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沦陷
日落西山,潇儿敲门提醒:“老板,你还要不要洗澡了?”
姜瑜合书回斥道:“我自己没手吗?你们该睡觉就睡觉。”
“成。”
潇儿气鼓鼓的离开了。
姜瑜忽的想米谷了,若是米谷这样主动,自己该有多幸福?
“罢了,过去的感情不要想,哥们不差女人!”
把书归于原位,姜瑜扭腰活动久坐的身子骨。
他决定直接睡觉,就不洗澡让潇儿有机可乘了。
万一他把持不住,那好不容易搭成的团伙可就要分崩离析了。
除非他有两颗金刚不坏的肾!
但很显然……
担心被夜袭的姜瑜决定:“回书院睡吧。”
“不知,万能的殿下能否帮我强肾呢?”
走出书房,来到前院。
姜瑜见水颜正蹲在花圃旁小心除草,他不由得驻足道:“很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吗?”
水颜怔住回头,随即露出洁白皓齿:“找点事做。”
“挺好。”
姜瑜颔首靠近,水颜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拍手打掉尘土:“我还没洗澡……”
“那你去洗啊。”
姜瑜只觉得莫名奇妙,他也迈上花圃蹲着欣赏这些争奇斗艳的鲜花由衷赞道:“很漂亮。”
水颜笑的勉强,脚步左挪远离姜瑜道:“漱琴在用澡间。”
“那等一会吧。”
姜瑜随口回着,他伸手拨弄花径带着笑意。
水颜见他从始至终都没给过自己一个正眼,遂气鼓鼓道:“我去看看漱琴洗完了没。”
姜瑜回答:“拜。”
水颜气的差点跌下去。
欣赏一会花朵缓解用眼过度带来的疲劳后,姜瑜便回学院了。
他和黄筝打了招呼。
黄筝十分惊讶:“啊?不在这儿住吗?”
姜瑜颔首:“不在这儿住,明早来。”
“那你怎么去学院呢?”黄筝继续追问。
姜瑜诧异:“马车没送来吗?”
“你说马车?”
黄筝遮唇笑道:“潇儿说现在用不上马车,就请车夫回去了。”
“这女人……”
姜瑜当下变脸,黄筝也收起了笑容紧张道:“你生气了?”
“也不算吧。”
姜瑜摆手心平气和道:“去叫她今晚来陪我。”
黄筝干笑两声,将一缕头发挑到耳后回避姜瑜视线道:“她洗完澡就奔你屋里去了。”
“彳亍……”
姜瑜真不能忍了,他怒气冲冲的奔回主卧。
推开门,就见潇儿趴在床上弯腿用脚后跟一下一下的锤那挺翘臀部。
“你想干嘛?”
关上门,姜瑜冷声道:“不想和我合作就滚。”
潇儿瞬间色变……
她连忙收起轻佻模样,恭敬跪坐着焦道:“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想把自己给你……”
“为什么?”姜瑜不解。
潇儿鼻子抽动低下眉眼:“因为这样你就不会丢掉我……”
“同志……”
姜瑜叹气随手扯张凳子坐下语重心长道:“只要你表现出价值,我就不会丢掉你啊……”
“这不是表现价值吗?”
潇儿不解反问,她示意自己裸露的香肩:“你看不上我?”
“万恶的封建教条主义……”
姜瑜暗骂过后认真道:“你的价值可不仅仅是这个!”
“可最值钱的是这个……”
潇儿已经婆娑泪眼,
她擦拭泪水笃定道:“所有男人都想要!”
原来是个没安全感的小女孩……
姜瑜换了一种思维,他这样询问:“你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
潇儿甜笑眼神笃定反问道:“你会吗?”
姜瑜败了。
他坐着弯腰看地道:“至少等我能以一敌四不落下风吧。”
“以一敌四?”
