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叫什么?
俩兄弟就这么配合着做好了早饭,炒了一个土豆,还做了一个鸡汤,熬了一些稀粥,还煮了一个鸡蛋,这在平常都是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的饭。
现在做这些完全是为了屋里躺着的女人,但是由于昨天晚上太过劳累,还在呼呼大睡。还有旁边呼呼大睡的邵家老四,也累的够呛。
“大哥,你准备怎么办?她不是寻常家的女子。”邵家老二最担心的就在这儿,要是普通家的,他便借些钱,还是可以娶回家的,但是如果是大户人家的,就不好办了。
“嗯,等她醒。”把锅里的饭菜都饭菜盛了出来,就去屋里叫她吃饭去了。邵家老二也不说什么,只能等她醒来再说了,在桌子上摆好碗筷等着她们吃饭。
“起来了,吃饭,好不好?”邵家老大温柔带有磁性的声音在万里闻的耳边响起,她扭过身子,不满的哼哼唧唧撒娇不想起来。
“乖,吃完饭再睡。”说着就拿起床上的肚兜给她套了上去,却找不到其他的衣服,最后从自己柜子里翻出来自己还七八层新的衣服,给她套了上去抱着她要出去吃饭。出来前,还把自家四弟叫了起来。
邵家老二看着自家大哥怀里抱得小女人,迷迷糊糊的躺在他的怀里,连眼睛都不睁开,看来还没有睡醒的样子,十分可爱,心里泛起一阵甜蜜。
“大哥,嫂子快坐。”邵家老二拉了一个小板凳过来,万里闻被他的一声嫂子叫醒了,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看着对自己笑的邵家老二,长的挺文秀的,可是为什么这么大的块头,看起来有些吓人。
吓得扭过头搂着邵家老大的脖子,邵家老大搂紧了自己怀里的女人,坐了下来。端起了桌子上的粥,舀了一勺递在她面前:“来,喝粥。”
“我不要,相公,我要吃肉。”知道邵家老二叫自己嫂子,她很快就明白了,原来一直搂着自己的就是自家相公。看着桌子上明明有肉,为什么自己还有喝粥,扭过头去。
“乖,先喝粥,等会在吃肉。”邵家老大被那一声相公叫的,耳朵都要苏掉了,心里像是抹了蜜一样,甜滋滋的,也忘了先前的解释。
“不要,吃肉,吃肉。”万里闻看着白白的稀粥,就没有胃口,一心只想吃着肉。看着桌子上的鸡汤闻着就感觉很好吃,看着也很好的样子。
“相公,他是谁?”看着对面一直盯着自己的邵家老二,昨天晚上好像是见过他,脸看起来很和善,也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
“二弟,你多大了?”邵家老大回答了她的问题,用小木勺子舀了一勺粥想喂她,虽然不想喝,但还是乖乖的张嘴喝了下去。
“我不知道,相公,我今年多大了?”感觉自己的脑子空荡荡的,也不不知道自己多大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刚才他喊自己嫂子,探寻的目光看向邵家老大:“相公,我叫什么?”
邵家老大又舀了一勺粥喂她,万里闻乖乖的喝了下去,他却放下手里的碗,不可思议的打量着她。
这时,一旁的邵家老二却开口了:“嫂子,你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啊?烧糊涂了?”邵家老大若有所思,昨天把她捞回来的时候,身上就是烫的,还以为那欢好药的原因,看来也有可能是烧糊涂了,忘了那些事情。
“对呀!昨天嫂子非要捉鱼,结果就掉进了河里,还是大哥把你捞了上来,给。”剥了一个鸡蛋,递到她面前,眼神示意她,让她吃。
万里闻回头看着略微愁苦的邵家老大,眨巴眨巴眼睛问他,邵家老大点点头,这才从邵家老二手里接过鸡蛋,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邵家老四洗漱好了,也坐了下来,什么都不说,拿起桌子上的粥就喝了几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就跑了出去。
再回来就看到他拿了一堆草药,支起小炉子,像是在熬药。
“嫂子,你看,你等会吃药可不能说苦,不喝药呦。”邵家老二指了指一旁邵家老四正在忙活着,也不知道熬的什么药。
万里闻扭过头,楚楚动人的看着邵家老大:“相公,我不想喝药,好不好?”这次还没等邵家老大说话,让邵家老四吃惊了,他刚才没有听错吧?喊的什么?相公?怎么回事?
“乖,好好喝药才能好。”邵家老大摸了摸她的脸,又揉了揉她的脑袋,像照顾女儿似的照顾着她,让万里闻从心底很安心。
“不想喝,太苦了…”万里闻搂着邵家老大的腰,窝在邵家老大的怀里撒娇希望可以得到他的许可,不想喝药,太苦了。
“还有我不是你相公,你是我昨天捡到的,我会送你回去的,别听他胡说。”想了好久,邵家老大才说出口来,但是他说完心里又有一丝不舍。
今天早上醒来,发现怀里搂着自己的小女人,让他感觉心里某个地方很充实,很安心,这种感觉自从爹娘去世后,好久没有了。
听她喊自己相公,虽然很喜欢,但是想到她现在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趁人之危的道理,他娘爹教过他,所以他不能。
“相公,我喝药,你别送我走。”万里闻紧紧搂着邵家老大的腰,再一次哭了起来,在她心里她被送走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不听话,没有乖乖喝药。
“大哥,嫂子都道歉了,你怎么还不说话。”邵家老二看着自家大哥,摆着臭脸,这是干什么?
心里想着:免费的媳妇,不要白不要啊!你不要我倒是很想要。
“嗯嗯,我听话,以后都听你的。”拼命的点点头,紧紧搂着邵家老大的腰,抬头看着他,看着他脸上的一道伤疤,伸手摸了上去:“疼不疼?”
邵家老大还以为她会想其他姑娘一样,害怕自己脸上的疤痕,以前有个女人说只有给她家三亩地,一头猪,就愿意嫁过来,结果那天他上山打猎,留了这一道疤痕,那姑娘死活不愿意再嫁了。
没想到怀里这个柔柔弱弱的小丫头,竟然丝毫不怕,拍敢用手摸,这让邵家老大对我的好感直线上升。伸手覆盖住她的手,紧紧我在他的手心:“不疼。”
“相公,我叫什么啊?”万里闻还是不知道自己叫什么?这让自己很不舒服。
“阿菀。”这时,还在熬药的邵家老四说了一句,让所有人一起扭过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