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案,老婆嫌我长得丑

旧案,老婆嫌我长得丑

不管是形貌,体型,声音,甚至习惯都隐藏的很好,即使她这个与他朝夕相处的枕边人都没有认出来。

可认出,不过时间问题。

凌亦宸对她的关注和关心,他戒不掉。

她起始只是觉得异样,她会对他产生怀疑,爱慕她的夜芜卿同样也能从这两点找到突破口。

来不及再做他想,蓝汐颜推开婴竹的门,刚一踏入就听到了里面赤手空拳的对打声。

婴竹的身手并不弱,可在与她交斗的人面前,偏向弱势,不多时便被对方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嘴巴也被封住了。

蓝汐颜看了眼可怜兮兮满眼泪花求助她的婴竹没动,若不是别人先一步绑了她,蓝汐颜也会绑了的。

婴竹不够沉稳,有些事情并没有打算告诉她,也并不想她参与进来。

“你转过身去。”蓝汐颜冷不丁的突然开口。

那人刚绑稳了婴竹,见她仍不老实,不耐烦的用枪柄直接击晕了她。

他不过刚站定看向蓝汐颜,就被蓝汐颜莫名开口的话震在了那里。

“丑。”蓝汐颜丢出一个字。

丑的她膈应,可心底更多的是气恼。

凌亦宸看向她,沉默两秒后真的听话的背过身去。

蓝汐颜打开了婴竹房内的密室,走了进去。

身后是他的脚步声,蓝汐颜没有斥责对方停下来,他有权利知道所有关于凌仕寒的一切,这是他最初的坚持和信仰。

真想不过一步之遥,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你比我预想中来的晚。”荧惑开口。

蓝汐颜看向她,眨了眨眼。

这是…

婴竹包扎的?

致命伤不过只有一处胸部的刀伤,愣是被婴竹捆绑成了一个活着的木乃伊。

“我帮你解开。”蓝汐颜蹲下身替她解开多余的绷带。

婴竹是对她多没信心,这哪是在帮她包扎伤口?分明是怕人家跑了。

凌亦宸见她拆的费力,本想帮她一起拆,可刚有所动作,就被蓝汐颜丢过来的话震在了原地。

“你背过转身去,我不想看这张脸。”蓝汐颜的话很轻,甚至没有抬头去看他,冷不丁的又是一句嫌弃。

凌亦宸僵了好一会儿才听话的背过身去。

荧惑看了眼蓝汐颜,又看了眼那个有着大黑痣的丑男,丑是真的太丑了,丑到惹人厌烦的脸世间怕也是绝无仅有。

荧惑并没有做它想,别说婴蓝,她也不愿意看到那么丑的脸在自己眼前晃。

只是为什么她从婴蓝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埋怨和责怪?

蓝汐颜继续拆绷带,拆的极其认真。

荧惑这才察觉出异样,婴蓝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她对婴蓝太了解。

这绝对不是嫌弃对方丑那么简单,婴蓝在意那个人,带着小女人的赌气。

“他是凌家人?”荧惑开口。

蓝汐颜拆绷带的手没停,点了点头。

荧惑那么聪明不可能猜不到什么?她和凌家的渊源那么深,如若不是和凌家有关,婴蓝绝对不可能带这么个人进来。

凌家最关心凌仕寒的人是…

荧惑蓦然抬头看向凌亦宸,眼底满是震惊。

“你是小宸?”荧惑经过蓝汐颜费力的拆解,已经获得了自由,她不顾胸口的刀伤站起了身。

蓝汐颜没有去拦她,身体的无力感还没完全消散,替荧惑拆完绷带后更显无力。

她靠着墙壁微微闭了眼,缓解着身体阵阵袭来的晕眩感。

凌亦宸察觉,从身侧拿了椅子走近她站定,他没有强迫她坐下,只是放了凳子后又走回了原先站的位置背过身去,整个过程看都没有看一眼一旁的荧惑。

蓝汐颜没有睁眼,不知是陆泽琛的药物问题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她的身体虚软的厉害。

如若一开始荧惑只是猜测,现在她是完全看出来了,他们彼此之间的爱与矛盾。

“小宸,对不起。”荧惑再次开口,在凌亦宸的身后站定,她不敢再上前。

终究是她对不起凌仕寒。

凌亦宸没有说话,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极力隐忍着。

如若可以,他恨不得将身后惺惺作态的女人撕碎,可他不能,那是凌仕寒最爱的女人,他四叔最珍惜的女人。

“小宸,我知道你恨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四叔,我…”荧惑的声音在发抖。

恨,连她都恨极了自己。

她错了,大错特错,她居然会相信凌裴夜,相信那样一个无情无心的人,她居然会相信…

居然会相信他会放过凌仕寒,会放过她深爱着的阿寒。

“我只恨四叔看错了人。”凌亦宸的声音嘶哑低沉,经过处理的声带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有些扭曲。

“小宸你相信我,我是爱他的,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他,我…”荧惑更咽的屈膝跪地,忏悔着,祈求着,一份原谅。

“爱他?你的爱是什么?对猎物的杀伐?玩弄他对你的深爱?”凌亦宸冷硬的话无情的飘进荧惑的耳朵里。

凌亦宸紧握的双拳微微有些发抖,他依旧背对着没有转身。

“我没有,我没有玩弄阿寒的感情,我是爱他的,他那么温柔的一个人,那么好的一个人,我怎么舍得伤他,怎么舍得让他难过。”荧惑嘶叫着。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他?”凌亦宸低吼,双拳被他握的咯吱咯吱的响,他整个肩膀都在发抖。

荧惑震在那里。

她杀了凌仕寒?

怎么可能是她杀了凌仕寒?

“我?”荧惑木讷的跪在那里,满眼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荧惑爬近了凌亦宸,扯住了他的衣角,却被大力甩开。

“没有?你敢说那颗药不是你亲手喂他喝下的?”就是那颗药,彻底要了凌仕寒的命。

“药?”荧惑呢喃着。

不是的,那颗是解药,怎么可能是致人死地的毒药,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她不信,不信。

“我给他吃的是解药,明明是解药。”荧惑嘶吼,是解药的,一定是解药的。

“解药?谁给你的解药?”凌亦宸冷硬开口。

谁?

是谁呢?

凌裴夜,是凌裴夜。

凌裴夜给她的解药,是凌裴夜啊!

她怎么忘了呢?

那人是凌裴夜啊!

他想要凌仕寒死,怎么可能再给他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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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痴爱,凌少傲妻总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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