潇儿吃吃笑着:“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真贪心……”
“出去吧……”姜瑜不想解释,他用拇指示意背后的门:“不用担心我会丢下你……”
潇儿却伸直两腿又俏声问:“老板,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
姜瑜点头,想到昨日的那一句滚啊,他十分怨念道:“可惜人家不喜欢我……”
脸颊传来浅浅润度,随即是附耳呢喃:“那潇儿喜欢你……”
说罢,潇儿小跑离开,只留下香风阵阵。
姜瑜仍然弯腰坐着,他心里的滋味五味杂陈。
千种情愫,最终在心里汇成一张脸庞。
“小米师,我又想你了。”
感情这种事真的特别奇怪,明明米穗和米谷共享着一张脸蛋。自己非要拿着热脸去贴人家米谷的冷屁股。
“不懂。”
姜瑜脱衣躺在床上,属于潇儿的香味开始钻进他的鼻腔。
“服了……”
伴随着这样的香味,他渐渐睡去。
床很大很软,他睡得很香甜。
翌日,晨鸡报晓。
睡梦之中,姜瑜仿佛回到了农村里的爷爷奶奶家。
奶奶最喜欢养鸡,尤其是大公鸡,每天天不亮就叫的很响,后面它的肉很有嚼劲,煮了好久真的很香。
姜瑜砸吧着嘴露出笑来,公鸡又一次打鸣将他从美梦中唤醒。
费力睁眼,见窗外刚蒙蒙亮的天,还没缓过神来,公鸡又一次的尖锐打鸣叫姜瑜瞬间勃怒打挺。
他开始穿衣嚷着:“谁家特么养的鸡?还让不让人睡觉来?”
推门迈出,晨风吹的姜瑜打个寒颤,瞬间睡意全无。
而自家的院墙上,一只气宇轩昂的红冠公鸡正高声仰天鸣叫:“喔喔喔!”
“你妈……”
面对这只鸡的挑衅,姜瑜彻底怒了:“我刀呢?”
仿佛听到姜瑜气急败坏,公鸡踩着院墙挪了两步后继续喔喔喔!
姜瑜决定今天加餐,皇帝来也保不住这只鸡,就他说的。
不屑和一只死鸡计较的姜瑜顿时心平气和。
“洗脸……”
姜瑜打水洗脸,任由那只公鸡在院墙上鸣叫。
井水清凉,叫人心旷神怡。
洗漱完毕后,姜瑜拿了些水果前往隔壁院子。
咚咚咚~
连敲三下后,姜瑜静候。
没多久对方隔门问:“谁呀?”
听是个女声,姜瑜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很快恭敬回答:
“昨天搬到隔壁的邻居,今天特来拜访。”
“哦哦……”
对方推开门,露出一张普通的脸蛋,约莫二十几岁的年纪,穿着绿裙,脸上留有点点雀斑,而且比较矮小。
姜瑜奉上果品:“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见是一位英俊书生,对方立刻低头关门只留了条缝来:“我家男人还在睡哩,我去叫醒他。”
“好。”姜瑜礼貌露笑。
没多久一个精壮汉子推开了门道:“邻居怎么这早来拜访呀!”
姜瑜浅浅露笑:“多亏了您家的雄鸡呀!”
躲在男人身后的小妇人道:“可是吵到邻居休息了?”
男人当即回头训斥:“这儿有你说话的地吗?还不去做饭?”
小妇人连忙点头:“是。”
姜瑜并未插话,男人立刻迎着姜瑜进院:“邻居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
“不过是些时令水果,实在不成敬意。”
姜瑜把果篮奉上,男人接过随手放在一边地上就冲里屋嚷着:“一会儿把这些水果提进屋里啊。”
里屋传来妇人声音:“知道。”
姜瑜看在眼里并不插嘴,任由男人领着来到小院石桌前坐下。
两人攀谈:
男人笑道:“隔壁那大院子花了不少钱吧?”
