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倾覆天下(70)
妈的我以为三角恋就是结局没想到仅仅只是开始!
三观反复崩溃的秦端午眼睁睁看着那高岭之花似的国师大人低下头,以近乎下流地姿态嗅闻着青年的衣襟,声音暧昧,言语更是震撼他妈全家一整年:“给你穿的肚兜,将军他喜欢么?”
秦端午:“……”(不敢出声)
信息量好大。
咕咚。
第一次接触成人频道的纯情小端午,听着两人一句比一句带劲的对话,脸是越烧越红。
“谁知道,”风封耸肩,有些懒洋洋地哼笑了一声,渣男味十足,“肚兜啊……我送大总管了。”
秦端午:……
哦,所以这还不只是四个人的故事吗?
不出所料,绿帽狗国师对此完全不介意,反倒微微挑起唇角,似乎笑了一下:“……那总管想必很高兴。”
对于风封广撒网的行为,国师显得十分包容,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甚至是喜闻乐见。
只是对他和石沉君的第一次显得更感兴趣:“将军对你温柔么?”
国师凝视着风封的脖颈,语气意味不明。
“方才没有听见你的声音,”
国师的声音低低的,不徐不慢,却带着若有若无令人心悸的奇异亢奋:“……晏大人是被捂住嘴了?”
扑通扑通。
只短短一句话,脑海里便瞬间有了画面。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宽厚结实的手掌轻易能覆住青年大半张脸,只要那样捂住,不论做出多过分的事,青年也只能涨红了脸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哼声,连哭声和求饶都发不出来……
好刺激呜呜呜!
小处男秦端午只单单听着,心脏就砰砰砰快要跳飞出来。这,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
小雏鸡移不开眼,小雏鸡只能用力捂住心口。
然而就在这时,风封忽然转头,眼睛直直扫了过去。
——措不及防的四目相对。
秦端午心脏骤停。
“……”
而注意到青年突如其来的注意转移,国师也微微侧首看了过去。
理智回笼,如梦初醒,偷看被抓个正着的秦端午羞耻到爆,哪里还敢多待?
于是在国师转头的那一刻,少年霎时面如火烧当场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系统:“……”
啧。
狗宿主作孽啊。
暂不提羞涩的小学鸡白月光,注意力转回这边——
饶有兴趣观察完重要人物的风封咧咧嘴,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重新转头看向国师,若有所思道:“石伯伯向我求亲了,白大人知道吗?”
风封的语气轻飘飘,就好像心血来潮只是随口一提。
然而话音刚落,果然见国师猛地一顿。
“倒不是替石将军提亲。”
风封咂咂嘴,慢悠悠道:“是他自己老牛吃嫩草想跟我成亲。”
风封睥着国师的脸,似笑非笑,像是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你看啊,嘴上说着对男人不感兴趣……石伯伯这事可做得够惊世骇俗的。”
自古以来断袖并不稀罕,可真正敢冒着不孝祖先娶男人的却从来没有。
恐怕连白胥来劝人的时候都没想到石沉君能玩那么野。
国师沉默,敛眸若有所思。
“怎么说我就很好奇了,”观察着国师眼中的筹思,风封忽然凑近低声询问,“……白大人你究竟和石伯伯说了什么啊?”
“……”
国师没有答复,可青年却并不消停,紧接着就追问道:“白大人,你到底和石伯伯说了什么啊?白大人你给我重复一遍吧,石伯伯为什么忽然给我求亲啊?他是不是喜欢我?白大人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烦我啦……”
吧啦吧啦吧啦。
思路被强行打断,青年还凑在面前聒噪不止,白胥轻轻闭了闭眼,不堪其扰似的微微皱眉瞥了青年一眼,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我告诉他你是个贪玩虚伪的df,”清越的声线响起,国师冷声低语,“王爷若是想要你,轻而易举。”
哑声一字一顿:“因为你人尽可夫。”
“……”
哦豁,惹急了。
风封当然知道这不是实话,也大概能猜到白胥跟石老将军说了什么,所以白胥现在一时恶性趣味嘴贱,根本算不得什么事。
“哦,”
风封配合地点点头,略一挑眉:“那我是不是该谢谢白大人?”
国师目光微凝,垂眸不语。
风封闹够了,笑眯眯安分许多,隔着外袍勾了勾国师穿在最里面的肚兜系带,微微仰起头,隔空朝国师的嘴唇亲了一下。
“……奖励。”
在国师措不及防微怔的目光中,风封又凑近啾了一下,随即弯弯眼咯咯笑了起来。
“这是白大人想要的么?”
“……”
“白大人别生气~别烦我啊~”
系带从指尖滑开,回弹出轻轻一声响。
“白大人还要奖励吗?”
