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游
行走了半个月后,刘洋已经彻底远离了塔图,这半个月里他才知道这神山简直大的离谱,并且,这里有太多的无人区了,并不是每一个地方都适合普通人生存。
冬天在神山行走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但老头丹增执意要这样。虽然他现在对刘洋的态度不错,但也没好到什么事都告诉他的地步。
但是那个仆人和刘洋相处的不错。
在知道刘洋并非是神山下的人后,祁欣对刘洋的态度也变得平淡了。
刘洋每天的生活几乎都是在修行观想法中度过,可惜,受限于肉身的天赋,灵性力量增长的十分缓慢,在密咒方面同样如此。半个月的时间里,他只掌握了丹增传授给他的遮掩自身气机的密咒,到现在为止,他虽然知道不少的密咒,但却没能掌握,这让他更加羡慕加央的天赋,但如同加央那样的天才应该只是少数。
“达瓦小老爷,吃饭了。”仆人推搡了一下刘洋,然后从牛车里的炉中拿出一张烤好的饼子递给了他。
“叫我达瓦就行了,石头。”刘洋接过饼子说了一句。
在神山,不是所有人都有名字的。
石头没有接话,而是摇了摇头,从炉子里拿出另一张看起来粗糙很多的饼子啃了起来。
刘洋看了看手里的饼子,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在塔图的时候还能吃上一些肉,现在嘛,一天到晚都是啃着这种硌牙的饼子,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才到纯白圣地。
正当刘洋百无聊赖地啃着饼子时,祁欣突然掀开了帘子,只露出了一张脸,干巴巴地说了一句:“爷爷找你。”
然后就走了,刘洋有些摸不着头脑,也跟着走了出去。
祁欣在前面边走着边扔着手里的一把豆子,也不和刘洋说话。
刘洋不以为意,从牛车出来以后,他总有一种莫名的烦躁,就连他的灵性海也开始动荡起来。
从他修炼以来,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就连上次陷入生死危机当中,灵性海依然稳定无比。
“喂……”祁欣突然转过身来想要对刘洋说一些什么。
“砰!”两人的头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祁欣痛苦地捂住了头:“你不看路的吗?”
刘洋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祁欣的样子,连忙道歉。
“算了……你个铁头娃……我问你,你到底去过神山外没有?”
“没有。”刘洋摇摇头。
然后打量了一下祁欣,但很快又把目光移开了。
祁欣确实很漂亮,甚至地球上大部分明星都比不上她,不过对于刘洋来说,她只是一个小孩而已。
“没有吗?”祁欣有些失望。
“那你之前都是住在哪里的?”她又问道。
这些问题之前丹增老头都问过刘洋,刘洋给的说法是在塔图外的无人区里,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
祁欣只是点点头,然后又也继续往前走,队伍并不长,但一直在前进,两人又在雪里走,所以过了一会儿才到丹增所在的牛车里。
“达瓦,来这坐。”丹增心情不错。
刘洋点点头,然后在他旁边坐下了。
祁欣虽然也在一旁坐下,但她自顾自地玩着一块刻着密咒的兽骨。
“我教你的密咒你掌握得怎么样了?”丹增用一种温和的语气问道。
刘洋有些尴尬但他早就料到了这一种局面,心里觉得这种事没必要隐藏,于是就老老实实地说了一下情况。
他本以为丹增会很失望哪知道他一副惊喜的样子说道:“不错,
不错,才半个月就掌握了一种密咒,看来你的天赋不错。”
“??”刘洋一肚子的问好。
丹增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年轻人就是好高骛远,半个月就能掌握一种密咒已经是很不错的天赋了,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说不定要几个月甚至一年才能掌握一种密咒。”
刘洋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先前陷入了一种误区,一直以来,他的比较对象都是加央,对于整个神山修行界的情况他虽然有猜测,但并不具体,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神山修行界是这么的不堪,或者说普通的修行者是这么的不堪。
丹增看见刘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心下暗暗得意,又给刘洋讲了一些修行界的常识。
刘洋听着并不觉得又什么只是当做知识暗暗记下,倒是祁欣听得入神,连脸上都露出了一副迷蒙的表情。
刘洋看得心里好笑,祁欣并不能修炼,这点他早就知道了。
修行者再未修行之前都是天煞孤星一般的存在,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与灾星无异,但在修行之后,他们的命格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变化,也就不存在天煞孤星的说法了。
但即使如此,大部分修行者也是落得一个孤独终老的结果,像丹增一样娶妻生子的可谓是少之又少。
这是丹增的幸运,同时也是他的不幸。
他的年纪已经大了,孙女却是一个普通人,在即将到来的动荡之潮面前,一个普通人生存的几率会大大降低,只有去纯白圣地,她活下去的几率才会更大,只要到了纯白圣地,他就有办法让纯白圣地接受祁欣。
但现在他有一个更好的想法,或许自己应该培养一个传人,在以后能够照料祁欣。
刘洋对于他来说就是选择之一,在他看来刘洋和祁欣有着相似的命运,因此刘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现在他并不了解刘洋,所以他还要再观望一下,反正他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来做最终决定。
在应付完丹增后,刘洋急忙回到了自己的牛车里面,不是他不想表现的从容一点,实在是他的灵性海此时几乎快要翻过来了。
平时毫无波澜的灵性海此时已经泛起了滔天巨浪。
本来他还想请教一下丹增是否有类似的问题的,但当他凝神时才发现原来漂浮在识海当中的大鱼早就消失不见了,但那股意识仍然在自主运行着观想法,所以他才没有察觉到异常。
这大鱼牵扯的事情对他来说十分重要,所以他才忍住没有询问丹增。
现在他要弄清楚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识海中的那条鱼到底去哪了?
