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进入皇宫的机会
帝景墨一顿,重新拉住安北笙的手,说道:「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好。」
安北笙瞬间便高兴起来,她笑道:「好吧。」
然后继续拉着帝景墨在各个小摊面前转,帝景墨怀中不一会便东西便装不下了。
安北笙兴致勃勃的逛着,帝景墨第一次感觉闹市也并非只有吵闹,还有万家灯火的温暖。
帝景墨对这人世间,生出一股浓浓的不舍与眷恋。
「帝景墨!」安北笙忽然看到一个面具摊,她拿起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戴在脸上,猛的回头想要吓一吓帝景墨,帝景墨有些没反应过来。
安北笙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拿下来,耸了耸肩:「好吧,没你们鬼市的面具吓人。」
帝景墨失笑。他在面具摊上拿出一个狐狸半面具,戴在安北笙脸上:「好看。」
面具下面,安北笙的一双眼睛笑成了弯月,帝景墨看着她勾起的唇角,用手捂着她的眼睛,吻了上去。
温柔又眷恋,缠绵又不舍,闹市人来人往,都惊奇的看着这一对璧人,啧啧称奇。
安北笙察觉到自己唇上的温度,眼睛莫名有些湿润。
帝景墨将头抵在安北笙额头上,声音有些哑:「笙笙,你还想要去做什么?」
安北笙摇了摇头,道:「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做其他事情。」
帝景墨眸光闪了闪,只是道:「好。」
安北笙和帝景墨在人群中走着,之后便看到一个告示:皇上招贤纳士,可自荐。
帝景墨和安北笙对视一眼,进入皇宫的机会来了。
安北笙仔细看着告示上的内容,发现明日就能顺利进入皇宫。
安北笙将嘤嘤和啾啾叫了回来,道:「我们休息休息,明日一早就准备去建宁国皇宫,看看这建宁国皇帝……究竟是不是普通人。」
几人随便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晚上,安北笙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安稳。
「主人,你怎么了?」嘤嘤问安北笙。
安北笙从床上坐起来,问嘤嘤:「明日啾啾自己在含水珠里能行吗?」
「主人,我和他一块进入含水珠。」嘤嘤回答道。
安北笙一愣:「……啊?」
嘤嘤回答道:「含水珠变完整之后我们已经能呆在里面很长时间了,况且就他自己呆在里面我也不放心,我和他一起,也省的出什么乱子。」
安北笙眨了眨眼睛,然后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安北笙又一下子躺到了床上,将白日那个面具戴在了脸上,想着他和帝景墨的一天,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
而隔壁的帝景墨久久不能合眼,啾啾蹲在墙角有些欲哭无泪,头一次遗憾自己为什么不能是个母狐狸,帝景墨说他是公的,非要将他揪过来和他一起休息,啾啾表示,我虽然是个勇敢的狐狸,可我不是个没有心的狐狸。
和大魔王在一起,他怎么能睡着啊。
啾啾默默的趴在角落,不一会,便打起了鼾声。
事实证明,啾啾真是个没有心的狐狸。
帝景墨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一甩袖子,将他从角落里移动到了桌子上。
啾啾狐狸耳朵动了动,继续睡了下去,帝景墨更加嫌弃了:「真是蠢的厉害。」
啾啾毫无知觉,帝景墨站在窗边,一夜未眠。
翌日,天蒙蒙亮,帝景墨和安北笙便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嘤嘤和啾啾呆在含水珠里,喻云筝和洛泽宇一直躲在暗处,从未出现,帝景墨只是说,他们从未离开。
来参加这次招贤纳士的算上安北笙和帝景墨总共就六人,除了安北笙都是男子。
那几人人高马大,与他们相比,帝景墨和安北笙就像两个没拿过刀的孩童。
「你们也来参加这次比试?」来接自荐参加招贤纳士之人的将士将安北笙和帝景墨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帝景墨和安北笙点了点头。
安北笙笑着对那将士说:「那份告示并没有规定说不能参加,我和我夫君便想来试试。」
「夫君?」闻言,众人都有些惊讶,建宁国的人成家都比较晚,帝景墨和安北笙看着还年轻的很,想不到已经结婚了。
安北笙毫不顾忌的点了点头,帝景墨看着安北笙,牵起了她的手。
「还真是两个弱鸡。」参加此次招贤纳士的人出声嘲讽道:「不过,倒是有个好皮囊。」
帝景墨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安北笙赶忙拉住帝景墨,她也不生气,笑吟吟的对那人道:「皮囊不可改变,实力却可以上升,你夸我们好皮囊,我看你……」
安北笙从头到脚打量那男子一番:「皮囊没有,实力也是差劲的厉害。」
周围众人忍不住嗤笑起来,安北笙说的不错,那人是此次参加这次招贤纳士告示中最丑陋的一个人。
「你!」那人面红耳赤,正想动手被将士拦了下来:「若是想要动手,直接剥夺此次的资格。」
那男子咬牙切齿的瞪着安北笙,恶狠狠道:「你等着。」
安北笙笑的灿烂:「好咧,我等着你。」
那将士看了安北笙一眼,道:「宫中要的,可不是只会耍嘴皮子的人。」
安北笙挑了挑眉,道:「您还未曾见过我和我夫君的实力,又如何知道我们二人在耍嘴皮子呢?」
那将士撇了撇嘴,道:「有没有实力,进入皇宫就知道了。」
安北笙眉心一挑,没有在多搭理他。
「你看吧,不用动手也能把他气死。」安北笙贴近帝景墨的耳边说道。
帝景墨道:「这种人,是垃圾。」
安北笙点头同意:「我也感觉他是垃圾。不过这种人也做不成什么坏事,气气他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呢。」
帝景墨看着那人面红耳赤无处发泄的模样,第一次感觉不动手杀人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好了,走吧。」那将士看时间过了也没有其他人来了,带着这几个人去往了皇宫处。
几人静静的跟在后面,安北笙记住一路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