皮肉微痛,伴着青年讨饶似的呢喃,轻轻落在心间。
“啾咪~”
青年红唇轻启,仰头又送出一个腻歪的亲亲。
“白大人不气了嘛~”
“……”
就非常的娇非常的母零。
“你去房间里看一下叭。”
听见好感值变动提示音响起,风封眼见差不多,于是缓缓退开身开始不着痕迹地甩锅。
“石伯伯太激动,被我一不小心砸晕了,”说到正事,风封再次演技爆发一脸惭愧,“我不是故意的哦。”
白胥:“……”
“看在奖励的份上,”眼泪秒收,风封双手合十鞠躬感谢,“石伯伯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一步!”
紧接着没等国师开口,风封已经一个飞奔冲出了院子,头也不回地飞快离开案发地:“你记得告诉他我不是故意的!”
系统:“……”
图穷匕见。
呵。
渣男老狗比不愧是你。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憋久了的老蛇皮不靠谱,系统想起从前的国师走肾不走心冷酷地保持着2%的好感值对宿主上下其手简直不要更拔x无情,谁TM想得到现在会那么拉。
这股亏了,亏得倾家荡产,亏得统子痛心疾首都恨不得掰着国师的膀子疯狂摇晃——你妈的好好一个老色批你走肾啊走肾啊走什么心?!心动上头把海王当成春天阿爸真的对你很失望!
系统:恨铁不成钢.jpg
主系统:【……】
能为了和宿主斗智斗勇而忘了攻略值越高奖金越高的人工智障,不愧是你。
甚至连你家渣男宿主都比你专业靠谱。
****
.
石管易这一醉属实是醉结实了,回家一躺就没再爬起来,直到这边石老将军被国师叫来医师包扎完了,清醒了,他还在挺尸。
相比之下幸运的是,风封那一茶壶没砸出什么大问题,他甚至没被追责。
所以当老将军睁眼醒过来的时候,首先看见的就是蹲在他床头逗狗的小傻比。
小傻比还指着狗脸说:“直视我,崽种!”
狗:“……汪汪?”
刚刚清醒过来的石沉君:“……”
好的,头已经开始痛了。
看着快乐搓揉折磨修勾的青年,再看看男人那似曾相识的撸狗手法,石老将军沉默地坐在床上,生平第一次开始自我怀疑。
人都说三岁一个代沟。
然而他和青年才相差了十五六岁,中间就已经隔了一个东非大裂谷外加一个加玛利亚海沟。
看着幼稚搓着狗脸欢快说着“大黄阿爸偷爷爷家厕所养你”的风封,石沉君心头那点火气才刚刚冒出来,下一秒就咻的一下都灭没了。
——跟个小孩能计较什么?
当初本着情欲分离的原则跟自家儿子抢人,原以为这人就是随意可以摆弄占用的物件,到手之后就能撂到一边。
可现在看看坐在他床头乐得一脸没心没肺的风封,那是半点逼数自觉也没有,简直无法无天心安理得。
他甚至没有为自己砸了人而感到羞愧忧虑!
——然后这玩意以后就是他老婆。
石沉君:“……”
他妈的。
这边,偶然扭头发现石沉君醒来,风封当即放下狗,嬉皮笑脸凑上去就是一通虚伪的关心:“石伯伯你好了吗?”
青年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畏惧与内疚,就好像当时抡茶壶的那个混球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石沉君盯着他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青年毛毛虫似的一点点拱到他被子上。
风封没心没肺像是压根没看见石沉君阴鸷的脸色,还笑嘻嘻一个劲往老将军身上凑:“伯伯你要是好了我们就去吃饭吧!”
说着,风封开始挨个报菜名,从荤菜报到素菜,又从汤水报到点心。
石沉君听得脑袋突突地跳疼,手在太阳穴上按了按无奈伸手捏住了风封的嘴:“出去。”
他在家中朝中向来是说一不二,平时从来没有小辈敢在他面前这样聒噪。
风封属于是从进门来就抡着棒子疯狂捶他底线。
石老将军最终还是带伤起身去吃饭。
大总管在医师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提醒了一句:“老爷要不先歇歇?”
然而风封懒洋洋挂在石沉君身上,一脸虚伪的关心:“伯伯你还没好啊,要是不行那还是算了吧,你先回去躺着吧。”
大总管:“……”
听听这是什么话?
会有男人承认自己不行吗?这不故意埋汰人吗?
石沉君沉甸甸地瞥了男人一眼,倒没有说什么,只将人一把抱起,大步走进饭厅。
而风封在这里,又一次撞见了刚刚在门口见过的白月光秦端午。
彼时少年正在同石管卿说话,大概就是在自责自己害了石管易,而石管卿也充分表现了大哥的气度,沉稳的安慰了他两句。
然后就是这个时候,石老将军进来了。
石管卿光听脚步声都能认出来是谁。
他有点懵,因为下人早同他石老将军意外受伤,不会来饭厅进餐了,所以他才敢把秦端午留下来吃饭。
——可石沉君怎么又来了呢?