之前他曾经猜测,大鱼可能是想要作为他的观想对象,等待刘洋重新具现它,也是因为如此刘洋才能够克服身体的异状踏入修行。
但显然,他的这种猜测和现实是有出入的。
刘洋平复了呼吸,努力让自己处于一种奇特的律动当中,然后整个人的心神都投入到自己的识海当中。
所谓识海就像是一个意识空间,在这里,刘洋是绝对的主宰。
只是一瞬间他就将整个识海都检查了一遍,但却没有发现大鱼的一丝足迹,就连当初分出去的那缕意识也不见了踪影,但他能够感受到,那缕意识仍然在运行观想法。
旋即刘洋又想到了另一种方法,那就是通过观想法,再一次将大鱼烙印在自己的识海当中,也就是重复一遍修行第一步。
说做就做,刘洋心念一动就退出了那种玄之又玄的状态,转而勾动自己躁动的灵性力量,来刻画出大鱼的样子,整个过程并不是多么复杂,以他现在的灵性力量来说,只要他想,完全可以复刻出他记忆中的任何东西。
所有的人都没注意到,又或者根本发现不了,随着刘洋不断用灵性力量完善识海中大鱼的样子,在他所在的一大片范围的天空上,不断有波纹涌现,世界好像变得虚幻了一般,层层波纹当中,一道苍凉古朴的气息逐渐渗出。
同一时间,纯白圣地当中,一座不起眼的偏殿当中,一个鹰手人身的神像竟然猛地睁开了眼睛,朝着刘洋所在的位置看去,这道目光一瞬间就透过重重空间,来到了这里,同时,纯白圣地中的尊者传承者也停止了观想,疑惑的注视着大殿外茫茫的雪山,因为在刚刚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尊者具现物的力量暴动了。
“鄒!”
一声嘶吼声震碎了层云,一束阳光不偏不倚地向着刘洋所在的地方投了下来。
也就是在这一刻,刘洋彻底的完成了观想。
但他期待中的大鱼并没有重新出现,反而是他的意识竟然被一股温和的力量裹挟着向着天空飞去,最终没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缕剥离出去的意识再一次回归,旋即他就意识到了自己去了什么地方。
“这是……大鱼的身体里面。”
他什么也没操控,但他能够感受到大鱼正在一片神秘的空间中遨游,同时,不断有着什么东西向空气一样灌入他的意识当中,让他昏昏沉沉的。
终于,他的意识好像被装满了一样,他又被那股力量裹挟着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同时,他的一缕意识再一次被剥离了出去,融入他识海中的大鱼。
一瞬间,一种密咒出现在了他的记忆当中,并且他有一种感觉,只要他想,他立刻就能释放出这种密咒。
这一次并不像他之前获得的那两个密咒一样,那两个密咒只是存在于他的记忆当中他根本接触不了,这次,他可是实实在在的掌握了这一种密咒!