姜瑜浅笑:“尚好。”
男人当即自我介绍道:“俺叫史大牛,以打卖农具为生。”
姜瑜点头道:“姜瑜,目前尚在读书。”
史大牛两眼放光,当下伸手按着石桌激动道:“姜瑜?可是那个名动京城的姜才子?”
这反应叫姜瑜心里咯噔,他立刻摇头:“人家是羊女姜,我是河流江,人家是斜王瑜,我是水中鱼。”
如果承认了,恐怕会被这位新邻居给烦死。
史大牛立刻蔫了,眼神也流露出轻视,他又抬高姿态教育道:“都是书生还同音,怎么人家姜瑜能这么有名呐?”
“我才疏学浅,我的。”
姜瑜只觉得荒唐,他当下提起正事:“我此番前来除了拜访,还有一事想与史大哥商量。”
“什么事?”史大牛蹙起眉。
姜瑜抿笑:“你家的那只公鸡能否卖给我?”
史大牛眉缓当下合掌道:“我当什么事呢,成啊!”
这时正端着米粥同咸菜来的那妇人当即愕住,然后大声否道:“不成!”
史大牛立刻锁眉,恶狠狠的撇了一眼那妇人:“不成个屁!那只鸡你要留着过年吗?”
妇人一噎,匆匆迈步把早餐放在石台上然后冲姜瑜怒视并掐腰指着大门道:“这儿不欢迎你,你赶快走!”
史大牛当即火了,他大手拍着石桌把妇人扯到一边:“那只鸡怎么你了,你把它当宝贝一样供着?”
姜瑜只觉有趣,那只鸡他势在必得,遂坐稳不动。
史夫人压低声音踮脚冲史大牛附耳说了些什么,随即史大牛色变问道:“此言当真?”
“当真!”
史夫人用力点头。
于是史大牛冲姜瑜一脸不耐烦道:“江学子,这只鸡我们不卖。”
姜瑜伸出手指:“一百两。”
反正他没钱,先漫天开价好知道这只鸡在史家夫妇里的地位。
史大牛瞬间瞠目,然后仍然摇头:“不卖。”
史夫人倒是坚定的多:“学子出再多钱我们也不卖!就别白费功夫了。”
姜瑜仍然竖着一根手指,他翘起二郎腿自然道:“一千两!”
一千两,买五十头牛都绰绰有余的价格。
史大牛直接腿软了,幸好有史夫人搀着。
史大牛心动了:“容我和我夫人商量一下。”
但史夫人却异常坚定:“我们不卖!”
她坚定的声音给了史大牛一些鼓舞,于是史大牛也附和着:“就是就是!”
姜瑜还是一根食指,他前探身子塑造压迫感,眼神死死的盯着史夫人:“十万两。”
恰此时,那只鸡又在后院喔喔喔鸣叫,清脆响亮。
史大牛瞬间咂舌质疑道:“学子一身学服,哪来的十万两白银?”
史夫人的眼神从始至终坚定无疑,哪怕姜瑜喊出十万两的高价。
未等史夫人回答,姜瑜当下起身作揖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
他转身离开,顺手还把果篮拎了回去。
一只价值十万两的鸡,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姜瑜势在必得!
回到院里,见黄筝正弯腰在井沿打水。
他当即招手:“有活干了。”
黄筝连忙放下水桶擦手小跑来到姜瑜身前:“老板醒这么早?还没做早饭呢。”
“不急。”
姜瑜领着黄筝来到院里石椅上坐下:“百无禁忌对吗?”
黄筝心里当下咯噔一下,随即两手自然放在膝上淡笑道:“嗯,有什么能为老板做的吗?”
姜瑜见她身子瞬间绷紧,遂露出微笑道:“隔壁有一只鸡,你能帮我偷过来吗?”
“啊?”
黄筝惊愕张唇,两手也下意识攥住膝盖:“是指那只打鸣的大公鸡吗?”
“正是。”姜瑜颔首。
“额……”
黄筝笑容勉强:“不能买吗?”