老将军一到,整个饭厅当即安静下来。
石管卿僵硬地低着头坐在桌前,规矩地叫了声“父亲”。
而抬头看见被石沉君一路抱进来的风封,秦端午一时间震惊得没说出话来。
紧跟其后,国师也带人走进了饭厅。
他看起来也很自然,和平时没什么不同,面对被老将军抱着的青年的时候,也仅仅像是面对普通的陌生人。
“……”
秦端午端着碗的手已经开始抖了。
——尼玛修罗场啊。
这些人怎么敢的啊?
这种冥场面是我配看的吗?
这时,听见响动觉得不对劲的石管卿小心翼翼抬头,也恰恰对上了被自家父亲抱放到椅子上的风封。
石管卿:“……”
整个饭厅寂静无声。
秦端午死死埋着头抖着手,石管卿一脸不可置信绷着脸看着自家父亲把男人安置在身边的位置,还像是对孩子似的警告了句:“不能再闹了。”
那语气虽然威严凛冽,但也是显而易见的亲昵。
石管卿麻了,他怔怔地望着石沉君和男人的互动,内心茫然一片。
——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什么时候跟男人关系好到这个程度了?
而且风封还一筷子一筷子肥肉往石父碗里夹,边夹还边说:“快吃快吃,吃得多好得快。”
石老将军的脸色并不好看,可他居然也没有阻止男人给他夹菜:“自己吃饱,不用管我,站站坐坐的不成体统。”
风封根本不理会他的冷脸,转头就给国师也夹了两筷子青菜:“大师多吃点素……”
蓦然看见风封公然给奸夫夹菜的秦端午一呛,差点把嘴里的菜都喷出来。
我靠!
秦端午:!!
看着风封当着老将军的面跟国师互动,秦端午眼珠子都差点要瞪出去了。
——大师你叫谁?
你他娘的才是真大师吧。
明目张胆搞事怎么敢的啊你?不怕翻车翻死的吗?
事实证明,风封还真不怕。
他还继续给人夹菜,边夹还要边逼逼叨叨,而国师也接受得十分心安理得。
两个人看起来都很自然,桌上的人也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
可秦端午却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百爪挠心,捧着碗的手也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好好吃你的饭。”
石沉君的眉头皱得紧紧,却到底没有生气,反而给青年夹了一筷子鱼肉塞嘴里:“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风封十分自然地嚼下菜,终于坐回了位子上,语气还有些漫不经心:“害,伯伯的舌头都堵不住我的嘴嘛,您又不是不知道……”
这一句话出来,饭桌上霎时齐齐响起两声闷喷。
“咳咳……”
秦端午面红耳赤头都不敢抬,低着头只一个劲的扒饭,恨不得耳朵聋了脑袋都塞进脖子里去。
而石管卿就更明显了,他连嘴边的汤汁都顾不得擦,只一脸惊悚地盯着男人和石父,满眼的不可思议。
——堵,堵嘴?
什么嘴?什么舌头?舌头堵什么玩意?
石管卿饭都吃不下去了,满脑子只有男人的那句“舌头堵嘴”。
国师表情自然,像是什么都没听见,只自顾自吃着碗里的青菜。
整个饭厅里顿时弥漫起一股浓浓的尴尬气息。
秦端午此刻食不知味,全身上下所有感官几乎都集中在了风封身上。
风封夹个菜,他的心脏扑通一下,风封攒个碗,他又猛地提上一口气。
好不容易看着场面逐渐正常下来,大家各自吃着各自的菜,没在闹出什么幺蛾子,秦端午也终于颤巍巍地动起筷子开始正常吃饭。
可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刚刚又被刺激了一手的汗,秦端午才抬手准备夹菜,筷子便忽而从指间滑出去一根。
木筷落地,声音并不响,可在现在这种场合简直聒噪得可怕。
秦端午呼吸一窒,当即猛地弯腰将筷子捞起。
可就在他准备直起身子的那一刻,桌下纠缠的四条腿忽然猛地吸引了他的目光。
秦端午:“……”
他只看见了桌上的平静与风轻云淡。
可没有看到桌下的暗涛汹涌狗血满满。
只见男人表面上一脸懒散的往碗里夹着酸菜,可他的两条腿在桌下却分别伸向了国师和石大哥。
国师一如既往的清冷淡然,可桌下却任由男人的脚顺着他的小腿向上,甚至牵引着男人沿着膝盖踩上大腿内侧。
秦端午这一刻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忍住了去看石老将军的脸。
绿。
真的太绿了!
而另一边,石管卿吃着吃着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他的脚踝。
那力道很轻,石管卿怀疑是错觉,没有在意。
可第二次被碰到脚踝,石管卿终于意识到是有东西碰到了他。
——狗?
