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啊!唔……“
很久没做,男人连前—戏都没有,直愣愣的冲—进去,撕—裂般的疼痛刺的她尖叫出声,只是声音还没冲出喉咙又被他的吻堵了回去,剩下呜呜的呻—吟,眼泪跟着也出来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招呼不打的就跑了过来,但她可以肯定他今晚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感受着身下每次冲撞传来的刺痛,她颤抖着抓紧他,指甲几乎要刺进他后背的肌肉里,紧闭的双眸掩盖了所有的恨意和恶心。
相比这边的快节奏,苏年年那边倒是温馨很多,活动结束,两人又单独去吃了晚饭,回到酒店洗漱好换了睡衣才好好腻在一起。
气氛,时间,干柴烈火,时机刚刚好,仿佛下一秒就要进入正题,但苏年年觉得两人许久未见,一见面就打pao,那成什么了?
誓要守住纯洁思想的苏年年穿着睡衣在房间里给自己找事做,来回忙碌个不停,就是绝不靠近床和男人。
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插在口袋里斜靠在桌子旁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表情饶有兴致,仿佛看透不拆穿,静静看她表演。
苏年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心脏跳个不停,一边整理换下来的首饰和礼服,一边扭头看他,故作自然地道:“你要不先去洗澡?”
问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赤裸裸的邀请嘛?
就在她还想着下一句说啥,男人放下杯子,冲她勾唇一笑,“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苏年年被那笑直接给迷傻了,穿着拖鞋,啥也没想就屁颠颠的就跑了过去。
裴司谦一句话没说,真的认真给她吹起了头发,暖风和温柔的手抚着,让她整个身心都跟着放松了下来,不自觉的转身环住他的腰身,趴在他胸口,闭着眼,疲懒的嘟哝着小嘴很模糊的吐出一句话,“裴司谦,我好想你。”
拍戏真的好累,早晨六点起床,晚上十一点收工,她都没时间去想他。
果然,主角都不是好当的。
男人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轻轻抚着她细软的长发,闻言,低哑的笑了,“然后呢?”
然后?
苏年年闭着眼蹙了一下眉,非常娇懒的又强调了一遍,“是非常非常非常想……比想小骆还要想。”
小骆,妈咪对不起你哈。
摸着感觉差不多干了,裴司谦放下吹风机,撩开她脸上的头发,低头望着她白嫩嫩的小脸,找着话题跟她聊起来,“在剧组被人欺负了?”
女人轻哼一声,“谁敢欺负我,揍他!”
“拍戏太累了?”
“还好。”
累是累了点,但她还挺喜欢的,而且演技还被导演夸了好几次,这就好比学渣突然考个了满分被老师父母争着夸,心情还是挺激动的。
“那是你又闯了什么祸?”
“我没有……”
她语气突然一顿,想想不对劲,终于睁开了眼,奇怪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裴司谦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你这撒娇好话一起来,不是做贼心虚就是无事献殷勤,说说吧。”
苏年年一下气得瞪眼,“裴司谦,你竟然这么想我。”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俊脸凑近她耳畔,嗓音沙哑又慵懒,“年年,如果都不是,那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我……唔!”
苏年年刚想反驳,一张嘴唇就被他堵住了,只能在心里骂了句娘。
靠!一不小心又被他带沟里了。
然后接下来,两人就顺理成章的滚上—了床。
嗯,没有丝毫尴尬,衔接的非常自然,这是苏年年当时的想法,但很快她就发现她还是太单纯了。
她穿的是酒店睡衣,带子一扯就能解开,不容她害羞,就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了。
但男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除了手不老实,一直耐着性子跟她接吻,温柔缠绵,让她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但呵护久了,反倒让苏年年觉得不满足了,身子被他磨的泛红动—情,忍不住低—吟出声,脚趾难—受的勾了起来。
他,他在干什么?
以往都是他主动强硬一点,她多是半推半就,最后迷迷糊糊的任他摆布,这种清醒的被他撩拨,谁扛得住?
脑中旖旎的画面穿来穿去,苏年年暗骂了一句,终于抵挡不住抱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攀—上他厚实的腰,含糊的挤出几个字,“你,你快点。”
但身上的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哑声笑着,“不矜持了?”
苏年年,“……”
然后听到他又问了一句,“你想要快的?”
“……”
不等苏年年反应,接下来,她真的理解了他口中的快是什么意思了。
要说前面是温水煮青蛙,那后面就是持续沸腾了。
一次比一次使力,一次比一次重。
她是越来越软,他却像是打了鸡血,体—力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不到后半夜,苏年年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完全使不上力了,连喘—息声都很轻。
折腾这一晚,注定苏年年第二天是去不了剧组了,一大早裴司谦就给她经纪人打了电话跟剧组请假,然后搂着她继续睡。
酒店另一间房,是邱雨和经纪人维维姐一起住的,已经爬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出发的邱雨听到那边通话,顿时也明白了什么,暧昧一笑,“维维姐,年年姐是不是还没起来?”
“小别胜新婚,能起得来才怪。”
维维姐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戴着一个黑框眼镜,做事干练,结过婚也离过婚,对于年轻人的恋爱,她早已见怪不怪,说着,很熟练的就去联系剧组了。
邱雨等她打完电话,问道:“那我们今天不用出去了?”
维维姐头也没抬的翻看平板查看今天的行程,淡淡地道:“这里有裴总在,也用不着我们俩,你等一下跟我一起出去谈个广告。”
“哦,好的。”
“对了,昨天年年穿的那套裙子破了的,等一下会有人过来取,我去楼下跑个步,你回头拿给他,顺便再让他送一套一模一样的过来。”
邱雨点点头,又担忧的问道:“我看那个裙子破的挺严重,咱们要不要赔偿?”
微微姐挑眉,扶着眼镜玩味的笑了笑,“赔偿?这一晚上的陪—睡应该够了吧。”
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