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酒醉
呵,摸你怎么了?
陆怀征把副驾驶的座位躺平,把不老实的人放进去安顿好,随后看向离他们一百米开外的陈念和一众保镖,“我自己开车,你们先回吧。”
陈念率先点了个头,然后一群人纷纷撤离现场。
顷刻间偌大停车场只剩他俩,陆怀征折回驾驶坐挂挡,副驾驶位的人还在哼哼唧唧,“你敢摸我……陆怀征不会放过你的……”
还行,迷糊成这样都知道拿他的名字吓唬人。
陆怀征附身,想给她系安全带,刚凑过去,被躺着的人一个回光返照,结结实实甩了一耳光,回声还飘荡在寂静的车厢里。
“你个臭流氓……死变态……”林意目光弥散,可依旧直着身子装腔作势看向他的方向,
……半晌,陆怀征黑着张俊脸,咬牙切齿道,“林!意!”,他的手往上,摸到她的脖子,嗓音阴恻恻地开口,“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闻言,林意努力地撑着身下的垫子,终于在重影交叠中看清了眼前男人的五官,反应了五秒钟,软趴趴地朝他伸出手臂,“陆怀征……陆怀征我好想……”
话还没说完,其余的字儿已近乎被陆怀征吞到口腹,他掐着林意的下颚用力吻住她。
林意喝了酒,口腔里的温度很高,这个吻又湿又热,很快她就呼吸不上来了,软趴趴的两只胳膊去推陆怀征的胸膛,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像一只无边魅惑,撩人不自知的猫儿,陆怀征被这种相濡以沫的亲密勾起最原始的欲,望。
把人按在靠椅上狠狠亲了半天,林意嘴唇变得红肿坚持不住地打他,陆怀征才深吸了口气,把人放开。
两人一松开,林意跌进椅背里大口大口喘着气,陆怀征一动不动,一双雾霭沉沉的眸子就那么沉默地看着他,里面的欲,念满的像是要溢出来。
半晌,他发动车子,引擎一阵轰天响,单手转方向盘,车子一溜烟地疾驰出去。
他怕林意换地方睡不好,就没去三湘居,把车子稳稳当当停在弄堂小院的门口。
走了一路,那个小没良心的一早歪过头睡着了,他开了车门,从她包里掏出钥匙,然后把人轻轻抱出来。
进门之后,他没来得及开灯,借着月色如水的亮意,径直走向卧室把人放进床里,刚准备抽身,怀里的人突然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
林意埋在他脖颈,声音轻颤,“别走好不好……我好想你。”陆怀征垂眼看人,才发现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此刻布满泪痕,他的心瞬间一紧,抬起指腹轻抹她的眼睑,“哭什么,我不是一直在这里。”
林意抽抽噎噎,“你骗人,在梦里你才理我,醒来以后就不见了。”
陆怀征一手穿过腰肢抵着她,一手在她背上轻轻拍打,像哄小孩子,“以后只要想见我,我就立刻出现在你面前,一秒钟都不耽误,行不行?”
林意点点头,把眼泪鼻涕统统擦到怀里人的衬衫领上,陆怀征把她松开,商量似的口吻道,“你先乖乖睡一会,我给你泡杯蜂蜜水。”
说完以后,起身去了厨房,林意厨房比她的脸都干净,冰箱里空空荡荡,连根菜叶子都没有。
陆怀征头疼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活下来的,一时间忘了,其实两人都是半斤八两。
他从橱窗里找到装蜂蜜的瓶子,正在烧开水时,床上的人爬起来,一边哼哼唧唧开始脱衣服,一边喊他,“陆怀征——我要洗澡。”全身都是酒气,熏得难受死了。
陆怀征撇头看她,林意扯着裙摆,左右颠倒,连拉链都找不到,一个倒栽葱直接滚到床边,“咚”地一声摔在地板上。
不知是疼的还是吓得,她低低的啜泣声像是在哭,却又不像。
陆怀征猛然惊醒,大步走过去把人抱起来,用被子裹住,“摔疼了?”
林意不死心,推开身旁的人,誓死不休地继续和衣服较真,“我要洗澡……”随着她锲而不舍的努力,撕拉一声,拉链终于被找到了。
林意反手一扯,陆怀征眼前顿时春光乍现,他直直地僵在原地,喉结上下滚动。
林意不管不顾,爬起来摸黑往浴室跑,还没蹦跶两步,就被后面的人揪住后脖颈捞回来,陆怀征暗着眸子贴上她的腰肢,接着一个大横把人抱起来,幽深幽深地开口,
“别急,我帮你洗。”
打开卫浴的照明灯,露出林意粉面含春的小脸,他把人抱进浴缸里,开始调试水温。
喷头的冷水珠溅在林意的脸上,她冷的一哆嗦,虚浮着步子爬起来贴近他的身侧,寻找热源。软玉在怀,陆怀征骨子里的潜在因子被轻而易举唤醒,他把人推远了两步,黑眸里似是有火光重新燃气。
蠢蠢欲动。
“林意,我劝你别作死。”不然他不介意在她意识全无的情况下,把人办了。
林意掀起眼尾悄摸摸看了他一眼,以为把他惹生气了,挪着步子再次贴过来环抱他的脖子,然后讨好般地凑上他的喉结,一点一点地吻着。
陆怀征瞬间全身紧绷,拿着花洒的手腕霎时顿住。
他妈的,这女人今晚是想搞死他。
下一秒,他直接把喷头的水浇在林意头上,上下淋了个通透,林意猝不及防呛了满口水,满头黑发瞬间湿软地泄在后背的蝴蝶骨,她咳了两声,直接坐在浴缸里。
陆怀征低头,把她身上最后的束缚解下,跟剥荔枝似的,褪去外面的衣皮,露出水嫩嫩的果肉,晶莹剔透。
墙上的镜子蒙起一层水雾,陆怀征把人压着固定,三下五除二给她洗干净,扯了一条浴巾把她裹成粽子,然后直接扛起来扔回床上,自己折回浴室冲凉水澡。
一个钟头之后,他关着膀子出来,看见林意窝成一个毛球,暖乎乎地睡在大床中央,呼吸清浅绵长。
陆怀征定定看了一会,折身来到衣柜打开,扫了一圈后得出一个结论,看来,还是得加紧添点东西了。
半晌,他视线投到客厅,看见昨夜自个身上那件衣服,清清爽爽地挂在阳台。
穿戴整齐以后,他本想抱着她一起睡的,可又怕把人折腾醒,再来一次还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他很有理智地拿了毯子,去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