姜瑜摇头淡淡露笑:“我刚刚问了,那家人不卖。”
见老板是真的想要那只鸡,黄筝当下也露出思索表情:“那我们出价高些呢?”
姜瑜摇头:“再高都不管用。”
黄筝沉思片刻道:“一定是那只鸡对吗?”
“是的。”
姜瑜很想知道黄筝能否当自己的俏黄蓉。
思考半天,黄筝不确定的拘谨说着:“那以物换物呢?”
姜瑜眼里闪烁失望,他当下玩笑道:“把你和那只鸡交换?”
“吖……”
黄筝心里凉了一大截,她当下低头忍泪声音微弱:“如果……你能把我父亲救出来的话。”
“滚犊子。”
姜瑜不打算指望她了,以后就安安静静的当个美厨娘吧。
听出姜瑜怒意方意识到他是在开自己玩笑的黄筝立刻绷不住了。
当下呜呜哭道:“那你要我怎么办嘛?我又没武功没法术的,怎么帮你偷鸡啊!”
姜瑜头痛啊,他板脸吩咐:“你去把潇儿喊来。”
黄筝擦拭眼泪,立即起身跑去找潇儿了。
没多久,只穿着简单睡裙的潇儿揉着惺忪睡眼:“老板找我?”
她的身后黄筝还眼眶通红。
姜瑜眼神示意黄筝,让她仔细学习。
“我看上隔壁那只打鸣的大公鸡了。”
潇儿哦了一声,嘟嘴道:“就为这个把我叫醒啊?”
姜瑜不由得莞尔:“我想买,人家不卖,现在要你帮我偷过来。”
潇儿立刻变脸凶斥:“要偷你自己去偷,本姑娘才不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呢。”
黄筝噗嗤一笑,她其实也想这样怼回去。
见姜瑜板脸看自己,她立刻收笑低头……
这时潇儿继续鄙夷道:“买不得的东西未必只有偷才能得到,老板读的圣贤书都进狗肚子里去了?那鸡的主人是男是女?”
见她还训斥起了自己,姜瑜不由得失笑道:“是一对夫妇。”
潇儿当下伸出三根手指来:“三天,我保证那对夫妇乖乖把鸡给老板您送来。”
一听这个,黄筝头低的更厉害了,耳垂也附有羞愧的红色,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姜瑜却不是很满意:“三天?”
潇儿眼睛流露笑意,她贴身轻道:“如果状元公不介意我打着你的名声强取豪夺的话,下午就成。”
见潇儿香肩外露,他当下把对方搂进怀里为其整理睡裙问:“能做干净吗?”
“呀~”
坐在姜瑜腿上的潇儿脸色瞬间抹红,她稍缓几分后,把脸贴像姜瑜胸膛媚眼如丝道:“那家人不会出现在京城……”
姜瑜满意露笑,又搂紧怀中佳人几分:“成。”
黄筝傻了,这是什么纨绔恶霸子弟?
姜才子不是素有贤名的吗?
潇儿不是最讨厌权贵的吗?
见潇儿依偎在自己怀里闭上美眸想要睡去,姜瑜不由得感觉大腿发麻。
他推开潇儿:“回屋睡去!”
明白奖励到此结束的潇儿哼声离开。
黄筝的三观已经毁了……
姜瑜抖着二郎腿,食指轻轻敲着膝盖冲她问:“你现在还觉得我是好人吗?”
并未犹豫,黄筝仍然点头:“依然觉得。”
姜瑜诧异:“为什么?”
黄筝抬头同他对视认真道:“仅对我而言。”
短暂沉默着
“嗤~”
姜瑜嗤笑一声摆手:“该忙就去忙吧,没事就多问问潇儿,她是你们中最机灵的。”
“嗯……”
黄筝缓步离开。
对于买不到的东西,想要得到的方法无非三种,即偷、抢、骗。
不愿偷就去抢,抢不了那只能骗。
无论是套近乎去骗,还是扯着虎皮去骗都可以。
一户寻常农家,怎么守得住这种宝物?
