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之危机
贝德里,瑞尔帝国。
这是对于他们而言的一场普普通通的聚餐。
这里到处是精雕细琢出来的,美玉美食美人,每样都是那样的齐全,他们整日在这样的地方花天酒地,夜夜笙歌。
转眼。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老男人搂着一个妖娆的女子往房间里走,嘴里说着今晚要好好宠幸她。
“弗莱斯基,我最近可是听说你们那边开始不太平了。”一个男人说道,那男人紫色的眼眸莫名跟某个人有些相似,白色的长发散落着,敞开的衬衣露出性感的肌肉线条。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杯,缓缓晃动着杯子里香槟。
“是是是,确实开始有点变化了,”那个先前死掉的弗莱斯基此时端端正正的坐在那男人面前,“我目前知道那个商业世家的消息。”
弗莱斯基故作神秘,想让那男人对他多一份信任。
“说说看。”男人轻抿一口。
“商业大家元家,最大的元穆生,他老婆早二十多年就去世了,现在他准备退出商界,接下来是他的大儿子元霄煌继承,元霄煌今天下午两点半就出发去艾拉斯了,要在那里呆三天半。”弗莱斯基说道,他没有一口气说完。
“好,弗莱斯基,你知道元穆生退出后去哪里么?”
“他去小海岛,明天早上五点的船票。”
“船票?”男人看着弗莱斯基德眼睛。
“是的啊,我听说是因为他跟妻子早年经常坐船去,这次买船票也是为了怀念。”弗莱斯基连忙解释道。
“嗯,那你明天跟着元穆生,找个时间结果他,记住,一定不要引起怀疑,至于元霄煌,易小荷,你去。”男人下达了他的计划。
窝在男人身边的女人点了点头,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冰冷的玉石,不知道只穿了一件暴露衣服的女人会不会感觉到冷。
“还有呢?”男人问道。
“这个嘛……”弗莱斯基有点不愿意说出口,看来是想要点好处了。
“等元穆生他们家一死,计划进行到下一步,这里什么爵位官位,随你挑。”男人给出了弗莱斯基最想听到的。
“奥好好好,”弗莱斯基离开眉开眼笑,他感觉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元穆生的小儿子元霄铭现在还在政界,这几天被我死掉的消息吓到了,每天都有保镖护驾。”
“看来元霄铭没什么用啊,先留着吧,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动向。”男人又喝了一口,一旁的女人给他倒酒。
“对了,我打探到了,他们家还有一个女儿,是当年A组织里的一个,那时阿尔托基斯战役时,这个女孩是其中品质最好的实验体,要不是莱昂德罗,我估计都要输。”弗莱斯基多了一嘴。
瞬间,男人突然暴怒,将手里的酒杯狠狠地丢到远处,也在一瞬间,男人按住了弗莱斯基,“别跟我提莱昂德罗。”
男人的眼睛里好似散发出紫色的光,强大的压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弗莱斯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下子就湿了裤裆。
刚才的女人连忙起身拉住男人,男人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重新做回刚才的位置,整理了一下衣服,女人拿着柔软的布擦拭主任他的手。
“继续。”男人缓缓吐出三个字。
弗莱斯基吓得不敢说话,大脑一片空白那里还想得起那些情报。
“算了,下次再说吧,我有点累了。”很快,女人扶着男人要回房间。
弗莱斯基没多久也灰溜溜的离开了,
那里原本就坐着几个人,一直没有说话,现在那些人都回去了,他们也开始说了。
“这个弗莱斯基也是真敢说哈哈,莱昂德罗就是罗克威尔心里的梗啊,他怎么敢的。”一个左拥右抱的男人嘲笑着,他留着金色的长发,很是风流。
“不知者无畏嘛,”另外一个看起来就要正经些,带着金色的细框眼镜,一身西装莫名让他有种禁欲的感觉,“不过说来,罗克威尔这次又要搞什么鬼?”
“莱昂德罗在公岛死了,而德蒙特是最反对的,罗克威尔一直想要报复,没有机会呢……”长发男说道,他对着西装男笑了笑。
“那这跟元家有什么关系?”
“元家历来在商界有很大的名声,娶的老婆也是有很大名声的,就比如那个冉缨,元穆生他老婆,是个跳芭蕾的,赫赫有名的清纯大美女,谁知道年纪轻轻二十五岁就死了,”长发男挑逗了一下身边的女人,“元家一倒,德蒙特上上下下必定有所变动。”
“那这么说,罗克威尔要开始他的计划咯,我们就随便搞搞吧,”西装男说道,“我去看看那个元穆生的女儿。”
“可是我听说,那家伙可不是个简单的人啊!”长发男提醒道,“毕竟跟阿尔托基斯有关。”
“这有什么,难道她还能吃了我?”西装男微微笑了笑,“那些小孩被送过来之前都已经被消除记忆了,有什么好怕的。”
“说的也是啊。”长发男回答。
“话说,这个弗莱斯基,他怎么假死的,不尸检吗?”弗莱斯基说道。
“那个死掉的是弗莱斯基德双胞胎弟弟,但是面相丑陋,不如弗莱斯基,而他们兄弟俩的妻子也是一对双胞胎,所以,在DNA上相似点特别多。当时他弟弟因为长得不好看被丢掉了,因此即使没过几天找回来了也没有录入基因样本,以至于至今连身份证都没有。”长发男解释道。
“完全不社交么?”西装男问。
“完全没有,也就是说弗莱斯基的双胞胎妻子,两个都是他的,所以那个被烧死的儿子从理论上来说确实是弗莱斯基的亲儿子,”长发男点了一根烟,“他们德蒙特不是有句话么?虎毒不食子。”
他们没说话,不一会儿就烟雾缭绕。
“弗莱斯基……真乖,以后有什么事还要拜托他呢。”西装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确实,有事儿他还真下得去手。”长发男缓缓说道。
“后天我准备去麦德龙。”半晌,西装男开口。
“那你小心点,她现在好像还在麦德龙呢。”
“随便了,又不是进不进去。”
西装男留下这句话,说罢便扬长而去。
“呵,自作孽……”长发男轻声说道,说罢便要跟身边的女人开始云雨之夜。
再看看那时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弗莱斯基。
此时,他坐在车上,虽然车子并不是十分昂贵,但是对于过惯了富贵生活的他来说,一时间还不能完全接受。
“made,莱昂德罗,我要找到你,你一定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