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虐杀妖族
“如今来看,最简单的办法反而是杀怪升级?”夏阳想着那只要杀十个小妖就能升一级的面板,不由得内心大动。
可随即一个沉重的现实又击垮了他,这附近哪还有妖啊?夏阳嫌少,妖族自己还嫌少呢。
夏阳把玩着手中从一妖将尸体上扒来的长剑,看着长剑挽出的剑花,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妖族边境大军尽入我人族地域,那岂不是菊花空虚么”夏阳不在舞剑,将长剑插回腰中剑鞘,随意几步便跃下了百丈高的城墙。
妖不向我走来,我便向妖走去。
这山海关的镇守范围可足足笼罩方圆十公里,他不信这十公里一只妖怪都没有,那他们平时打的那些小妖都是哪里来的?
筑基四阶,足以虐杀普通的妖怪妖将,再说,他夏阳可以边打边升级啊,有何惧之?
妖王不在,夏阳称王。
夏阳迎着朝阳快速向妖族方向的地域奔跑着,他相信这附近一定有着妖族聚居点。
一方妖族聚居点,几个大妖正肢解着人族尸体做着午饭,一些小妖在聚居点外玩耍打闹着。
“嘿嘿嘿,听说我族黑泽妖王已经率军攻破了山海关,可见那什么山海镇妖关也不堪一击嘛”
“可不是,两脚羊嘛,岂不是任我们妖族屠戮”
“嘿嘿嘿嘿就是就是”
几个小妖一边玩耍一边聊着天,从他们的言语之中,不乏看得出他们对于人族的不屑与鄙视。
“人族都是……”一个小妖话还未说完,他的小头便被远处而来的一道剑光斩下。
看着眼前的小伙伴头颅凭空掉了下来,另外几个小妖也慌了神。
“啊啊啊,杀妖啦,杀妖啦!”都惊呼着向四周跑去,可惜都未走几步,头颅也纷纷掉下。
不远处的夏阳正悠哉悠哉的收回长剑向此走来,只见他脸色轻松的调侃着“筑基就能御剑飞行,看起来也是有道理的嘛”
似乎全然不在意这几个被他虐杀的小妖,看着系统面板上多出的五个妖元,他变得更加贪婪。
聚居点内的大妖们听见外面小妖的呼救声,也纷纷警觉起来。
“此方妖族,前来领死”
一道气若洪钟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妖族聚居点。
“是人族!”
“此处为何会有人族出现?”
“何等人族,如此猖狂”
他们还没讨论出结果,几个小妖的头颅便随意的被丢了进来。
“是外面那人族!”
“猖狂至极,欺人太甚啊!”
“儿啊!”
有几个妖怪瞬间红了脸庞,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
夏阳已经拎着长剑在外恭候多时,看着朝他冲来的妖族,夏阳并没有过多动作。
“拿命来,人族小辈!”一只原形毕露的大妖正张着血盆大口已经快冲到夏阳面前。
不过这只妖怪生前并没有看见他所预料中人族面对他这种大妖应该会出现的恐惧神色。
它只看到那人族朝他挥了一剑,他的意识便被剑光泯灭。
看着又加了一点的妖元,夏阳看着面前这群妖怪更露出了嗜血的神色。
而后快速的刺出几剑,那率先冲出来的几只大妖都沉默的躺在了地上,黑色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镇守使等级:十一阶(可升级)】
【镇守使升级条件:10/10点妖元】
夏言心念一动,只见面板跳跃了一下,浑身似乎力量又强大了一些。
而那随后出来的众多大妖,看着眼前这幅场景也有点怔然。
一个人族少年,拄着长剑似乎在看着什么,好像全然不在意他们这些大妖。
他的面前甚至还躺着七八具化形的大妖尸体,远处也有几只小妖的尸体零散着。
大妖们也感觉到了不对劲,那几具化形的大妖,实力基本上都突破了练气,为何仍死在了这个人族的面前?
“这个人族,应当是山海关逃散的修士,实乃胆小怕死之辈”正在大妖们疑惑的时候,一道响亮的声音在他们身后传出。
“拜见黑河妖将”众妖都齐齐半跪,眼前来人乃是妖族大军后勤守将,黑泽妖王的弟弟,乃妖族大身份之人。
“请黑河大人拿下这个人族”
“是啊是啊,这人族小辈无端屠杀我妖族孩童,实乃该死之人”
众妖都言语纷纷,听着他们恭敬的话语,那黑河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妖族中一直有传言,他黑河全靠他哥哥的关系,才能担任此方行动妖族大军的后勤守将。
但是明面上的事儿能明面上说吗?这岂不是太不给他黑河面子,不过眼下倒是找到了机会。
他今日恰好在这聚居点收缴物资,就碰上这人族小辈,他那筑基二阶的实力其实早就感受到了这人族的到来。
可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出面,就是为了让这人族多杀几个妖族,因为这样一来,到时候他这功劳不是更大?
到时候他报一个人族大能欲偷袭后勤物资,虐杀数十妖族,最后被他黑泽力挽狂澜,成功剿灭的战报上去岂不美哉?
“磨磨唧唧的,妖都齐了吧?那就来领死吧”夏阳已经看他们磨叽了半天了,一会儿下跪,一会儿扯淡的。
实在让他没了性子,因此夏阳拎起长剑,便朝他们冲去。
随着他迅捷的步伐,他那手中长剑所挽出的剑花竟灵力实化脱离了长剑向那些大妖飞去。
几个大妖措手不及间就被剑花切割开了身子,鲜血喷射而出。
那正在众人包围中侃侃而谈的黑河,此刻也被鲜血溅满了一脸。
待他擦去模糊了视线的鲜血,只见他周围的大妖已经倒下了许多。
还未反应过来,一道铺天而来的剑气便笼罩了幸存的大妖。
包括绝望的黑河。
“不!!!”黑河死得很痛快,原形还没化出便尸首分离,只在生前留下了一段惊恐的尖叫。
妖族妖将,不过如此。
夏阳收回了长剑暗自心想。
此刻在他的眼前已经没有站立着的生物,反而地面已经被黑色的鲜血染上了新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