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生命有答案
五奶奶听了好消息,乐呵呵的吃了一大碗牛肉盖面就走了。吃完饭二哥也去上学了,小孩子不需要午休,玩的时间都不够呢!走之前给奶奶说:“婆,我大回来了给说声,学校老师说有事让去一趟”,奶奶应了一声就收拾碗筷了。
周元易帮奶奶把碟子碗放到厨房,就回屋了。先把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一遍,从柜子拿出跟床配套的被褥铺好,又把洞里跟老道的铺盖叠好放回柜子,老道回来还是要盖的。
背回来的书也得收拾,那115书可不敢放外面,就挨个摆在卧室的书柜里,书还是太少,要是把黄教授洞里的书全搬来或许能摆满书架。
黄教授经常骂周元易八岁多身体长着六十岁的心眼,该是上树下水折腾的年龄段,非要操老天爷的心,那得是上天后的事,被老道教成啥了嘛。
问老教授这世上有没有看不见的物质可以让生命直接摄取的?小周同志现在可是学过牛顿定律、万有引力定律得,也是听过爱因斯坦相对论的。
老教授说:“人本身也是由物质组成的,头发、皮肤、血液、骨头、内脏都是物质,人的思维理论上也是一种物质,随着科学的发展,总有一天会发现它的形态,就像氧气眼睛看不见,但它是人体必须的能量。”
“您老觉得人的灵魂是不是物质?”
“灵魂是常人对思维的一种抽象认知,理论上它就是物质,有的人思维敏捷、脑袋聪明,有的是比牛还笨,是思维多少的运用而已。理论上人的脑域开发是天生的,后天的培养只能是提升思维运用的手段而已。”
“那思维可以对接吗?比如两个人的思维共享之类的.”
“你看看这收音机,它接收无线电波的,可以跳台对接不同的信号波段,还有你们没见过的电视,可以显像。我想科学发展到一定阶段,人的思维是可以对接、共享、传递、提取、储存、改变的。”
周元易听完,似乎觉得脑袋里显现的大道经不那么高大上了。无量大道真经和无极阴阳大道真经的修持也许就是不断的抓取“信号”,等信号完全对接了,就组合成大道经给周元易播放了,周元易也接收了,那在修行大道经的时候身体和神魂吸取的又是什么东西呢?
“您老觉得有没有物质可以无时无刻的穿梭在人体,而人体丝毫不觉,但不影响人体正常运转的呢?”
黄教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周亚易,“你这脑瓜到底是怎么长的,你问的这也是我一直致力探索的,暂且把凡是科学手段能看到、能发现的物质叫正物质,凡是科学手段发现不了叫反物质,有一种猜想,物质是无处不在的,那么反物质也就是无处的不在的,人体本身就是物质的排列组合,反物质在人体穿梭运动是成立的。”
周元易听完一阵气馁,这特么说好的修仙呢?说好的飞天遁地呢?
按老教授的话,自己身体和灵魂吸收的是反物质?那神庭里的圆珠是什么东西?是灵魂凝聚而显现成物质了吗?它为什么能够吸收穿梭在身体的反物质?
自从修行大道经后,周元易发现变化还是很大的,一整个夏天都没有晒黑分毫,身体也柔软了很多,原来有些困难的动作现在轻而易举就能完成,力气是真的变大很多,虽然不可能举起一头牛,比常人小孩大多了,还有只要打坐两个时辰一天都感觉不到困是怎么回事。
“那您老对玄学怎么看?”
“老子坐着看,
我是研究科学的,你跟着老道学的神神叨叨的,除了老道看病的本事我是看到了,其他的我不了解也不评价。”
“甘爷爷道医的本事都传给我了,以后您老有个头疼脑热的直接找我,保证给你看的明明白白的。”
“呵呵,我听甘老道说你在兔子、鸡上扎针,扎完可没有一个活着的,全进了肚子,我可想多活几年,还有很多未了的事情要做的。”
这是没法聊天了。
听的出来老教授是排斥虚无缥缈的玄学的,但自己现在身上发生的这些又怎么解释?按照老教授的说法理解身上发生的事真能说的通吗?小周同志陷入了迷茫之中。
国庆的时候父亲回来了,带了很多外面的特产,巧克力都有。把周元易叫过去问了问老道的事,没啥隐晦的直接说了。
“先生是世外高人,你能遇到是大福分,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没有先生我们那会有这么好的院子住。原本我以为先生传了你道统,就会让你出家持戒的,这个我和你妈心里早有准备,反正儿子多不差你一个。看你一直称先生为甘爷爷,没有叫师父,先生的想法我是搞不懂的,但看样子不用你出家持戒了。道传千千万,真传一句话,我不知也不问你学了些什么,但做人要讲良心,我们家都受了先生的恩惠,能报恩的只有你,先生回来后但有所命你都要遵从。他老人家今年都九十二了,再能的人也抗不过岁月,你得好好尽孝,明白吗?”
