。
有道是!
海上云帆一展,归棹需待经年!
这些人都生活在鲤州这座向海而生的城市附近,必定听过这句谚语。
自然也就明白风向几个月才能转换的道理!
因此自始至终,也没人闹着要船调头回去。
而是纷纷从远离家园、成为难民的悲伤中走出,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现实就是,船入**,沧海一粟!
船上人,只能任苍天摆布!
而叶星,一听蛋皮儿说船是在往马六甲开。
心里顿时就造出个太阳能狗!
这条喵的!
这伙白番有毒!
我虽然上了船,但是根本就没买票啊!
一来就给我免费拉到新马泰。
等上了岸,绝对是场坑爹的购物游!
再见了香翎!
再见了杏雨!
今晚我就要远航。
别为我担心,因为我有快乐和智慧的浪……
这情形,让叶星突然回忆起,地球上一首欢乐的歌。
老调的歌词迅速让他意识模糊。
沉沉睡了过去!
当叶星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已在一个狭小的舱室里,和衣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
床头上方,窗孔投进的亮光,表明外面已是天明。
昨晚那两壶米酒略有后劲,让他感觉头有点晕。
勉勉强强起身坐在床边。
突然,叶星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赶紧站起来检查起身上的长袍。
他叶星能在这贼船上混吃混喝,在一伙劫匪面前装大爷。
可以说全靠了这件袍子!
左看右看,上下摸了一圈,没发现袍子上有任何异常。
看来瘦子一伙人在对他的问题上,确实有够小心谨慎。
明明对这件袍子非常觊觎,可是既不强抢,也不趁他昏迷醉酒偷偷扒走。
只拿他当个人形移动衣架,让这件所谓的宝贝挂在他身上。
火域冰蚕丝?
想了想昨天从瘦子那里听说到的这个名字。
叶星又提起袍子一角下摆仔细查看,除了质地柔顺富有韧性,就是明显的手感冰凉。
可这有什么了不得?
哼!一伙土鸡瓦狗,莫名其妙拿件袍子当宝。
叶星实在看不出这袍子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只能腹诽瘦子和白番老头少见多怪。
想是这么想,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对这件袍子处处爱护起来。
“小相公,你醒了吗?”
突然,舱室外有人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