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要不得15

恋爱脑要不得15

书呈王相:见字如晤。

昨日之盟,代战并未失约,然盛唐与西凉之间种种事物繁忙,勾连颇多,不便当面告知。

今,该当坦然告知,昔日唐皇太子意外失踪,并未远离人世,被景阳宫刘妃心腹薛兴救下,临终托孤于宗族。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经我查明,昔日太子之事,多有隐情。

本想这一吉日告知王相,并转禀唐皇,可代战今日得到消息,那假冒太子之人,乃是与我们有几面之缘的薛平贵。

薛氏宗族不慎弄丢了太子,不知从哪抱来一婴孩,谎称是太子,可他并无玉佩,唯有身上的刺字。

代战乃是西凉蜀国之人,不便插手此事,可真正的太子乃是我西凉兵马,大将军凌霄是也,人证物证俱在,还望王相劳心劳力。

将此书信代呈于唐皇,此事事关重大,身边耳目众多,实在难与他人诉说,代战唯有相信王相,千里迢迢送君归。

只盼唐昌盛。

西凉属国代战:敬上。

对于王相来说,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想必太子的身世定然是跌宕起伏的,可现在看来,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和意外,如同暴风骤雨劈头盖脸的砸在脸上。

即使久经风霜的王相,也差点没承受住这等突如其来的消息。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茫然失措,可也不过片刻,眼神随即恢复清明。

随之而来的,是心头的鬼火立即点起,暴怒之下,将书桌上的所有书信全部砸在地上。

更有甚者,只想将黎岐五马分尸,挖个坟埋进去,压上千斤巨石,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王相此时只觉得自己掉入了深不见底的大坑中,他看着这封书信忍住想要将他撕碎的冲动,来回深呼吸好几次,才捋清了脑中的思路。

“薛平贵?丢失的太子?”

“假太子?这中间肯定掺了水分。”

他豁然起身,对着站在书房外的家丁。高喊:“丁盛,去请三小姐过来……”

声音在书房内回荡,不多时,王宝钏带着一脸倦容走了进来。

她刚刚收拾好衣裙和换洗的衣裳,准备前往黎岐所在郊外的避暑行宫,就被王相派人传唤了来。

正有些不知所措时,眼角的余光扫到了王相桌上的一封书信,上面豪迈大气的字迹,写着她认为是噩梦一般的事实。

王宝钏忍不住倒退几步,眼里含满了泪,面色苍白,手足无措。

她震惊的看着王允,忍不住脱口而出:“爹……你也重活一世了吗?”

老而精的王相听闻这话,暗自压下了心头巨震,只是用一种寻常人琢磨不透的神色盯着王宝钏。

久久未曾言语。

王宝钏像是失去了浑身力气,整个人滑倒在王相身旁,她匍匐在地上,哭得情难自已。

“爹,宝钏不知道爹爹也重新活过来了,若是知道,也不会这么孤立无援了!”

她膝行着快步上前,抱着王允的腿,声声哀鸣哭诉着:“爹,孩儿不孝,孩儿知错了,当年悔不该不听您的话,找了那负心人。”

“谁知那负心人是个狼心狗肺的,不仅报复了你们,让我做了18天皇后,甚至有可能是他在饮食中下药毒死了我……”

“爹爹,薛平贵是注定要做皇上的,我们该怎么做才能一了百了?我想过要直接捅死他,可又不想连累家人,爹爹,教教我怎么做好吗?”

王宝钏的泪水将她精心装扮的妆容毁去,她顾不得关注眼前的形象,脑海中终是想着有人替她撑腰了。

对她来说,那18年的寒窑她经历过,只是在午夜梦回间,畅想过自己的富贵生活。

那18天的皇后她也做过,可同一个囚牢里的犯人并没有区别,一个乡村野妇变成了皇宫里的金丝雀。

想想也知道该有多么格格不入。

还好,她早已经死心,甚至有这幸运重活一次。

可是,她也早已经忘却了以往的锦衣玉食的富足生活,脑海里残留最多的记忆,就是那18年的寒窑生活。

即使她重来一次,也不可能再回到那个天真无邪的王宝钏,那个养在深闺一脸单纯,心思简单的王宝钏。

此刻,王宝钏满脸信赖的望着王允,却见到王允瞳孔震动,一脸惊诧模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重。

“你……你是说你曾经嫁给了薛平贵???你知晓薛平贵是当今皇上的太子?”

王宝钏心头“咯噔”一下,期望渐渐退去,徒留满脸的尴尬,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许久,才重重的叹了口气。

“爹……是女儿有些糊涂,最近多看了些戏曲,所以才……”

“住口,你是我的亲女,是什么样的性子,我怎么会不知道?”王允暴怒,一掌拍在身旁的案桌上。

带着怒气的重重一击,将桌子上的毛笔摔倒在地上。

“你从实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边正在擦眼泪的王宝钏已然平复了情绪,她知道,今日若是不坦白,怕是过不了关了。

他爹王允一向是眼里容不得沙子,倔强至极。

即使今日不说,来日也会被套出来,一想到这里,王宝钏便强迫自己镇定,使了个眼色,挥退左右。

再扶父亲王允坐下,将所有事情一一道来。

“荒唐,宝钏你怎可如此糊涂,奔者为妾,聘者为妇,你就这么无名无份的跟了他,他愿意让你做18天皇后,算是博取了美名……”

“你可知?人言可畏,积毁销骨挫皮扬灰啊……”

看着父亲饱含责怪,却又忍不住疼惜的眼神,王宝钏终于忍不住,扑到了王允的怀里放声痛哭。

当王允从王宝钏口中听出了前因后果后,才拿出黎岐给他的信,细细瞧这当中暗藏的玄机。

于是他抬头看向王宝钏,问道:“今日你和代战公主的相聚,是谁提起的?”

王宝钏正沉浸在悲伤中,虽是有些不解,为什么父亲猛地提起了和这个事件看似毫不相关的离去,却也郑重的回答。

“是公主定好的时辰,儿只是顺从的答应了下来,怎么?可是有何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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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敛财,言灵女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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