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越遇到地狱hard模式
刚穿越过来,原本以为可以像其它人一样成为。
当朝第一权贵、有系统、有强大的金手指。
现在流行把正向的身份buff叠满。
穿越的身体主人长得极其俊美,放到穿越前的时代。
当个明星,秒杀一众小鲜肉,并且身材极好肌肉完美、武功极强。
记忆里,唯一的优点是从来不生病。
不会生病的身体且比穿越前平凡的自己的外貌强N倍。
可惜啊,翻看原主何寒楚的记忆。
不仅没能维持住顶级身份、没有强大的系统,而是遇到hard模式。
不,可以说是地狱模式中的hard模式。
……
身体原主,父被诛,母将亡,身体原主愤恨而亡。
穿越来得不凑巧。不死心,喊道。
“我要回去找妈妈。”,没有反应。
“请求回去做个普通社畜,过平凡的日子。”,没有反应。
“九死一生、绝地反攻的戏,不适合我一个平凡、卑微、不被重视的社畜演。”,没有反应。
无奈只能接受穿越,只能含泪操作。
希望长相俊美的自己,可以转角遇到仙女,遇到转机。
没有仙女,来个富婆也好,我样貌、身材不错的。
天上诸仙、神仙大姐!千万有转机啊!
……
开祥27年八月四日,记忆里的画面。
恒镇帝国都城,城门处挂起庆祝节日的灯笼。
都城之内大街小巷,张灯结彩静待八月十五到来。
何府,何宏指点儿子原主何寒楚,修炼何家十三枪。
何寒楚光着上身手握精铁枪,枪杆翻飞、枪花点点,恍惚之间枪头显出12朵花。
何宏面带笑容:“继续努力,争取早日练出13朵枪花,何家十三枪可成。”
恰在此时4名兵丁敲门,传来上司命令。
何宏点头未作它疑,吩咐何寒楚继续练枪。
未曾想,何宏当日未归。
第三日,何宏被诛杀,消息传回何府。
何寒楚原意识没想到前几日的普通一别,却是天人永隔、万世难见,心中痛楚贯穿胸膛。
恰在此时穿越,接了何寒楚精神崩溃的身体。
何府上下笼罩恐慌、哀愁。
外界家家挂红灯,采购衣服、采买水果不停忙,大人笑、孩子跑,一副欢乐景象。
何府刚准备摘掉红灯挂白帆。
何寒楚母亲哭,府中下人很迷茫。
却听得街上铠甲铿锵,刀枪碰撞,不久门外兵丁似恶虎、似豺狼冲入何府。
宫中宣旨太监带领抄家兵丁来抄何家,杀气腾腾,何府皆惧。
周俊仁:“宣旨,何宏,罪该万死,现已伏诛。”
“恩赐何宏之妻充入教坊司。”
“何宏之子及家人流放千里至汗漠谷。”
“永世不得返回京城。”
听到宣判,心中盘算,凭借何寒楚漂亮外表,再加上年轻力壮。
中途想办法运作一下,在流放途中脱逃。
凭借漂亮外表娶个漂亮老婆,还是可以做到的,体验一把社畜不敢高攀的美女。
再找些妓者,享受一下没有体验过妓者的温柔,这个时代可是不犯法啊!!!
突然。
何寒楚母亲,何宏的妻子,听完周俊仁宣旨,不等兵丁捉拿。
为保清白,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盈盈小瓶,
倒出瓶惨绿色药丸,咕噜噜,狠狠一口服下。
何寒楚母亲把小瓶一抛,冷冷盯着周俊仁。
周俊仁挥舞双手,右手狠狠指点、声色俱厉口呼。
“大胆,来人,撬嘴。”
三五兵丁如狼似虎,三步并作两步,跳到何母亲身前。
捏下巴、捶胸腹、踢后背,意欲撬嘴,想掏出何寒楚母亲口中之物。
未等兵丁撬嘴完成,何寒楚母亲口中血水泉涌而出,只及看何寒楚一眼。
兵丁见血水涌出纷纷后退,周俊仁厉声喝骂兵丁马虎。
周俊仁:“来人,搜身。”
兵丁过来掐脖、拽腕,按着脖子、撬嘴,来来往往把何寒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搜查一遍,未果。
何寒楚记忆中的母亲非常疼爱自己。
思想在发呆不知所措,但何寒楚原本残存本能,一下站起,挣脱兵丁,抱起母亲。
滚滚鲜血染湿何寒楚衣衫,抚摸母亲脸庞。
只来得及换来母亲最后一丝慈爱的目光。
母亲倒在怀中。
可以明显感受到何寒楚原本执念非常痛心。
父亲恩、母亲爱,三天之内全归零。
心很抽、肝很痛,心中可怜、心痛,谁人懂?