还来不及欣喜,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骤然而生,似乎有什么可怕的生物正在注视着这里,这种压迫感犹如实质一般,让他不得不运转灵性力量进行抵抗。
不止刘洋有这种感觉,队伍中的所有人都有这种感觉,只不过他们的感受没有刘洋这般强烈。
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丹增已经察觉到了异常。
他知道刚才的压迫感来自哪里,整个神山只有现任尊者与无上想能尊者留下的具现物有这种威势,甚至前者需要依靠后者的帮助才能暂时达到这种状态。
但他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值得这些大人物关注的,又或者这里即将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他连忙让整个队伍加快了速度远离这里。
刘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叫醒了旁边昏过去的石头,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又过了很久以后,刘洋才安下心来,这时候他才仔细地研究起自己获得的那个密咒。
“运气不错,竟然是攻击型密咒。”刘洋有些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掌握攻击方面的密咒,而且这个密咒的威力似乎还不错。
这个密咒刘洋决定命名为风刃,因为它的作用就是释放出无穷无尽的风刃,只要刘洋的灵性力量能够支持下去,理论上他是可以无限释放的,当然,威力也同样受限于他的灵性力量所能引动的天地规则。
不过这也让刘洋十分满意了,同时,他隐隐有了一种猜测,那就是那条大鱼的躯体并没有被那场爆炸摧毁,而是正存在于某个地方……并且,这具躯体正在通过一些办法重新建立凉鞋之间的联系,至于原因,刘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只好暂时将这一切归为机缘。
……………………………
转眼又过去了一个月,刘洋已经彻底习惯了神山的生活方式,只是他偶尔还会想起地球上的生活。
这一个月中,他又经历了一次灵性海暴动,原因同样是具现物从他的识海当中消失,刘洋又采用了重新修行观想法的方法,接着他又重复了一遍上次的经历,并且同样获得了一个密咒。
这无疑证实了他之前的猜想,但他并不知道具体触发的条件。
这一门密咒虽然也是攻击型的,但偏重于肉身,是通过灵性力量的加持在一定时间内让身体素质全方面的提升,而且没有后遗症,但同样对灵性力量的消耗也很大。
不过刘洋已经不在乎消耗了,因为在平时,自己分出去的那缕意识无时无刻不在运行着观想法,虽然这样并不如自己来观想境界提升的快,但恢复灵性力量的速度却是一样的,只要刘洋的灵性力量不是一下子消耗尽,就能够慢慢恢复过来的。
可惜,刘洋并不会武术和格斗技巧,这门密咒对于他来说远不如风刃有用。
丹增老头似乎被之前的清醒刺激到了,这一个月里拼命的赶路,但没办法,现在已经是一月份左右了,在神山,现在正是最寒冷的时候,雪总是下了又停,停了又下,反反复复的,很多路都被厚厚的积雪遮盖住了,继续坚持赶路很可能会陷入危险当中,没有办法,丹增只能决定在离纯白圣地最近的村子里待几个月,等到开春后,再前往圣地。
“老爷,黄石到了。”领队恭敬的对着丹增说了一句。
“嗯,把小格桑还有达瓦带来,我要带他们去见见我的老朋友。”说完,丹增拿出了一顶牛皮制成的帽子带上,然后从牛车里走了出来。
很快刘洋和祁欣就跟着他向着村子里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神山的建筑体系都是一样的,黄石和塔图的结构差不多一样,不过刘洋还是尽量变现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到处看个不停。
祁欣有些无语,现在她已经隐隐有些相信刘洋的话了。
但刘洋的表现她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特别是一些村民看着他们时,简直让她恨不得找个东西遮住自己的脸。
她拉了拉刘洋的袖子,然后小声地说了一句:“你就不能镇定点吗?这么多人看着,你这副样子太丢人了。”
刘洋心中咦了一声,自己还以为祁欣是一个追求自由世界的进步人士,哪里想她这么在乎面子。
刘洋只好点点头,又装出一副收敛的样子,只看路,其他的什么也不看。
祁欣满意的点点头,感觉那种无形的压力都少了几分,走起路来也轻松了不少。
很快丹增就带着他们来到了神庙,不出意外,这里也住着一个类似圣师一样的修行者。
“维达!不出来见见老朋友吗?”丹增没有直接进入神庙,在神山,没有主人的允许就进入他的修行场是不礼貌的。
“丹增,是你啊。进来吧。”一个和丹增差不多的老头走了出来,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可惜整个人看起来皱巴巴的,完全没有丹增看起来精神。
“你怎么这副样子了?”丹增很疑惑,按道理来说,像他们这样的大修行者是不会露出这么衰弱的样子的,除非是受了重伤,但维达显然没有受重伤。
“呵呵。”维达苦笑了一声,然后摇摇头说道:“等会儿再说吧,这是小格桑吧?这位是……”