周元易无语,老父亲这么严肃的讲话还真不适用,还有儿子多不差我一个是几个意思?尽孝的事岂是你等凡俗之人可解滴,不过话还是得听。
父亲又说:“老二在学校给老师说你给他解题,又给他辅导作业,又把初中的课程都学完了,今天叫我去学校向我核实了,我让老师不要声张,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老师想给你建个学籍档案,按年岁上二年级,不用天天去学校上课,就是遇到学区统考的时候参加一下,为村小学出把子力气就行,平时的期中期末考试参加一下,或者会让你二哥把卷子带回来作了就行,反正就是个成绩的事,你怎么考虑的?”
老师这么卑微吗?不过想想也是,隔壁行政村的小学就三个民办老师,一个高中毕业的教了五六年、两个初三毕业的教了十七八年了。教学水平有限,平时遇到学区统考,经常在学区十几个小学里垫底的。
周元易想了想也没拒绝,反正有了学籍又不用去学校,自己没啥损失,考个试而已,自己还赚了。不过周元易这名字是老道起的,上学本是偷了懒的,本名一上学籍十有八九会结因果,怕是以后也不好改了。想了想对父亲说:“学籍上就不要留本名了,另外取个,就叫周元明吧,以后身份证上也用这个。”
父亲对此可有可无,反正家里一般都叫小名,大名什么的无所谓。
这个冬天,周元易过的还是很忙碌的,首先把数理化温习了好几遍,公式背的滚瓜烂熟,花了两个多月又把高中的数理化给预习了,感觉没啥难度嘛。闲暇的时候看看地理,对祖国山河有了基本的认知,以后入世修行脑袋里也有谱了,发现好多地名跟传记里的一样,等以后有能力了去看看。
这几个月天天给老教授送饭,没事打屁聊天,教授忙的时候实在忍不了就赶出来了,无聊的周元易在其他三人的门口晃悠,风水师会笑着打招呼,盗墓贼咧嘴一笑算是打招呼了,唯独大法师不露面,最神神叨叨的一个。这老头周元易平时都不常见到,个子得有一米九,比老道高出多半个头,而且瘦,跟麻杆似的,不知道风一吹会不会倒。脸色很奇怪,眉毛向上白的发亮,比老道手里把玩的玉还晶莹剔透,眉毛往下就看不成了,焦黄中带点青,嘴唇比常人黑一些,天天带着三官帽,晚上碰面挺吓人的,小时候周元易还是有点怵。
这不科学啊?老道不是说自己一走,这三个人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自己吗?这都送上门了咋还爱答不理的?难道是走路姿势不对?于是背着手垫着官步又走了两个来回,风水师大笑一声回屋了,盗墓贼就一劲儿咧嘴笑,也不说话,周元易郁闷的回家了。
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大哥二哥屋里盘的都炕,一人一间,屋子多了就是这么豪横,长时间不住人的屋子会坏的,就周元易倒座房里睡的是床。中院上房和倒座房里分别烧了两个火炉,带烤箱的,里面烤土豆红薯啥的老香了,父亲今年拉了三吨煤,一个冬天可劲的造也烧不完。
周元易还是比较喜欢烧松木、桐木等柴火,一烧满屋子的木头香味,热气腾腾的,读书什么的最幸福了。大哥二哥也放寒假了,白天学习几乎都在周元易的屋里,知道这个弟弟跟一般人不一样,遇到不会的就问,也没啥不好意思的。
期末周元易去学校参加了一次学区统考,监考老师是外校交叉的,为了不出名,磨磨唧唧的等到考试时间到了才交卷,毫无疑问双一百,为此老师还上门家访了,周元易陪着尬聊了一会儿。
腊八过了年味已经变得浓郁了,天天有杀猪的,周元易抢了个猪的膀胱吹的鼓鼓的玩了好几天。自从家里搬新房后,村里做豆腐年年都放在周元易家里,因为厨房面板都是村里最大的。
做豆腐的过程中村里商量定了一件大事。父亲回来后听了五奶奶家要在附近盖新房的事,就去找风水师问了问,一回生,二回熟嘛。风水师也没拒绝,给了个建议,周元易家房子那一台子本就不大,不适合在添院落,事实上左右还是可以再起两个院子的,风水师给了父亲你懂的眼神后就说下面错落的两个台子都是好地方,一台起十个大点的院落不成问题。
九零年农村要起一个院子还是很困难的,哪怕是土胚的院墙也不易。父亲把老风水师的意见给叔伯兄弟说了,大家决定干脆一起搬得了,看了周元易的新家后,老院子住着就不怎么得劲了。父亲大手一挥买瓦片和电线的钱先借给大家,有想修砖房的也借,以后慢慢还。这就没啥问题了,最后一致决定壮劳力明年不出去打工了,花一年的时间把院子起了。
计划定了后父亲又去请风水师出马,风水师转了一圈让把两个平台整理好了再说,又让把各家当家的生辰八字给他,当着大家的面说:“村子比较困难我知道,我这里有个提议,我还有点积蓄,可以帮各家各户起一座一砖到底的房子,但有个条件,就是全村男女老幼出力给他们山洞里的五人起一座道场。
村里人一听还有这好事?不就是出把子力气嘛,农村人出力气那还算个事?爽快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