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短序
《不可思议之武林》一书初有想法yù立文字是我的老友张公字心意说的。“吾泱泱大国,除士农工商、诗乐礼教、琴棋书画、吃喝piáo赌、坑蒙拐骗等等上下三流各成一派,亦有一定法,而每派之中亦有代表人物。如商者推陶朱公为尊,书者以王羲之为圣,piáo者以纣王为祖等等等等,不胜枚举。而于武林一道,习武者多不肯言,不知武者唯哂笑而已,以习武者多夸口,而不知武术之真谛也。”
于是起立文字记述之意,张公心意,李公太虚,王公文韬,刘公乾以及师杨公无极,道友玄玄,禅师空空等等都是我坚实的后盾,吾甚幸之。无意自比前辈之文,唯聊寄吾情,愿见文者欢欣耳。
我认为,小说之所以不同于纪实之处,就在于小说可以天马行空。(放屁,这还用你说?)然而若是极近想象之能力,则又被扣上不切实际的帽子。幸好作者先天下之忧而忧,把这篇本该属于类的小说放到了仙侠作品中,这样如果扯得太玄,就不必被争论认为是否有毒害我大国之少年的嫌疑。
吾友张心意,家乡本在塞外苦寒之地,对于江南水乡,并不熟悉,所以初来乍到时,难免为外人所欺侮,更兼行走江湖时不甚着意,致钱财尽失,无奈之下,只好在一饭馆做削面师傅,我经常到面馆吃饭,见此人面貌不俗,双目炯炯有神,而手干净利落,甚至于面之粗细可以任意控制。吾虽不懂武术之道,但经常观察,故觉此人神态高昂,非一厨师可比。邀之落座,慷他人之慨,与之浅酌。乃知其本来投奔其叔叔,然而不知其叔父已然从一个体老板举债为一荒野村夫,至今下落不明,而路遇两女子,对心意说遗失钱包诸物,望救一二。心意慨然与之,然侯其半rì,不见女子回还,乃知被骗,而又于公车上被扒手盗去钱财,大惊失sè。
吾闻之不尽嗟叹,现在这个时代这样傻冒实在是不多了!于是与之相交,我虽然没什么闲钱,但是救济的事还是常干的。心意推辞不过,接受。一个月后,我帮助他找到一食堂拉面之职,每月有二千元,比先前多一倍,可以温饱,而此地房价非常之高,只好住在我的租屋,而我有半夜写作之习惯,生活严重不规律,心意非但无丝毫怨言,而且授我拳术与炼气法,吾自习之,有脱胎换骨之感,年余,觉jīng神倍增,而先前胸闷气短之苦,亦不复矣。乃知心意为异人,观其相貌,不过十六七岁之少年,而实际已二十四,令人叹服。问其为何?
答曰:气不散耳。人之气多散,如sè、yù、yín、酒等,吾并无不良嗜好,rì能练武,夜能采气,每逢一阳来复之时,即静坐,心念似水,自然心中无**之感,所以jīng神能不散。更兼有用一派纯正之内功,rì练不辍,所以可得童颜。
我似信非信,我本二十又三,读于学府,十年寒窗之中,未尝闻此异士,心窃有不信之意。忽一rì,我见心意正在洗面,心想正可一试。蹑足而至其身后,突起一脚踢其腰部,但觉眩晕之间,我的身体已然跌于三米之外。心意大惊道:你yù试我?幸好我未使全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自此甚为叹服。知其乃见闻知觉之能人,rì益敬之。
李公太虚,是我的同学,其名不可言说,假托太虚之言,盖其武艺亦超群,吾曾见其恶斗数十名无赖,纵武艺高明,亦难免被其所伤,膝盖踝骨各有一伤,于是将其扶至家中,心意为其疗伤,而吾再慷他人之慨,与李公结识,了解到其父乃是极道中一头目,怀恶名,故心狠手辣,但李公对于朋友则可两肋插刀,而心思缜密,为我的挚友。
王公文韬者,是我的兄长,也是我的朋友。习医道,得岐黄之大要,在一所大学中任教师,xìng好武,吾自得心意之传授后,渐得拳术大概,与之讲论,文韬甚爱之,而授吾医道,吾亦授之拳术。
刘公乾者,不习武,而于易经甚有心得,每心动之时占之,无有不中。我曾让他猜我手中所藏何物。他能演先天八卦,得乾坎卦,于是知我手中为钱也,每与之谈论,无不有胜读十年书之感。
师杨公无极者,是我偶然遇见的一长者,先前并不知其身怀异术,只知其会演武术,于是拜之为师,而之后他的表演,让我瞠目结舌。他可瞬息之间捕捉到五米外的飞鸟,又可以像猫一样跳起粘在树上,实在是神奇之至,我心中羡慕至极。张心意为人xìng格孤僻,不喜与人交往,唯独对杨师十分恭敬,认为杨师是真正有本领的人。
道友玄玄,我与心意曾往武当山游览,迷失路径,而恰遇毒蛇,仓促间我被咬伤,幸好有道友相救。与之详谈,知其得武当绵掌之大概,能将豆腐下方的青石板一按而碎,武功之高,令人叹服。
禅师空空,本为晨音寺僧人,有一老者曾经住在晨音寺,教授僧人武艺,空空禅师即其中最刻苦者,每rì四点即起床桩功,而后一步一拳绕山一周,早课后在室内练拳,拳风飘动,常常震得纸张飞起。大概是我所见之中武艺最高之人,纵杨师、心意亦有所不及。不得不记之。
有人问道:为何你能认识许多奇异之人?
答:非是世上没有奇异之人,而是各位没有仔细观察,再有也是运气使然。我如果不与心意相识,不习拳术,也没有与他人相识的可能,所以一通百通就是这个道理。但同时更要用心去发现,比如食堂炒菜的阿姨,学校的老师,开车的司机,都有可能是武术高手。当然,在本文中杜撰的内容必定不少,所以也不必详细批判作者。
文内所言,多不符实,知者暗点头,不知者亦可大骂之。此文满篇荒唐之言,纵笔者览之亦yù大笑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