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十 章 雨夜敲门声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惊醒了熟睡中的香秀:“谁呀”香秀颤抖着低声询问。
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是我!”
香秀心情更加紧张。
那人接着说:“我是刘大,开开门,有事找你,快开门,外面的雨下的可大呢。”
香秀稳稳心神,已听岀、来者的口音,这个人是镇里有名的村霸、名字叫刘大。
此人手下有一帮、无事生非,不干人事的地痞流氓小混混。
香秀听罢,预感祸难临头。
只听门外那人又说:“秀儿,别害怕,开开门我进屋再说,有事找你。”
香秀更加惊恐。
“大哥,有啥事等天亮再说吧,大半夜的又下雨,我一个女人和个孩子在家、多有不便啊。”
刘大恶狠地:“你别再啰嗦,我是配合村治保会,查一起,杀人再逃犯,流串到了咱们村。挨家挨户搜查。不开门,你就是窝藏嫌疑犯。”
香秀一听更加害怕,但又不了解实情。
她不愿开门,但又惹不起刘大。
香秀浑身哆嗦,强作镇定,无奈地把电灯拉开。
蹬上裤子,披上外衣,浑身颤抖着把门打开。
刘大见门打开,急切迈步进屋,返身把门销上。
刘大把湿漉漉的外衣脱掉,上下打量了香秀几眼,那张凶恶的脸上流露出贪婪的神色。
他煞有介事地对香秀说:“我是查一起杀人再逃犯。
香秀闻听,身子哆嗦的更加剧烈,心里更加的恐惧。
刘大又说:“不过,刚才那人、在小王庄已被逮捕了,可为这事我跟着跑了多半宿,全身也都湿啦,在你这儿歇歇脚。”
香秀一惊:“啊!大半夜的!”
刘大两眼死死盯着香秀,香秀魂不附体的表情,让刘大更加欣喜若狂,淫笑着对香秀说:“别怕秀儿,我来陪着你”
说着一把撩开香秀她那温暧的被窝。
侧面躺着酣睡中的孩子。
忽而一股甜甜的奶香味儿通透扑鼻。
刘大立刻神情变态,一把将香秀搂抱在怀中。
此刻香秀魂飞魄散,挣扎着央求:......
恶棍刘大正在极度兴奋时,哪里听得进去香秀的央求。
他一边狂吻着香秀、一边气喘吁吁地对香秀说:“秀儿,我太爱你了。”
手指一下下点着香秀的额头:“这小模样儿可把我想死了!”
说着,他的手不停地胡乱抚摸着香秀那白嫩的脸蛋儿使劲亲吻。
此时香秀那颗惊恐的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全身哆嗦。
香秀奋力想挣脱刘大,却被那双大手、死死将香秀的头摁在枕头边。
这时的香秀,歪着头,瞪圆了那双透着血丝的眼,似乎冒着愤怒的火光。
她喉咙里刚要呼喊,残忍的被那只大手,死死捂住了香秀的嘴巴。
只见刘大面露凶光,恶狠狠地威胁道:“喊?你喊!喊就整死你”。
此时的刘大、恶狠狠的指点甜睡中的孩子:“还有他!都别想活了!”
香秀听罢,孩子生命也受到了威胁。
瞬间人性本能地爆发出一种保护孩子的强烈欲望。
和刘大撕打起来。
可是香秀毕竟敌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
香秀被摁在炕沿边,打了几个转儿。
这时香秀看见灶台旁、那块菜板后面的菜刀,
试图以死相拼。
被刘大压在身子下的香秀,喘气都感到困难,想挣扎脱身,香秀攒足全身力气,双脚蹬墙,只听“咣”的一声!
可怜的香秀、就这样将头、重重地撞在锅台上,立刻昏了过去。
悲惨的丁香秀,头顶、即刻鼓起一个大血包,脸色苍白,再也没有了动静。
就这样一个无助的年轻少妇,已成为饿狼嘴边的一只小羊。
刘大看着失去反抗力的香秀,不由地、哈哈笑道:“老子今天终于吃到这块嫩肉了”
丧心病狂的村霸刘大,就这样野蛮地糟蹋了赵国旺的妻子,丁香秀。
天色放亮时,刘大心满意足地穿衣下炕。
临岀屋时,他回头看了一眼蜷缩在炕角、面色土灰的丁香秀,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秀儿,你放明白点,我不会伤害你,我喜欢你!你老公不在家,夜里我来陪着你睡觉,那多好啊,那是你的褔气!这事、你自个儿看着办。
丁香秀萎缩着靠在炕角,双臂紧紧搂在一起,斜视着眼前这个恶棍。
刘大眼露凶光:“这事,你知,我知!你家梁上燕子知!再说,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我会保护你的!如果这事、你想向外面宣杨,那你可想明白,强奸和顺奸,那可是两回事儿,谁来给你证明,谁又能说清?你自已惦量着办!”
说完,刘大狠狠地瞪了香秀一眼,推门出屋,“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哼着小曲,逍遥自在的走了。
“就这样,一个无辜的少妇,突然被恶人糟蹋,一夜之间,就改变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命运,推向了深渊”
瘫软在炕上的丁香秀,一动不动,任凭泪水在脸上不止的流淌。
自己再摸摸头顶上那个流着鲜血的大紫包。
心语道:“这可咋办。”
此时让香秀感到的,不但是肉体的伤害,更是身心的耻辱与羞愧!
她想:“这事如果传扬出去,自己还怎么做人?如果让丈夫知道了,还有什么脸面见他?孩子长大以后,知道妈妈被别人欺负过,又会怎么看我?娘家又有谁,能为我撑腰!以后自己还怎么在村子里抬头?”
想到这些,丁香秀不由的幻觉着看到了自己被乡亲们唾弃的场面,她再也控制不住她那羞愧的情绪,-把撩起被子,蒙在头上,呜——呜——呜地痛哭。
香秀默默的想“去告他?不能。这无疑让自己更加难堪!何况他是村里没有人敢惹的恶棍。再有他手下那帮不是东西的流氓坏蛋,到那时,还不天天搅的不得安宁。再有他那个蛮横不讲理的泼妇,到时候再反咬一口,那我不更丢人现眼了?又有谁能为我作证?如果不告,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这个流氓能就此罢休吗?
丈夫回来了,我又该怎么面对他?天啊!我该怎么办呢?
思来想去,丁香秀拿不定主意。她感到自己就像站在了山顶,往哪儿走,都是绝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