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走了
宋恒之吩咐:「来人,将申屠和他的人送下山。找个大夫给他看看伤,毕竟不年轻了,死重要。」
在自己的夫人面前,他心里不愿意的事情,也会努力做到最完美。上官清湖投以爱慕又感谢地眼神给他,他也默契的接收好。
边祁和宋玉苓互相对视一眼,表示这是他们俩不会的。他们俩素来直来直往,没有这样含蓄优雅的表达过。
申屠衍被送走,大家也都散了,包括自讨没趣的墨竩和墨竚。快走到陆秦他们居住的地方,墨离泾才让冷风追上那些人看着。
他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宋恒之或者其他人对申屠衍下手,那样他就让人留下申屠衍的一条命。
墨离泾赶上了陆秦有一次吃东西的时间,连他们回去青雀礼貌性的给了墨离泾一份饭食。这份饭食让墨离泾异常的开心,接过来就大口朵颐,像是许久没吃饭一样的。
整个过程陆秦只是看了他几眼,没有说任何关心他的话。她一直在和风追蝶说着开心的事情。
吃过饭后,还是陆飞行注意到发现他脸色不好,才问道:「你是不是受伤呢?」
墨离泾看到陆秦终于转过头来看向他,他开心的同时又怕她担心。说道:「没事,小伤……」
黑影从旁边冒出来,有些幽默的说:「的确是小伤,要是我再晚一点去,墨公子就没了小命。」
「什么?二哥真严重赶紧叫师兄师姐们过来看看,不然……」陆秦一听急了,立马站了起来,眼睛里全是对墨离泾受伤的担心。
陆飞行已经跑过去旁边的院子里找人,他们就近住着。虽然他很烦墨家的人,可也不想墨离泾去死。就是为了陆秦肚子里的孩子,他也要让他好好活着。
陆秦走到墨离泾身旁,看着他责备:「你怎么不早说?你……」
「我怕你担心……」墨离泾心里放松下来,身体再也撑不住了,一口鲜血喷出,人晕倒在陆秦的怀里。
「离哥哥、离哥哥……」陆秦好久没有这样叫墨离泾,他当下虽然还有意识,可是他无法答应陆秦。他努力的想醒过来,可是他做不到。
黑影和李青让人抬入陆秦的房间里,桑白皮等人正好赶过来。经过他们的检查,得出来让人放心的结果。
虽然墨离泾受的内伤不轻,好在内脏没有受损,养些时日也就能恢复过来。jj.br>
李青暗暗想:幸好黑影及时救了他们家公子,要是被申屠衍那一下打中,怕是……
趁着众人忙着照看墨离泾,桑白皮他们在商议用什么样的补药。李青走到黑影身边向他拱手道谢,之后他又向陆秦跪地,感谢她派黑影救了他们家公子。
陆秦不敢居功,因为她并不是派黑影去帮忙的。遂说道:「李青,你起来,其实我并没有……」
「不,公子是夫人派人救的,我只会记住这一点。」李青却执着的这样认为,他太知道夫人对自家公子的重要性。关键是,黑影救了墨离泾这是事实。
「好吧,你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陆秦表示我真的不想揽下功劳,奈何李青非要将功劳塞给她。
她问:「武侯他们知道他受伤的事情吗?」
李青想了想,才说道:「应该还不知道,之前武侯一直忙着对付申屠衍。」
「那你去告诉他们一声,人在我这里,他们随时可以来带回去养伤。」
李青又跪下来,求着陆秦:「夫人你不要丢下公子,公子只想和夫人在一起。」
陆飞行本来走过来,对着李青说道:「他想怎样就怎样吗?秦儿现在的身体也没法照顾人,不是吗?」
「这……」李青不知道陆秦又怀孕的事情,所以他听的一脸懵。看了看陆秦又看了看陆飞行,期待能从他们这里知道答案。
陆飞行继续说:「你回去跟他的爹娘们说说,毕竟儿子受伤了,他们有知情的权利。」万一以后有什么事情,他们恐怕他们都会赖在自己的妹妹身上,他怎么可能不事先安排好。
李青也知道,他只是怕陆秦会让武侯夫妇带走儿子,那样他们公子醒来肯定会生气他不够努力,没让他留在夫人身边。
但陆飞行说的很有道理,他也得去告诉武侯夫妇公子的事情。「是,我马上去。」
等武侯夫妇赶来时,陆秦已经喂了墨离泾一碗桑白皮开给他的补药。见到他们来了,陆秦先行礼说道:「墨公子受了内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菅雪和墨彦上前看了墨离泾,知道他只是昏迷未醒而已,也就放心了。
菅雪说道:「那就好,辛苦秦儿了。」
陆秦却说:「我没有做什么,药是师兄师姐们开的,黑影和青雀去煎的。他们才是做事最多的人,夫人要是感谢的话可以感谢他们。」
「自然是要谢的,最要谢谢的是秦儿你。来的路上,李青已经告诉我们了,要不是你……」菅雪甚至有些哭腔的说着,她现在心里是真的非常喜欢陆秦。
陆秦拒绝:「那更不敢居功了。」她没做过的事情,她不会承认。
菅雪问道:「秦儿还在怪我们对吧?」
陆飞行一听就不高兴了,敢情陆秦还不可以有什么想法?「难道我妹妹不应该怪各位吗?」
「没有没有,我们是真心非常感谢秦儿,以后你们想怎样我都不会阻拦。」菅雪觉得自己这样做,陆秦应该能感受到她是真的接纳她了。
风追蝶笑道:「夫人说的好听,无非是想让秦儿照顾你儿子吧!你们墨家不是为了他们宋家拼命吗?怎么不让他们来照顾呢?」
菅雪辩解:「泾儿只想让秦儿照顾,留在她身边。」
「这么说秦儿还应该感到高兴不成,救其他女人受伤了让秦儿来照顾,秦儿是你们的下人吗?」
菅雪被风追蝶问的无话可说了,她看向墨彦求助。墨彦叹了口气想着:这位风姑娘虽然说话刁钻,却全是礼。他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