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0、押送天牢

1790、押送天牢

1790、押送天牢

大太监这突如其来的凌厉攻击,令江河也不禁微微一凛。

拂尘如万千钢针般刺来,黑色气流又似夺命幽影,江河不敢硬接,只能侧身闪避。

他身形快速闪动,脚下步伐变换,试图寻找大太监招式的破绽。

然而,这大太监显然并非泛泛之辈,其功力深厚,招式连绵不绝。

每一次拂尘的挥动,都伴随着强劲的内力冲击,江河虽奋力抵挡,却仍被那股强大的力量震得手臂发麻。

黑色气流更是刁钻,几次险之又险地擦着他的身体飞过,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发出“嘶嘶”的声响。

在大太监一轮紧似一轮的攻击下,江河渐渐难以招架,只能步步后退。

脚下的土地被他踏出一个个浅浅的脚印,身后扬起一片尘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不甘,深知若不能尽快扭转局势,今日恐怕凶多吉少。

大太监看着江河被自己打得连连后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得意又张狂的笑容,那尖细的嗓音里满是嘲讽地说道:

“哼,我还当你有多大的能耐呢,先前那般嚣张,又是和元帅大战,又是拒绝投降的,我还真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瞧瞧现在,怎么就这副狼狈模样啦?就这点本事,也敢在皇城之中兴风作浪,真真是不知死活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中拂尘再次快速舞动,带起一阵风声,却并不急于再次发动攻击,只是想用言语继续刺激江河,好让他在愤怒之下露出更多破绽,嘴里继续不依不饶地叫嚷着:

“怎么不还手啦?你那开天三刀的威风劲儿哪去啦?莫不是只会吓唬吓唬人,真到了和我过招的时候,就成了缩头乌龟啦?哈哈哈哈……”

大太监边说边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身后的禁军们也跟着哄笑起来,那笑声在这片被围堵的空间里回荡着,仿佛要将江河彻底淹没在这嘲讽的声浪之中。

江河被这大太监的嘲讽气得怒火中烧,双目之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正准备施展那威力绝伦的开天三刀,要让这嚣张的大太监尝尝厉害。

可就在江河凝聚力量,即将出招之际,大太监面色陡然一变。

只见他双手快速舞动,口中念念有词,手中原本普通大小的拂尘瞬间光芒大放,紧接着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变大。

那拂尘的丝线如灵蛇般扭动、伸展,眨眼间便变得如同巨大的绳索一般,朝着江河猛地席卷而去。

还没等江河反应过来,那变大的拂尘就已经死死地包裹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缠了个严严实实,如同被一张巨大的网给困住了。

江河只感觉周身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束缚着,根本无法动弹,更别说施展开天三刀放大自身法相,发挥出那毁天灭地般的威力了。

他奋力挣扎,试图挣脱这拂尘的束缚,可那拂尘上似乎蕴含着一股奇异的力量,越是挣扎,缠得就越是紧实。

大太监见状,脸上又重新浮现出那得意的笑容,尖着嗓子笑道:“哼,想在我面前耍威风,没那么容易!我可不会给你机会使出那什么开天三刀,就乖乖受死吧!”铁牛在一旁看到江河被制住,心急如焚,他不顾一切地朝着围住他的禁军们冲去,手中武器挥舞得虎虎生风,口中大喊着:“放开江河,你们这群卑鄙小人!”

可那些禁军人多势众,又岂能轻易让铁牛冲破防线去解救江河。

大太监见已然成功控制住了江河与铁牛,脸上那得意的神色愈发明显,他尖着嗓子高声喊道:“来人呐,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咱家送入天牢,严加看管,可别让他们跑了!”

话音刚落,便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禁军走上前来。

他们手中拿着特制的枷锁,那枷锁之上隐隐有着符文闪烁,显然是有着禁锢灵力的作用。

禁军们毫不留情地将枷锁套在了江河与铁牛的身上,随着“咔嚓”几声脆响,枷锁紧紧锁住了他们的脖颈、手腕和脚踝。就在枷锁合拢的瞬间,江河与铁牛只感觉体内原本顺畅流动的灵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截断了,与自身灵力的联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的他们,就如同失去了利爪的猛虎,空有一身本事却再也无法施展。

江河面色阴沉,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却也只能暂时忍耐。

铁牛更是气得满脸通红,不停地挣扎着,口中大骂:“你们这群混蛋,放开我们,有本事公平一战!”

可那些禁军哪里会理会他的叫骂,只是用力地推搡着他们,押送着二人朝着天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百姓们纷纷围拢过来,看着被押送的江河和铁牛,眼中满是好奇与畏惧。

江河与铁牛在禁军的押送下,脚步沉重地朝着那阴森可怖的天牢缓缓前行,等待着他们的,不知将会是怎样的一番折磨与困境。

在禁军的押送下,江河与铁牛穿过一道道阴森的回廊,走过一扇扇沉重的铁门,终于被带到了天牢深处那阴暗潮湿的牢房之中。

刚踏入牢房,一股腐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混合着潮气,让人几欲作呕。

牢房的墙壁上满是青苔,角落里还不时有小虫子爬过,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江河和铁牛身上的枷锁在这昏暗的环境下显得越发沉重,他们被粗暴地推进牢房,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就在他们打量着这牢房环境时,却发现角落里还蜷缩着一个人,正是那白面书生。

白面书生看起来颇为瘦弱,身上的衣衫虽破旧却还算整洁,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想来是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待久了的缘故。他听到动静,缓缓抬起头来,用一双清澈却又透着疲惫的眼睛打量着刚被押进来的江河与铁牛。

一时间,牢房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那偶尔传来的水滴声,滴答滴答,仿佛在诉说着这无尽的凄凉与沉闷。

江河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白面书生的身份,而铁牛则是一脸的愤愤不平,仍在为方才被擒之事恼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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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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