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我信佛祖
「我叫李嫣儿。。。」
「大点声,没吃饭吗?」
李嫣儿眼泪汹涌而下,两个婆子一个压着她,一个扯着她的头发,两个人都凶的一批。
「我叫李嫣儿,是中州知州家的庶女,我父亲曾经有意将我献给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坚定的拒绝了我,甚至还踹了我一脚。我心有不甘,就想出了自毁名声赖上太子殿下的主意。我想只要我将事情说的煞有其事,太子殿下为了颜面也会将我带回东宫。到了东宫凭我的姿色,笼络住太子殿下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李嫣儿这一段话说的又快又急,字字清晰,就怕身后的两个婆子没听清楚,再要她说一遍。
婆子听的还算满意,凶狠说道:「还有呢!」
「我为了让这件事不出破绽,自己找了物件破了自己的身子。我***,我卑劣,我是个自甘堕落自轻自贱的女人。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恩恩爱爱,我想要破坏她之间的感情,我有罪。」
这一番话说完之后,之前还热热闹闹的朱雀门前,变得落针可闻。
一个个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这一番话是从眼前这位柔弱的少女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叫自己破了自己身?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能说出口的吗?
刚才有几位面露怜惜的男子,此时脸黑如锅底。
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有什么好怜惜。
「呸。」
「不要脸。」
「贱蹄子,想男人想疯了吧。」
在场的妇人可不会对李嫣儿有任何怜惜,不耻这种人败坏了女人的名声。
对着李嫣儿吐唾沫。
李嫣儿心里倒是轻松了,该说的都说了,最多就是没脸在京城待下去了,找个不认识自己的地方重新开始就是。
她面无表情的跪在那,任由大家对她唾骂,指责。
两个婆子松开了放在她身上的手。
「锵。」
小海子敲了一下锣,站在石墩子上大声说道:「大家都听见了吧,这女人和咱们太子殿下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我们将她交给刑部审查,看看是不是别人故意派来污蔑太子殿下,意图毁坏太子殿下名声的女干细。
麻烦在场的各位乡亲,都回家好好说说,要是有人还把太子殿下和这个女人放在一起说道,那就麻烦大家出面解释一下。太子殿下对大周有功,是咱们的好太子,大家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往他身上泼脏水。」
「公公说的对,这些丧良心的,干的都叫啥事啊。」
「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太子殿下的名声,公公放心。」
一时之间,群情汹涌,大家都争相做出承诺。
「锵。」
小海子又敲了一下锣。
「大家都有心了,到这里都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大家都散了吧。」
李嫣儿被交到刑部审理,吃了几天皮肉之苦,自然审不出什么幕后黑手。
这都是她自己的蠢主意。
她从刑部放了出来,自知没脸再待在京城,收拾好细软,偷偷离开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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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娇娇已经三天没理卫骁云了。
卫骁云急得抓耳挠腮,天天没脸没皮的凑到她的脸前,想要逗自己媳妇说话。
陈娇娇就是视他为无物。
专心干自己的事。
虽然李嫣儿的事怪不到卫骁云头上,但陈娇娇心里就是有气。
这样一个大美人不惜自毁,也要赖上你,因为什么?
因为卫骁云招蜂引蝶。
这就有点牵强附会了,卫骁云直喊冤。
陈娇娇哪里管他这些,她就是不爽,凭什么他有大美人贴上来,自己连个小鲜肉都没有。
幸好卫骁云不知自己媳妇心中所想,要不然得气成河豚。
特别是媳妇身边的小海子,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不就是陈娇娇喜欢的类型吗?
自己年轻时,没去举铁的时候也长得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
幸好幸好,这一切卫骁云都不知晓,只以为陈娇娇吃醋在闹脾气呢。
「娇娇,明晚东市有游园会,我们带孩子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卫骁云从后面抱住了陈娇娇的腰肢,像只大狗狗撒娇一样,大脑袋在她媳妇脖颈边蹭了蹭。
早上还未刮干净的胡渣,刺的陈娇娇脖子痒痒的。
陈娇娇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往旁边躲了躲。
卫骁云心下暗喜,有反应那就好办。
于是更过分的在她脖子旁边一直蹭,一直蹭。
「哈哈哈。。。」
实在太痒了,陈娇娇忍不住笑了出来。
其实气早就消了,只是不想理卫骁云,这才三天没和他说话。
这会儿卫骁云一撒娇,一闹,她自然就破功了。
「别闹,让我先将里衣穿好。」
两人刚起床,里衣有几分凌乱。
陈娇娇衣襟敞开了几分,露出了粉色的小衣
肌肤赛雪,隐隐约约露出一道不浅的沟壑。
卫骁云喉结滚动两下,大手不自觉的里衣里钻去。
陈娇娇一把按住他作怪的大手,「都说了别胡闹,你赶紧去上朝。」
当朝太子因为床底之事,错过朝会,这可不是好听的事。
「我什么都不做,就摸一摸。」
男人的话,骗人的鬼。
陈娇娇没好气的拍了他的手,「赶紧松开。」
卫骁云委委屈屈的松开了禁锢陈娇娇腰肢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媳妇。
连着和他置气的那几天,自己都快十天没和媳妇亲近了。
媳妇的心比铁还硬,还冷。
陈娇娇没理他,兀自起来穿衣洗漱,没一会儿,房里就站满了伺候两位主子起床的宫人。
卫骁云早上没亲着人,一整天身上都笼罩了一层幽怨的黑色雾气。
见谁骂谁,逮谁数落谁。
底下的人一个个都缩着肩膀,互相使着眼色。
「太子这是因为什么?」
「今天吃枪药了吗?」
「好可怕,等下我要进去汇报事情,会不会被骂?」
「会的,兄弟加油。」Z.br>
「兄弟我会求玉皇大帝保佑你。」
「我信佛祖!」
那位信佛祖的兄弟忐忑不安的走了进去,果真,没一会就哭丧着脸走了出来。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勾肩搭背的去做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