“维达爷爷好!这个是达瓦是……”祁欣恭敬地行礼,问了一声好,但她不知道怎么介绍达瓦。
刘洋也跟着行了一个礼。
“算是跟着我修行的一个孩子,我看他命挺苦的,所以就把他带在身边。”丹增接过话头。
维达点点头,显然不想过多的纠结刘洋的身份。
进了神庙后,一个仆人拿出了汤茶招待了众人,紧接着又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恭敬地向维达和丹增行礼后,就坐在了祁欣和刘洋的旁边,而维达和丹增去了另一间屋子里,显然有什么事情要商谈。
这个人显然是维达的弟子,不过天赋显然一般,他的年纪至少也是二十多了,但刘洋能够隐隐感觉到他的境界甚至还比不上自己。
这并不是错觉,正常情况境界越高,灵性力量的质量越高。而低级的灵性力量是无法在高于它的灵性力量面前隐藏的,除非这个人掌握特殊的密咒能够遮阳自身,就像刘洋一样。
但很显然,维达的弟子并不会这种密咒。这倒不是维达没有传授给他,而是他自己没有掌握。
“你们好,我叫益西。”益西态度很诚恳,他脾气向来不错。
“我叫祁欣,他叫达瓦。”祁欣抢在刘洋之前回答他。
刘洋微笑着点头示好,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介绍自己的,可惜祁欣怕他闹笑话。
益西很健谈,一直在那里问东问西,一开始祁欣还很乐意回答他,但到了后面,祁欣也有些不乐意了,常常益西说几句话,祁欣才回答一句。
益西似乎没意识到祁欣的不耐烦,仍然说个不停。
他询问的都是关于黄石外的风景、事物。显然他应该从没有离开过黄石,这也是绝大部分神山人的生活写照。
刘洋见祁欣没有搭理他,于是自己就和他搭上了话。
刘洋也憋了许久,一路上他就只能跟石头说说话,但时间一久,两人也就没什么说的了。
现在碰到这么一个善于交流的人,刘洋也是玩心大发,但他确实对神山的不是很了解。
在和益西交流了几句后,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话可说了。但益西却好像认准了他一样,一直个他说个不停,祁欣反而解放了出来。
这时候刘洋才体会到了孙悟空的痛苦。祁欣在一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面带得意的向着达瓦笑。
“停一下,益西。你知道神山之外的事情吗?不如我给你讲一讲神山之外的事情吧。”刘洋心下一动,决定编一个故事好暂时堵住益西的嘴。
他的话一出口,祁欣立马投过来审视的目光,同时疑惑的还有益西。
“神山之外?达瓦,你竟然离开过神山?”益西说着,露出疑惑的表情。
刘洋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只是听一个……长辈说的,怎么样你们要听吗?”
“嗯,嗯,快讲吧。”不止益西,连祁欣也很好奇,在她看来,这位长辈多半是达瓦的母亲了。
“那是山下的世界,在遥远的西边,有着无边无际的海洋和广袤的大陆。在陆地上,有些一个伟大的国度,嗯,国度就是无数个黄石这样的村子组合成的集体,你们懂吗?”
两人连忙点头,刘洋又继续讲了下去。
“这个国度由一个国王统治着,国王就是类似尊者一样的存在。这个国王有一个儿子,整个国家的人都称呼他为王子。国王十分看重王子,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培养他,并且王子长的十分英俊。在王子十八岁那年,老国王因为一场疾病而去世,王子就成为了新的国王。他带领着军队四处征战,最终统治了整个大陆,那时候他才26岁,却成为了整个大陆上最具有权势的人。所有人都对他无比的服从,一切事物都拜倒在他的王座之下。但很快,他就厌烦了这一切,他想要追求更加新鲜的事物。于是他下令,只要有人能提供让他感到新鲜的东西,他会尽最大的能力赏赐来人,并且满足他的愿望。就这样,无数的人带着各自的贡品,向着王都涌来。但所有人都低估了这位往的宝库,他们不知道,那里收录了大陆上所有的稀世珍宝。无数人带着希望和野心来到王都,却又带着满怀的失望回去。国王也从最开始的期待到最后的无奈,他觉得或许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带给他新鲜感了。但有一天,国都之中却来了一个商人,这个商人自称来自另一块大陆,并且他还带着一件所有人都未曾见过的宝贝。国王听见这个消息很高兴,连忙派人去将这位商人请到王宫里来。商人同样很高兴,在见到国王后,他又将那件宝贝的珍惜程度描述了一遍,但他却没有把宝贝拿出来,国王再三恳求他将宝贝拿出来,商人却声称他将宝贝藏在了一个绝对隐秘地地方。国王十分生气,认为商人是在欺骗他。商人再三保证,并且要求他只能带着国王去见那个宝贝。国王自然不信,他命令士兵将商人绑了起来,准备第二天将他吊死,以此作为欺骗国王的代价,商人不以为意。第二天,国王命人将商人放在国都的城墙上,国都的所有百姓都在城墙下面等着看商人如何痛苦地挣扎。哪知道商人临死前,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嘲笑国王没有勇气和决心……”
“然后呢?”刘洋突然停止了讲述,祁欣两人被吊住了胃口,迫切想要知道最后的结果。
“什么然后?”丹增脸色难看地站在祁欣的旁边。
显然他和维达的对话已经结束了,这里的情况应该不太好。
维达也走了出来,他嘱咐益西给众人安排住处,然后就和丹增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