正常的方法是派黄筝引诱史大牛,骗出关于那只鸡的情报,然后徐徐图之。
不过这样太慢了。
而且黄筝份外美丽,姜瑜就不太想……
所以他选择快进,让不择手段的潇儿出马。
果不其然,梳妆打扮后的潇儿出门没多久就回来了。
她迈腿坐在姜瑜膝上环臂搂着姜瑜颈部吐气如兰:“好啦~”
姜瑜也搂着对方腰肢笑问:“那鸡呢?”
他不问过程,只看结果。
潇儿说着就要贴上胸膛:“那妇人说下午送来……”
却遭姜瑜抬臂阻拦:“你不怕这是他们的缓兵之计?下午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吗?”
潇儿吃笑拨开姜瑜手臂,强行依偎在他怀里:“我说有人暗中监视啊,敢跑就等着死吧。”
“你这样太危险了,万一他们跑了怎么办?”
姜瑜挪开腿好让潇儿坐的舒服些,他轻轻抚弄对方长发:“我们只是纸老虎,你应该让他们立刻把鸡给我抓来。”
“不行。”
她探着头用薄唇试探姜瑜下颚甜丝丝的回着:“等下午我的仇人们到了,他们才能相信呀。”
“哦,原来如此。”
姜瑜恍然,随即低头笑意盈盈的看着怀中她道:“做的很出色,要什么奖励?”
潇儿抬起脑袋,轻轻贴唇。
“要这个……”
稍触则分,姜瑜把潇儿推开笑道:“我不太放心,得去看看。”
她随即不满嘟囔:“就一只鸡而已,不懂你干嘛大费周章。”
说罢又凑近拉着姜瑜的手担忧补充道:“那男人会打人的,我陪你一起吧。”
姜瑜心里一绞,随即无名火涌上心膛:“你被打了?”
“笨呐~”
潇儿甜丝丝的笑着,她轻轻搓捏姜瑜大手道:“我会些功夫,不然怎么敢独自前去?”
姜瑜当下一愣,随即失笑:“我们真是恶霸……”
潇儿又贴了上去,她依偎搂着姜瑜声音坚定:“宁做恶霸欺人,不做平人受辱。”
姜瑜搂紧怀中佳人,他把下颚抵在对方额头:“假如,我遭了现世报,你会怎么样?”
“天谴?我不信。”嗅着对方的气息,潇儿这样说。
“我是指人祸,就和欺负水颜的那个权贵一样,不是被更大的权贵报复了吗?”
姜瑜说到这儿,忽的想到了女帝。
潇儿理所当然道:“那我就委身比更大权贵还要大的权贵咯。”
姜瑜一怔,死死的拥紧她:“心凉了,同志。”
“呵……”
艰难的喘着气,潇儿也用力拥着对方闭眸道:“为你报了仇,我就去陪你……到时你不许嫌弃我。”
姜瑜鼻尖发酸,他捧住潇儿滑嫩脸颊认真道:
“假如我遭了什么报应,那是我活该。无需为我报仇,你要好好的活着。”
潇儿却拨开姜瑜两手轻斥:“不许说这些。”她甜笑着用唇拦住。
唔……
在旁边偷偷看着的三位心中都不由得想起潇儿曾经的信誓旦旦。
“只要姜才子是个正常的,他就一定逃不掉我的手掌心!”
她真的做到了,却又那么理所应当。
漱琴眼眶含泪,她鼻尖也在发酸……
原来还是无份。
女人的嫉恨有时就会来的莫名奇妙。
漱琴突然嫉妒潇儿,明明是她先的。
被拥抱也好,被保护也好,被信任也好。
明明都是她先的。
虽然这股情绪很小,但是漱琴知道,这是嫉妒。
黄筝则是脸色古怪的想:“老板让我没事多问问潇儿,是指如何俘获一个男人的心吗?他是在嫌弃我没有宣誓效忠吗?”
