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魔
恒渊的魔力浩瀚已经拍碎了不少龙族精锐,可他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魇气。
一个白发女人赤足踏月而来,头发遮住其中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睛猩红,浑身缠绕这紫色的魇气,简直比上古的魔兽更像一个怪物。
这个人,是汐月。
白色的骨刺从拔地而起,直接穿刺过士兵的身体,她赤红的双眼仿佛地狱归来的厉鬼,
外面的来人感受到了这个魇力,纷纷面面相觑,“不可能,绝不可能,我们得把这件事禀报摄政王。
她巨大的骨翅一扇,瞬间爆发出一个圆形的光环,瞬间周围的摄政王手下都化为了粉末。
她的额头皲裂,长出了一对犄角,却一时半刻被抽光力气一般,突然倒下。
恒渊揽住了即将要倒下的汐月。
“撤。”龙族的摄政王与那个女下属已经传送走了。
原来那别墅这么多重封印不是防魇魔,而是防她。
可她的魇魔的话,就不是那个封印他的白灵神女,恒渊暗想。
月光暗淡下来,封印重新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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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轻抚着少女的面颊,好像昨晚那这片刻的恐怖并不存在,黑猫趴在她的胸前凝视她,她睁开眼,对上了恒渊祖母绿的眼睛,直接吓了一跳,想动可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发不出一丝力气。。。要命,昨天是月圆之夜,她好像。。。忘记吃药了。
奇怪,上次没吃药还是很久很久之前,第二天难受得她想去死,甚至就是,差点死了,可是这次却至少疲累,难道,是这个猫的缘故。
“你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汐月下意识得支起身子。
“我对你做什么,你大晚上出去吓人还是我把你扛回来的好不好。”黑猫气得踩了一脚身下的少女。
“啊对不起。。。我很可怕吧”
“本座的字典里就没有怕,我切问你这个别墅的封印是谁做的。”
“哦,你问这个呀,这个是先有这堆封印,才在这边造房子的,感觉很安全的样子,可能是古时候哪位大神留下的吧。”
“好了你没用了,给本座去死。”恒渊刚变成人形想动用魔力,刹那之间元神如同被烈焰焚烧一般,后颈一疼,又变成了一只小黑猫。
难道,他是真的在封印里被诅咒了,他是真的杀不了眼前的这个人。
汐月歪着头打量,“就这。小猫咪打打杀杀可不好。”
恒渊欲哭无泪,他这上古魔尊,这几天过得也实在太倒霉了。
“你昨晚也不杀了人。”
汐月倒吸一口冷气,垂眸:“我头很疼,不记得了。”
好家伙,这个人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力量。
汐月昏睡了很久,一晃又是傍晚了,她感觉一直在冒冷汗,她梦见自己在很深的深渊里不停下坠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抓不住只听见呼啸的风声,感觉她自己好像一只风中的纸鹤,快要被撕裂,突然她感觉到一点点暖暖的金色,她安心的翻了个身,搓到了暖暖的,软软的,毛茸茸的,她一把把毛球揽入自己的怀里,用下巴扣住,终于安心得睡着了。
恒渊无奈得锁在了汐月的怀里,这家伙,从早上发烧之后灵力和呼吸就及其微弱,全靠他的灵力支撑,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里救这个人类。
既然不是封印他的人,那么这个人的死活跟他无关。
这是很合理的,他堂堂魔尊的人生并不会因为一个蝼蚁般的凡人死活而撼动,可是他在走出门口结界的那一刻,后颈的元神灼痛到他难以呼吸,他只好回头去照顾那个“蝼蚁”。
汐月很难受,她多时是紧蹙着眉,一直在淌汗,似乎昨晚上的变化是她凡人的躯体难以承受的,她一直翻滚睡不安稳,直到恒渊用充满灵力的手覆盖在她的双眼上,她才稍微安稳舒服一些。
恒渊倒是弄得有些累了,干脆变成猫咪趴在了她的脸上,可没想到被她一把揽住了怀里,死死锁住。
猫咪的力量挣脱不了,恒渊变回了人形一把汐月推开了,反而支着手肘托着头歪过来打量她,看了一会儿,猫咪打了一个哈欠,照顾了一天,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