在残存的执念下,何寒楚声泪俱下,放声号哭,声动何府及街铺、店堂。
脑子里却是理性旁观评价:吃人的旧社会,皇帝以下皆是走狗。
“还是想想怎么在流放途中逃跑是正道。”
“但身体不断会失控?这到底是几个意思?穿越的身体也有磨合期?”
3日之内父母双亡,翩翩将军子。
今日家破父母亡,滚滚红尘怒,何人来主张?
何寒楚残存执念痛苦时,听到熟人声,有人轻拍肩膀。
何寒楚抬头看,原来是未过门妻子的老父,官居户部员外郎胡碧贞。
何寒楚抱拳拱手:“岳父,您怎么来了?”
胡碧贞并不答话,点头哈腰来到周俊仁身边。
拱手拜礼之际,袖中的银票滚滚而去,进入对方袖口。
胡碧贞对着周俊仁陪笑道:“请周爷宽限片刻时间。”
周俊仁面不带颜色,点头说道:“法也容情,给你一盏茶时间。”
胡碧贞不见任何尴尬之色,来到何寒楚身边。
胡碧贞略带笑意:“贤侄,长话短说,你时日无多,之前的婚约可否归还?”
曾几何时,乘龙快婿长、爱婿短,见面点头笑脸扬。
现如今一朝棒打鸳鸯散,转脸就把婚约抢。
若非父母阻拦,你胡碧贞的女儿早已肚中有我何家郎。
何寒楚残存意识里悲怒到极致,不见任何表情,也发不出恶声。
何寒楚的意识倒是无所谓,墙倒众人推的戏码看过无数。
只是沉声:“管家,去取来婚约,返还胡家户部员外郎。”
管家怒目而视盯着胡碧贞的脸庞,胡碧贞久经风雨脸上不见任何动荡。
管家不久在何宏书桌深处找到何寒楚与胡女婚约。
对地深啐一口,单手拎着婚约递给何寒楚。
何寒楚单手接过婚约,用眼一扫确认无误,单手递给胡碧贞。
胡碧贞眉开眼笑双手来接婚约,却未想双手抓空。
双手抓空,胡碧贞脸露尴尬,面如猪肝色。
何寒楚也露出一脸惊讶。
原来是残存在身体的执念,自作主张缩手戏耍胡碧贞。
胡碧贞这老小子敢毁原主的婚,残存执念想要戏耍、戏耍胡碧贞。
何寒楚残存执念戏耍胡碧贞,故意右手半途把手缩回,让胡碧贞大庭广众丢人。
何寒楚再次伸出手来。
胡碧贞快如闪电一把抓住婚约拿到手中,不似肥胖该有的速度和模样。
胡碧贞拿起婚约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检查一遍,确认婚约无误。
就此女儿重新位列单身贵族、待字闺中。
胡碧贞准备转身朝周俊仁行礼说再见,准备离开走人。
没想到何寒楚等胡碧贞拉开一步距离。
残存在身体的执念控制何寒楚身体加速奔跑,飞起一脚。
踹到胡碧贞腰眼,胡碧贞如滚地猪一般,在地面足足滚出一大圈。
包括周俊仁、抄家的兵丁以及满脸愁苦的何府家丁都露出灿烂笑容。
何寒楚不由一阵咧嘴,大哥您都阵亡了,这是要闹那一出?身体控制脑袋?
胡碧贞人矮体胖,腰间满满罗圈赘肉。
恰似有一只肥猪缠腰间。
胡碧贞跌跌撞撞,又似急火攻心,攀爬多时起不了身。
满地滚爬半天,又像一只偷油贪嘴的巨大硕鼠,灰头土脸满地滚爬。
周围的笑声更显放肆、夸张,就连周俊仁想忍住笑声,又为保住官家威严,看此情景也只能用袖遮掩笑颜。
胡碧贞又羞又怒、又气又恼,一阵气血冲涌,差点脑血栓、血管爆炸死在当场。
周俊仁顾念胡碧贞是朝廷命官,如此表现实在不体面。
命令兵士给胡碧贞抚前胸、拍后背,掐人中。
就差人工呼吸、心除颤,半天时间才从阎王殿前,返身回人间。
胡碧贞啊呀呀叫半天,才又看到蓝蓝的天,急急吸出口中气,忙忙吐出口中痰。
兵丁趁机手中胡碧贞脸上、身上油,暗暗不觉抹到胡碧贞衣衫间。
胡碧贞被四、五兵丁勉强搀扶起,只能狠狠回头对着何寒楚瞪一眼。
胡碧贞,一不敢回身找何寒楚理论,二地位低,不敢放肆在此间。
只好身揣肥肉,颤颤巍巍、哆哆嗦嗦,抖动身体离开此间,徒留笑声在耳边。
小小胡碧贞,大大一身罗圈肉,片刻嘲笑声,点缀凄苦抄家案。
周俊仁面色冷峻,心思清明,一声令下,抄家进行。
得到命令的官兵朝着何宏的主屋匆匆而去,各个面红耳赤争不停。
你拆门来、我拆窗,东敲壁炉、西敲墙,上摸天花板、下面砸地板。
都说强盗该死、小偷该杀,但凡看过抄家过程,才知,何为毛干爪净。
都说蝗虫过境寸草不生,今时今日抄家,才知人道无情更甚蝗虫。
徒留何寒楚残存的意识,又气、又狠、又不平,双拳紧握、胸发紧。
残存意识咬牙切齿道:“无耻周老贼,我爹触犯何法犯?律犯哪条?”
