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在见多格拉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真的是去旅游了!」维克在旁边一脸严肃的看着斯图西说道。
「一段时间不见,中将大人还是喜欢跟我开玩笑。」斯图西看着旁边一脸认真的维克,语气幽怨的说道。
「我很喜欢开玩笑吗?」维克反问道。
你原来一个少将就想招揽我一个CP机关负责人,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斯图西并不想跟维克扯这些问题转移话题说道:「总之我们这边,现在是巴索罗米.熊的踪迹是跟丢了,但是有我们的情报能力,肯定是能够发现他的,就是他有着非常强大的个人武力,仅凭我是无法对付他的,这就需要你们海军的帮忙,想必以海军本部「超新星」中将的实力应该是可以协助我们完成此次目标吧。」
维克收起脸上的笑意,打着哈哈的说道:「要怎么样对付他?要杀了他吗?」
斯图西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们这边还有一个项目,可能需要用到它,我们需要的是活着的。」
「还真是残酷呢,连死都是一种奢侈。」维克叹了口气说道。
他当然知道,世界政府这边是想用巴索罗米.熊来进行实验。
而且世界政府不下巴索罗米.熊反而会让其他的加盟国战战兢兢的,这就是树立了一个典型,让大家都知道,如果跳出红线,那必然是连死都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不管你逃到那里,世界政府一定会把你抓回来。
深吸了一口自己嘴上的雪茄,维克将自己手中的雪茄扔到地上踩了踩。
「斯摩格少抽点烟,看把我们美丽的女士都给熏到了。」维克边说边看一下,旁边随地挑着三根雪茄的斯摩格。
「你自己也抽你说我。」斯摩格心里一边这么想,一边把自己嘴上的雪茄扔到地上踩了踩。
「嗯,不会呢,我自己平时也喜欢抽一点香烟。」斯图西指的指自己手上叼着的香烟。
「这边什么时候行动,你通知我。」维克接着对斯图西说道。
「最近几天有消息,我们会去你军舰联络你的。」斯图西笑盈盈的说道。
此时的她已经进入了CP-0,地位上可以说并不比维克低,但是她的语气还是充满了尊敬与敬畏,这是她的生存法则,也是对强者的敬畏。
「好。」维克点点头说道。
随即,他叫上斯摩格说道:「走。」
在离开这个CP的秘密基地大院子,斯摩格开口问道:「维克大哥,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你带队回军舰,我自己在这里逛逛,这两天不要给我惹事儿,至于任务什么的,我们做好自己的就够了,其他的不该管的不要管。」维克开口道。
「是,维克大哥。」斯摩格快速的回应道。
「暴乱的国度。」维克内心叹了叹气,没有说些什么,独自朝一个港口走去。
贝索王国的王都就处于这个港口,对于一座岛屿就是一个国家的地方来说,港口是首都,很合理,而且看样子这个国度,应该是比较富裕的,全都是石质的建筑。
而且这样的石质建筑很密集还很高,这代表着这个地方的人不少。
但维克走在街道上,看到的却是稀稀落落的行人,毁灭总是比创造来的容易呀。
维克走在巷子里,看到了许多的流浪动物以及在这里艰难活着的人们。
这里的人们有残疾的健壮,有死气沉沉的,有一脸悲愤想要报仇的,但这样的环境下只能使人渐渐的堕落,对于这里的人们来说,活着都是奢侈,谁还在乎其他的东西,至于说正义,迟到的正义对他们来说还是正义吗?
生活在水沟里的老鼠,还会在乎太阳下的温暖吗?
「所以说,你还不现身吗?」维克一边吐着嘴里的烟雾,一边伸了个懒腰,对着身后说道。
「啊,暴露了吗?我还以为我隐藏的很好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传入了维克的耳中。
他转过身看着巷子中的垃圾桶旁一阵阵的旋风带起的垃圾,旋风中,一道身影缓缓地现身,从里面走出。
而这个身影正是海军本部前中将蒙奇.的.多格拉。
想起上一次的见面,自己是那么的弱,而此时的他并不觉得自己比多格拉多少,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不要小瞧我的见闻色啊,从我登上这个国家的时候,你这个混蛋不就一直在跟踪着我了吗?」维克嘴里吞吐着烟雾说道。
「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多格拉先生。」维克反映自己先前说的话不太礼貌,笑呵呵的打着招呼说道。
多哥拉看着维克目光有所感慨,最终也说道:「从上一次见到起你还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呢,以前的你只是觉得有潜力现在的你已经具备了跟我对话的资格。」
维克从自己的胸口掏出一根雪茄,扬了扬问道:「来不来一根!」
多格拉摇摇头说道:「这种东西只会腐蚀我的斗志。」
「所以说你这家伙,为什么要突然叛逃海军,原因是什么,你本是海军本部最具潜力的超新星,按部就班的走,成为海军元帅也不是那么的难。」维克突然开口问道。
「原因吗?前途吗?」多格拉听到之后转头看,向阴暗而肮脏的巷子说道:「那就说给你听听吧。」
「那就说来听听吧,再动手抓你回马林梵多之前,卡普中将对我也有恩情,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你的。」维克笑着说道。
「哈哈哈……」多格拉仿佛听到一些好笑的事情,笑过之后说道:「海军有你们这样的新起之秀,我就放心了。」
「但是小家伙!你真的以为你能够抓得住我吗?」
「这不得试试才知道吗?」维克耸了耸肩说道。
多格拉没有纠结这些,十分随意的在一旁坐下,也不管会不会弄脏自己的衣物。
维克也随意的靠在墙上抽着自己的雪茄,等待着这家伙的故事。
「要真说起来的话,要追溯到我15年岁吧,那时的我就已经有所动摇,只是从小在海军场打动我,被各种正义光环所笼罩,但我终究发现我自己的心不在海军,我不能对自己背上正义二字,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