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花痴的小样
于是这一天,就在娅匀进入梦睡中划上了句号,唯一有点遗憾的是,薇样从刚才醒来之后,在随后的三天时间里面,除了吃喝,就是是睡,好在慢慢的在营养液和各种补养品的滋润下,薇样在三天后,终于如同大梦一般的醒了过来。脸色红润了不少。
“娅匀这里是哪里啊?”醒过的薇样,给人的感觉就是气息不一样了,状态不一样了,似乎她遗忘了自己前几天的惨样。
“这里是夏朵酒店,我们在这里已经住了三天了,我已经决定了,三天,你要是再不好起来,我就给你扔到精神病院去。”娅匀装作有些生气的说道。
“你舍得把陪伴你二十多年的亲闺蜜,你的挚友扔到精神病院去?”薇样的状态很好,丝毫没有受到前几天事情的影响,似乎前几天那个惨的不得了的女孩子不是她。
“薇样?你什么时候来的夏县?”娅匀思索了好久,还是决定问一问,有些事情出现了,或许就是为了来给他解疑释惑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古怪,似乎有什么脏东西。”薇样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
“真的吗?你也觉得怪?”娅匀的脸色变了变。
“你知道吗?我一到这里,就被人扔到山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当我以为我自己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又能奇迹般的遇到吃的喝的,让我活下来,如此往复。”薇样,在这里需要介绍一下她了,她家世代是搞那种封建迷信的,什么跳大神啥的,就是她爸擅长的,她们家最厉害的不是薇样她爸,而是薇样她太奶奶,已经一百多岁的人了,脚下生风,干活干事风风火火,而薇样就是她们家的一个异类,一点都不相信那些东西,是一个十足的科学迷,也因为这个,从小不想跟她太奶奶学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所以在一次离家出走的路上,遇到了娅匀,那个时候,娅匀穿着漂亮的小裙子,戴着王冠,脚上穿着漂亮的皮鞋,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小仙女,瞬间就吸引了薇样所有的目光,于是两个人从那以后,就一见钟情,互留了家里的电话。每周出来玩一次,直到上初中,两个人才成为校友,然后一直到今天,变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外加好基友。
“那你是见鬼了?”娅匀想想薇样神叨叨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头皮有点发麻。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太奶奶曾经说过,我的命中天子,或许不是人?”薇样一本正经的说着不着调的话,让娅匀的神经更加紧崩。
“不是人?”娅匀感觉现在两个所处的场景有些好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面前的那个丫头越一本正经。说到最后就会是胡扯。
“是一只千年的狐狸,而且他还喜欢上了一个人,还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信姓不?”薇样突然笑眯眯的说着,娅匀却觉得毛骨悚然。
“那是什么样子的?跟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里面的小狐狸一样吗?我是不是还爱而不得,”娅匀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就想到当初白凤九那个样子的小狐狸。
“哈哈,娅匀,你居然又信了?你怎么不说,你是九天仙女下凡,来渡劫的,渡完了就要成仙。”薇样,笑的捂住肚子。
“你都把自己混成这个样子,你还笑的出来?”娅匀被薇样的一惊一诈弄得无语至极。
“你知不知道,你都躺这三四天了,这三天里面,还不停的说着胡话,要不是你我都是无神论者,我都以为你是中邪了,而不是受惊过度,发的梦。还有我见你时,你的惨样,你都不记得了?”娅匀提高了语气,似乎有些生气。这人心可真大。
“娅匀有些人,生下来就有使命的,而我是注定要背负使命的人。”薇样似乎又有些累了,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出了这句话。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反正你不知,我不知,娅匀也不知。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娅匀似乎对薇样有些无可奈何,凭两人二十年的友谊,她知道薇样,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只是为了保护她,或者什么别的原因,她选择了隐瞒,若真像她说的那样简单,正常人早就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面。把自己给玩死了。而薇样,却活了下来,而且还恰巧遇到了她。
所有的事情,所有的故事,好像都是提前排练好了,就等我过来开演,可是我有这么重要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二十五年的时光里面,我没有什么特殊的本领,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智商不高不低,人也不漂亮,只能说一般,究竟是谁,为了我,唱了这么一出大戏呢?
是青青吗?可是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而且这些事情,都是最直接的发生在她的身上,她自己也是受害者,谁会用自己的婚姻幸福,来骗她来这里,上演这么一出大戏?婚礼最后看见的杀马特理发师,还有那个奇怪的小孩子,还有青青妈的特殊反映。一切似乎都在说明了着什么,又什么都没有说?
还有薇样,为了让她不出现,居然被扔到了大山里面,就是为了阻止她见到我,还是什么别的目的,就被这场闹剧一般的大戏,弄得半条命都没有了?薇样究竟知道了什么?又为什么什么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的迷题,又该要怎么解?这个解迷之人,究竟是谁?我究竟来到了一个什么地方?为什么每次出门,路都不一样呢?