不等周俊仁回答,何寒楚残存意识继续控制身体问。
“为什么不经审、不经问,匆忙之间就斩杀我父?”
“为什么抄我何府?欺我何家太甚。”
“还有没有王法?还讲不讲法律?”
“普通人犯罪,也得有审有问,有复核判决。”
“我父亲何宏虽然不说位高权重,也是堂堂一个将军。”
“为何说杀就杀?不问分明?”
何寒楚不断在脑海里劝解身体的残存意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暂时先冷静。
残存意识传来意识,我有几个条件。
“第一你占据我身体,我认了。但你要想办法替我查出父亲被杀的原因。”
“第二……。”
“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用残存的意识自断经脉,让这具身体变得全身瘫痪。”
“我可以告诉你,这具身体具有不可思议的能力值得发掘。”
作为一个小社畜见过甲方、老板太多不合理条件,太多缩水的奖金,都被迫忍了。
没想到还有被身体勒索的一天,只能流下无助、接受条件的泪水。
为了不瘫痪在床,只能含泪忍了,身体有不可思议的能力?时间比较久?
此时,周俊仁大怒,用手颤颤巍巍指点,大呼:“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周俊仁转而冷笑轻视的看着何寒楚。
“你一个犯官之子,也配大言不惭盘问我?你也配。”
何寒楚残存意识控制身体,晃动臂膀把身边兵丁弄个人仰马翻。
垫步拧腰向前冲,冲散保护周俊仁的兵丁。
周俊仁见事不妙就要逃,被何寒楚飞起一脚踢得像滚地葫芦、翻又滚。
周围兵丁上前抱腿、锁腰、抓臂膀,何寒楚再也无法来逞凶。
周俊仁被踢受辱哇哇叫。
“造反了,造反了。你个贼娃子也敢动粗。”
何寒楚身体发抖,周俊仁也气得浑身颤抖。
何寒楚意识里大声责骂残存的意识。
“你这么做会让我死无全尸,你到底安了什么心?”
残存的意识传来。
“只有进入先锋军才有一线生机。”
“记得你答应我的,查处父亲为什么被杀?”
“记得带着先锋军的弟兄杀出重围。”
“记得将来手刃仇人。”
何寒楚对着残存意识咆哮。
“我只是一个卑微、被人呼来喝去的底层社畜。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残存意识传来一个意识:“现在你必须做到。身体归你了,再……”
何寒楚意识中大吼:“你个坑爹货,你解脱了,老子却要下地狱。”
耳边传来周俊仁冰冷的声音。
“何寒楚胆敢殴打钦差罪加一等,流放汗漠谷改为充入先锋军。”
旁边何府管家叫何春,何春抱拳上前,低头拜倒磕头。
何春磕头如捣蒜:“周大老爷,我家少爷初逢变故不懂事,冒犯老爷我替少爷求情。”
何春:“周大老爷,您可千万收回成命,不要让少爷充入先锋军。”
何寒楚呆呆的站在原地,爱怎样就怎样吧。
命运!伸手不见五指、漆黑如墨的命运。你他妈来呀,老子接了,老子通通接了!
何寒楚:“何春,你起来。小爷我就是想去先锋军耍耍。”
旁边何春摇摆双手大呼,希望何寒楚认错。
“少爷,使不得!使不得!进入先锋军万死无一生。”
“铁人进去也得跪。快快磕头求周老爷。”
周俊仁表情倨傲就等何寒楚来求,一副你低头认错,我依旧命令如常,看你到时表情慌张。
何寒楚:“何春,何必求这阉贼?我但求在先锋军杀敌痛快。”
周俊仁多年隐忍功夫登场,不怒反笑,转眼大声嘶吼。
“来人,把何大公子的兵器带上来。”
“我做一回好人,在账面勾销,拿着趁手的兵器,让何大公子痛痛快快大杀四方。”
说道最后,周俊仁已经咬牙切齿、目显凶光,露出恶毒心肠,近似癫狂。
心中大怒:敢骂我阉贼者,我定把你骨灰扬。
何寒楚横眉冷对盯着周俊仁,何春心痛老泪流淌。
何寒楚在脑海里传递意识:先锋军可能是万死无一生的死路,你确定?
可惜再也没有任何回答。
让人谈之色变的先锋军,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