她很难不这样想,因为每每互视时,这位姜老板从不掩饰他的视线专注何处。
水颜心里的滋味连她自己也搞不明白。
拒绝男人触碰自己,却渴望着姜瑜对自己施以暴行。
她很希望能和眼下的潇儿换个位置,如果能在粗暴一些就十分完美了。
唾液蕴藏着情意,两人互诉衷肠。
最后是潇儿率先喘不过气,轻轻推开姜瑜甜喘道:“老板,你很厉害嘛。”
“你也不赖。”
姜瑜打趣回去,谁知潇儿却瞬间委屈嘟嘴:“这是第一次呀!”
“我晓得。”
完全没这种情节的姜瑜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话是有些无礼。
见潇儿眼眶含泪,他想了想这样道:“我喜欢你。”
只要倾诉心声就能换取喜欢的人开心,还有比这更值的交易吗?
潇儿流下热泪,当即就要继续撞入姜瑜怀里:“潇儿也是……”
这下子偷听的三位都狠狠地羡慕或……妒忌了。
“下午陪你。”
姜瑜便拥着潇儿抬手帮她轻轻擦拭泪水捏着对方小鼻温声道:“现在我得去办正事啦。”
“不要……”
潇儿仍要赖在姜瑜身边:“一只鸡而已嘛,算什么正事?”
办公室恋情谈不得……
姜瑜瞳孔当下一缩,不过他还是会迁就自己喜欢的人。
“那我们一起去?那只鸡不是普通的鸡。”
“好!”
潇儿就想无时无刻的和爱人腻在一起。
两人结伴,余下三人纷纷找起了事做。
漱琴不敢抬头,她却又希望姜瑜能注意到自己。
可姜瑜没有。
水颜吐舌打趣道:“潇儿真的好本事呀,昨天说老板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今天就做到啦。”
她在暗示姜瑜,潇儿这是目的性接触,应该提防。
果然潇儿脸色一沉,到底是表面姐妹,看见自己得势就要暗地里下绊子。
可姜瑜却用力搂住潇儿腰肢大方道:“说的没错,这场意志力的比拼,是我惨败了。”
既然没有抵住诱惑,那就一定要给出明目张胆的偏爱,这样才能震慑其他员工。
潇儿心里一暖,于是甜笑着看向水颜:“老板就在这儿杵着,水姐姐也可以像潇儿一样啊。”
听她讥讽说自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水颜的脸色有些挂不住。
还是黄筝打起了圆场:“咱们这位老板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水颜你要是喜欢也去追嘛,相信老板十分乐意左拥右抱呢。”
草,看人真准!
姜瑜从来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主儿。
但关于爱情这一块,他还是纯洁的。
这是姜瑜觉得自己仍算个人的底线。
他干笑着又搂紧潇儿几分:“什么叫我不是正人君子?你怎么不问潇儿乐不乐意?”
潇儿立刻接话:“我巴不得你们三个一起上,把老板彻底迷在这个家里呢。”
她可没有忘记昨夜姜瑜的一挑四之说。
其实那只是姜瑜使出的缓兵之计罢了。
只是没想到真香的这么快,真应了那句歌词:爱情就像龙卷风。
“胡扯。”
不打算继续和她们掰扯的姜瑜揽着潇儿出去了。
水颜是没想到潇儿能如此大方的,她决定当晚就向潇儿请教。
黄筝也在思考,潇儿的话里意思很明显。
四姐妹需要团结,而不是搞什么窝里斗。
有想追老板的,她很乐意分享经验。
“嗯,晚上问问潇儿。”
……
漱琴的嫉恨已经涌上心尖,这股情绪不停的刺激着这位少女。
在姜瑜说出大家要问潇儿乐不乐意时她甚至闪过要杀了潇儿的念头。
明明是我先的嘛!
被他信任,被他保护,被他拥抱……
明明都是自己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