娅匀还想起了这几天,她想出酒店去买吃的时候,发生的怪事,每次想出去买吃的或者干什么,要的东西就会恰巧出现在酒店门口,而如果她不买。要是再走一会儿。就会迷路,不得不原路返程,因为有牵挂,怕迷路,所以她也只能在酒店附近转悠,转了几次,走不出去之后,就不在出去了,转而坐在酒店大堂,而酒店里面,似乎也很少有人过来办理入住,在酒店大堂呆了几天,每天也没见到几个人,再加上她们住的楼层,若大的楼层,好像就他们这一间房房间住着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一步看一步吧,如今薇样也醒了,是时候离开这里了,相信离开这里,一切真相就会慢慢浮出水面。就是不知道,离开会不会顺利,会不会又有什么意外发生。
正在娅匀走神想七想八的时候,她们的房门被敲响了,娅匀本想整理一下的衣服再开门的,想到知道这里的也就只有青青,又没有外人,所以就没有整理,穿着掉带睡衣就开了门。
门打开,娅匀愣住了,眼前是一个有着一双宝蓝色大眼睛,睫毛长长的帅气大男孩子。惊的她眼睛都差不多要瞪出来了。
“美女,没吓到你吧?”那个男孩很有礼貌,目光直直的盯着娅匀的眼睛,没有往其他地方看。
“帅哥,你来这里有何贵干?”娅匀人是懵的,眼前的男人长的也太好看了吧,像一个男妖精。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修月行,是青青的大表哥,她因为手上的事情没有处理完,又怕你一个人在酒店无聊,所以就让我过来陪你聊聊天,你看我现在方便进去嘛?”修月行的笑容很温柔,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你稍等一下哈。”说完娅匀关上了门,摸了摸砰砰乱跳的小心脏,立马开始换衣服,然后收拾了一下房间,大概十五分钟后,穿戴精致,面色红润的娅匀,打开了门。
“你收拾好了?”修月行将手机锁屏放进口袋中,然后看着娅匀。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娅匀侧过身,让开了路。
“不知道你们小女生喜欢吃什么,所以我就随便买了一些,你尝尝。”修月行手上拎着一个塑料袋走进了她们的房间。
因为考虑到薇样需要保持足够的睡眠,所以房间里面的窗帘一直是关上的,但是现在屋里进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从安全的角度,还有多方面的因素考虑,娅匀还是在修月行进屋后,拉开了窗帘。
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在窗台上,大片大片的太阳光,直直的照在床上,因着这强光,薇样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娅匀,你开窗了?”薇样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她床尾附近的修月行。
“你是谁?”我不会还在做梦吧?薇样两眼放光的看着眼睛的男人。
”我叫修月行,青青的表哥。“修月行对上薇样两眼放光的眼睛,眼里没有丝毫的不悦。
“青青就是我说的那个聊了十几年的网友,她的婚礼黄了。”娅匀简要的说了说事情的经过,听的一旁的薇样,两眼放光,可是等娅匀仔细向薇样看过去的时候,她却发现,那个丫头,直直的盯着人家修月行看,就差流口水了。
“小样,你在听我说吗?”娅匀无奈的问道。
“听着呢。”可是眼光还是直直的盯着人家修月行。
“快擦擦你的口水吧。”娅匀头有点痛,以前怎么没发现,薇样好这口,还以为她一直是生人勿近,云淡风轻的看任何人呢,原来只是没有遇到对味口的。
“我有流口水吗?”薇样下意识的去擦了一下嘴,惹得修月行和娅匀两人哈哈大笑。
就这么一笑,屋子里面尴尬的氛围也下去了不少,三个人正常的开始聊着。
“我从小到大,走到街上,都是被人这么看的,看的久了,各种目光眼神也就习惯了。”修月行温和的笑了笑。解释着为什么薇样那么盯着他,他也没有异样。
“帅哥,你有女朋友吗?”薇样两眼放光,本来是躺在床上的,现在竟然奇迹般的,从床头挪动了床尾。而且还移动的那么自然。
“这个是私人问题,就不方便了。”修月行似乎没有见过么直白的表达方式,楞了一下,才回答道。
“那帅哥,我可以追你吗?”薇样接着发动攻势。整个人都要往修月行的身上爬过去,这暗示也明示彻彻底底。
“不好意思哈,美女,我心有所属。”修月行被薇样赤裸裸的眼神加马上要爬过来的动作,弄得有些紧张。
“好吧,好吧,你是个好男人。”薇样满意的收回了目光,然后又靠回到了床上。似乎刚才那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不是她。
“我的姑奶奶,你看你给人家帅哥吓的。”娅匀见薇样回到了床头,赶紧为这种尴尬的氛围解围。
“帅哥,是个好人,你可以跟他聊天,我要睡觉了。”薇样说完,一幅放心的样子,然后闭上了眼睛。合着老大,你刚才闹着玩呢。娅匀忍不住吐槽。
“真是服了你了。”娅匀无奈的看了一眼薇样。随后对修月行说道:
“修大哥,真不好意思,我这朋友,就是这个性子,直来直去,给你造成困扰了。”
“没得什么事,你朋友这个性格我很是欣赏。”说完修月行,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于是剩下的时间里,娅匀跟修月行两个人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中间薇样也没有再醒过来。似乎她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
好在当两个人确实无话可说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过来了,也终结了这场没有营养的闲聊。
“娅匀,我公司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哈,有时间让青青带你们两人到我公司去玩,我是开游乐园的,想必你们会喜欢。”修月行说完往门口方向走去。
“一定一定。”娅匀嘴上寒暄着,心里却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青青这是给我找的什么事哦。
有些人或许见面是命定的缘分,娅匀也不知道,这个叫修月行的男人,就是以后跟他牵扯那么深的人,初见除了觉得帅以外,没有特别的感觉,再加薇样对他透出来的莫名的喜欢,娅匀根本就没有把她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扯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