饭厅偶尔会有家犬蹲在下面等吃的,石管卿没有多想,只抬腿往前一踢,想把狗赶开。
可他这一下踢空了。
一个温热的东西落在了他的小腿上。
石管卿下意识低头。
——他看到了一只白皙显瘦,正缓缓沿着他的小腿向上的脚。
石管卿:“……”
一口肥肉卡在了嗓子眼里。
石老将军,石大将军,还有石大哥。
一家三口。
——整整齐齐。
秦端午神情恍惚地夹起一块姜,直到放进嘴嚼开了才终于回过神来。
——太行了。
换作今天之前,秦小公子连想象都想象不到自己能看到这种限制级大戏。
石管卿这边,从看到桌下那只脚开始,他的脑子就一片空白。
温热柔软的触感沿着小腿上滑,带着强烈的暗示,甚至像石管卿这样的粗神经都能明确意识到这个行为代表的挑逗含义。
石管卿抬头去看这只脚的主人,对方看起来淡定得好像什么事也没有,而父亲石沉君也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异常。
有异常的只有他。
石管卿硬着头皮扒了一口饭,心里胡乱安慰自己男人可能是不小心,也有可能是蹭错人了,只希望男人趁早收手不要乱来……
可当那只脚越过膝盖踩到他的大腿内侧,石管卿的自欺欺人再也维系不住。
多巴胺瞬间攀升,喉咙和脊背随即漫上痒意,石参谋一口饭哽在喉咙里,整张脸很快涨得通红,几乎是反射性的猛然绷紧肌肉啪的一下合紧了腿。
石管卿的动作太急,这猛地一合当即致使男人的脚又前滑一截,然后被迅速夹紧。
就好像他迫不及待想让男人踩上去。
石管卿:“……”
对面的男人如有所感,微微挑眉朝他一瞥。
好了,确定了,不是撩拨错了人。
男人的眼睛就那样直接看向他,眉梢微挑,眼里是毫不遮掩的玩味,意味深长。
石管卿的脸霎时火烧火燎,猛地一下窜起,当即连椅子带人重重翻倒在地。
巨响乍起。
离得最近的秦端午浑身猛地一抖,猛地一愣之后脑子里各种脑洞奔涌喷发,可他没敢抬头只是埋头扒饭,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刺激到让人口吐白沫的是非之地。
——为什么让孩子知道了那么多啊?!
作为唯一的知情人秦端午今天的心情简直像坐了云霄飞车,满脑子都是狗血鸡毛四角恋关系网,什么大将军赛马惭愧的全都抛之脑外,唯一能思考的只有风封又搞了什么骚操作。
石管卿狼狈又手忙脚乱地爬起,一张俊脸红得像要滴血,他不敢看石沉君,因为莫名有种跟石沉君的人偷情被抓奸的感觉:“爹,我……”
“别瞎逗小孩。”
石沉君终于开口了,话却是对着风封说。
他看起来平静极了,没有去看摔倒在地的石管卿,却居然似乎也知道男人悄悄做了什么坏事。
见风封一脸无辜地看过来,石沉君也只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像是个溺爱孩子的家长,只是隐晦的点了一句:“鞋子穿起来。”
“噗……”
猛然一记重锤,秦端午兀地又喷出一口汤,差点被呛死过去。
靠。
男人私下偷偷勾搭野男人的事情,石老将军居然好像都知情!
“饭桌上守点规矩,”石沉君似乎对男人的举动并不感到惊讶,他顺手捡掉男人下巴上粘的饭粒,“都是当父亲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石管卿和秦端午可不知道风封的真实身份,更不知道男人早就有个好大儿的事,所以石沉君一句“做父亲的人”出来,两人当即都被吓住了。
——什么意思?
石老将军那么快就打算给男人名分了?
石管卿一脸震惊地望着自家向来凌厉严谨的父亲,有些不敢相信他会被一个男人迷得这样不理智。
甚至石沉君刚刚都发现了男人不检点勾引他的出格行为,可偏偏连半丝恼怒都不见。
而秦端午,他……他已经麻了。
带师在线表演饭桌劈腿,他除了觉得牛批以外别无他想。
——带师,开班吧,要求不高,一个对象就够了!
秦端午无声呐喊。
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要涝死了!
这边,石沉君似乎也终于想起来要向自己的蠢儿子介绍一下马上要娶过门的老婆。
可就在石老将军放下筷子说出一句“这今后是你小……”。
“小娘”的娘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大总管忽然走了进来。
石沉君把话一顿,见进来的是大总管,知道是有大事,于是也便停了话头,先听大总管报告事情。
大总管也简单直接,几步走到老将军跟前,一句话说明了问题:
“王爷带人闯上门来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