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相见恨“晚”1

第八章相见恨“晚”1

响午…

迟迟不见餐食送入圊园的黑羽卫,急匆匆的进入书房禀报樊轹。

“主公,府内果真未送半点餐食。”

站于樊轹一旁,受完惩戒的秦元毅闻言,内心倒吸了口凉气。

他没想到夫人居然如此胆大,果真不给他家主公一粒米。

这真的是和自家主公干上了?

他怯生生的看了一眼书案后的主公,见他没有半点波澜,沉稳如磐石。

他寻思一会、决定选择隔岸观火,静待其位,绝不多言,明哲保身才是优选。

“去把管事王伯叫来。”

坐于书案后翻看兵法的樊轹眉宇未抬,沉稳一令。

那名黑羽卫便领命快速的跑了出去。

其他黑羽卫则无人敢多说一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一会,出去的黑羽卫就带着王伯进来了。

王伯一进书房,年迈的身子就发抖个不停。

“主公,王伯带到。”

说着那黑羽卫把王伯往前推了推,便退出了书房。

“噗通”一声,还未待樊轹发话,王伯就吓的跪了下去,老泪纵横的跪拜道:“将军,赎罪…不是老奴不伺候您,实在是夫人下了令,小的们不敢违背。”

“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敢如此怠慢自家主公,就不怕主公责罚?”

见王伯自行下跪请罪,樊轹随身护卫千户曹山海首发其冲的对着跪地的王伯怒斥。

王伯闻言,抬起头,满脸老泪纵横,老目看了看依旧看书的樊轹,又看了看发难的曹山海。

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吸了吸鼻涕说道:“将军,这也不能怪老奴,您这一走就是三年,这府里好多事都变了,老奴现在也是身不由己。”

此话一出,本是沉稳坐于书案后的樊轹放下兵书,冷眸直视地上的王伯,发问道:“我倒要听听,有何不同……”

王伯闻言,对视樊轹的冷眸,面上虽有惧意,放于膝盖上的手依旧有些颤,但一双老目却迥异的冷静不少。

就见他轻咳两声应道:“三年前,将军一走了之,不管一众奴仆死活。府内拮据,米粮、银两不足上下几十口人裹腹三日,是夫人拿着所有的嫁妆低价典当成银两,就连出嫁的喜服都典当的只换得三两银子。但所当的所有银两依旧撑不得数日。夫人便带着我们下田种粮酿酒,背着被全都城百姓耻笑的名声,跑遍所有大小酒楼售卖酒水,被市井混混、恶霸欺凌,就连官差也要讹上两脚,您可知?”

王伯越说,话中的怨声就越重:“夫人的苦我们是一日日看着的,都是她的屈辱和血汗才攒下现下的银两和家当,我们才没在这三年里饿着冻着,您又做了什么?从那时候起,我们府内所有仆役均只认夫人一个主,夫人下的令,我们是誓死忠之。夫人说了,您要拿府里用度,必须按府内用度标准付费,您也可去府外吃食,府内概不阻拦。”

说着,王伯没有任何的惧怕,站起身拍了拍衣裳,挺直腰板的看着樊轹,一如看着别人家的主子一般。

“你…好大的胆子…”

曹山海闻言,武将的劣根子性一起,上脚就踢向王伯。

却不想,一个蓝色的身影闪过,一手便将王伯拉开,一根手臂粗的木根狠狠砸向踢踹王伯的粗腿。

“啊…”

突来的击打疼的曹山海抱着腿在地上吃痛翻滚。

一旁的秦元毅见状,忙将地上受伤的曹山海拉起,一看那蓝色身影,惊呼道:“夫人…”

沐南素素手持一人高的木棍,立于王伯身前。

“武将之驱,踢踹老者,算什么汉子,也不怕辱没了你家主公“将军”的名号,传出去也不嫌人耻笑你下作。”

沐南素素冷瞪曹山海,那杏眸里的冷硬丝毫不输常年征战的将领,吓的曹山海欲要哀嚎的声音,活生生的咽了下去。

书案后的樊轹一双冷眸泛起杀意,本就心生厌恶,现下更觉得此时的沐南素素粗鄙。

握着兵书的手泛起青筋,怒气一触即发。

那寒意和戾气让在场的所有人不免惧怕的背脊发凉,就连喘气都是作死。

沐南素素却没半点的惧怕。

三年里,在这都城酒楼、花楼、野巷子里奔波,什么地痞混子她没见过。

被欺凌的体无完肤,她也没半点屈服,如今她又怎会折腰于此?

他…樊轹,她自不放在眼里。

樊轹缓缓起身,硕大健壮的身躯立现,高大的犹如一座大山,压迫感随之而来。

如果用画本西游记来形容,此时的樊轹就像那五指山一般,而沐南素素就像被压埋的孙猴子一样卑微无助。

卑微无助?她…沐南素素还不会写这四个字。

就见她对着身后青莲下令:“带王伯走。”

青莲闻言,留下一句:“夫人小心。”

说完,便拉着王伯快速逃出圊园。

同样的,樊轹大手一挥,屋内黑羽卫全数退下。

三年来,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便是如此的“风雨交加、乌云密布、暴雨天雷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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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要和离:妾身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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