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遭天谴了?
「这,我是失误了,刚才不算,我们重新再来一局!」本田人都傻了,死死地盯着骰盅只觉得通体生寒。
他只觉得陈强看着自己的目光,如同一个猎人在看着猎物。
旁人看着本田的脸色也有些古怪,尤其是一开始笃信本田能赢的人,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
岛国赌神?
就这?
什么玩意啊!
倒是没人觉得本田会故意输给陈强,毕竟这局赌注可是本田自己的脑袋,除非是神经病,否则根本不可能防水。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本田真就这么菜!
「赌神之名,真的是……难道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用这个称号了吗?」
「开局一张嘴,名气全靠吹呗,反正我上我也行。」
「不,就是个傻子上去摇出来的点数怕是都比他大,这赌神怕是只有手法看起来唬人。」
旁人的话像是刀子一样落在本田心里,让他脸色逐渐涨红,气得浑身颤抖,额头上青筋毕露。
偏偏事实就摆在这,他还根本没法反驳。
哑巴吃黄连……
蓝月的反应就更直接了,她看着本田,歪着脑袋像是看一个傻子似的,「不是,小本子,你就这点本事?
你这不是送人头吗?要不,你直接把脑袋摘下来给陈大哥?」
六个一……最小的点数,哪怕陈强闭着眼睛摇要想摇出这个点数,也有点难度的。
实在不能再小了!
本田差点咬碎一口钢牙,颓然坐在椅子上,满心惊恐。
他很清楚,自己骰盅里的骰子肯定有问题,绝对是被陈强做了手脚。
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的手脚!
再说,本田背后还站着一个阴阳师,有阴阳师帮助,就算是条狗也能摇出六个六!
「难道是黑崎阴阳师故意害我?不对,莫非是夏木优子小姐想要除掉我?」
本田一想到这,不寒而栗。
在他的认知里,有阴阳师在,自己根本不可能输才是,那么唯一一种可能就是黑崎阴阳师伙同夏木优子想要他的小命,甚至还借着陈强这个外人的手要干掉他。
这样一来,既不会弄脏自己的手,又能达到目的,给陈强身上破脏水。
到时候,回到岛国之后,夏木优子就可以借着这个由头找陈强报仇。
就这么层层猜想下,一条完整的阴谋链就成型了,甚至很多地方都禁得起推敲和深究。
无懈可击!
这是岛国人大部分人都特有的心理阴暗,不同的文化和教育下,得来的产物,正常人一般理解不了。
一想到这,本田收回目光,陡然抬头死死地盯着二楼某个经过特殊处理的包厢,满心怨恨。
其实,这也是本田错怪了夏木优子二人,因为他们现在也很懵。
「黑崎阴阳师!这是怎么回事?」夏木优子脸色铁青,转头死死地盯着黑崎阴阳师。
她刚看到本田的目光,就知道对方恐怕是误会自己了。
问题是,夏木优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只能问黑崎阴阳师!
黑崎阴阳师涂着惨白色妆容的脸也变的僵硬无比,他虽然也知道自己的解释对方未必会相信,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夏木优子小姐,我确实没有陷害本田先生,请你务必相信我,也要相信神社。」
「那你告诉我,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夏木优子气得浑身发抖,看着黑崎阴阳师,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要不是对方身份尊贵,又隶属于神社,她还得靠着黑崎阴阳师救自家家主,夏木优子恐怕已经动手了。
哪怕她没有动粗,夏木优子也双眼通红,看着对方一幅要吃人的模样。
黑崎阴阳师沉默片刻,同样搞不清问题出在哪,只能干巴巴地说:「恐怕这就是本田君的命理,即本田君的命运和气数,他遭了天谴。」
遭天谴?
你逗我?
夏木优子血压蹭一下就上来了,她只觉得自己不光被对方欺骗,现在还被对方愚弄,从头开始自己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黑崎阴阳师,这件事我希望你明白,我们夏木家族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你回去之后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夏木优子撂下这话,就转过头不在理会黑崎阴阳师,转身进了一个会场。
她还算是冷静的,不过要是再待在这,看到陈强和那个小丫头得意的嘴脸,夏木优子觉得自己怕是要被气死。
眼不见心不烦!
黑崎阴阳师一言不发,不过他没走,反倒留下来,目光落在陈强和蓝月身上来回跳动。
「到底是谁动的手?她们两个莫非有人是传说中的风水之道强者?」
他留下来,只是心里怀疑,而且也不愿意输的这么不明不白。
陈强自然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不过他也没在意,反倒看着本田继续虾仁猪心,「看来,你已经变成弃子了,不过这种获胜方法虽然简单,但是也让我觉得索然无味。」
其他人也认真地跟着点了点头,别人上来就是天胡,本田这货上来就是白给,这运气和手法简直就是来搞笑的。
本田咬破舌尖,逼着自己强行冷静下来,他顶着周围那些让人倍感屈辱的目光沉声道。
「陈强阁下,如你所说,我确实已经成了弃……被放弃的人,如果您愿意放我一条性命,我可以奉上所有关于夏木家族还有我知道的秘密。」
常年在海上漂泊,本田也不是个善茬。
他现在既然已经被放弃了,那出卖起原来的主人自然没有半点压力。
夏木优子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你不给我活路,我自己想办法总行了吧?
「是吗?这个条件听起来倒是挺诱人的。」陈强神色玩味地看着本田,后者见状,眼底顿时闪过一道精光。
他见到陈强似乎有些意动,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本田二话不说,走到桌子旁边,上来就是一个土下座,低头恳求道:「您也知道,我是这艘游轮的大副,在公司也有重要任职,许多核心机密我是有资格接触的。
如果您愿意放过我,我愿意成为您最忠实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