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作弊
“开始吧,我说的话你们应该能明白意思吧,如果听不懂的话,那我制造的翻译器可以丢给厕所用来翻译生殖器的语言了。”老头一口气把烟抽完,随后把烟头放进了刚才掰开的指节缺口。
“那我还是庄,给这家伙25000点的初始点数,你们没意见吧。”陆白开口说道。
见陈期和方圆都没什么反应,陆白开始摸牌,其余人也都默不作声的摸牌。
陈期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颠倒着自己摸过来的牌。
牌局开始,轮到老头时他顿了顿。
“三十万分之一的概率,真有意思,按这本规则书上讲的,这是地胡。”老头喝了口自己带来的酒,把牌摊开,“嗝儿”了一声。
地胡,役满,48000点,庄家赔付一半,其余人各四分之一。
陆白刚刚攒的优势一瞬间消失无踪,他不禁看了老头两眼。
“有什么好看的?原始细胞进化而来的畸形智慧生命,你是想来欣赏一下你的祖先吗?”老头注意到陆白看过来的目光,一边“嗝儿”一边冲着陆白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这大胆的做法立刻让陆白挪开了目光。
这话也怼的陆白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说道:“接着进行游戏吧。”
游戏接着进行,只不过从此刻开始这场游戏好像真的多了些火药味。
幸运女神好像并没有一直眷顾老头,又或许陆白动了什么手脚,十轮过去,老头已经从73000点变成了4000点。
“这个游戏不错,用一般的生殖器很难形容,让我想想。”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喉咙,似乎想掏出来什么。
“别拖延时间了,这种游戏不是明晰规则就能取胜的,新手也许一开始能靠运气取得优势,但最终,还是会输给有无数牌局经验的人。陆白开口。
“一般的智能生命可不会认为一团碳元素堆积在一起的废物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见解。”老头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掏出一根针剂,给自己来了一针。
“你这是在作弊?”陆白的脸颊抽了抽。
“有说不允许吗?我只是让我的手部肌肉敏感度变得极高,从而通过分辨这些塑料牌的重量而确定它们都是些什么玩意。严格来说,这也是智力对一种表现。”老头不知道从哪抽出一张湿巾,仔细的擦拭着针孔处,好像在消毒。
“你可以随便作弊。”陆白此刻却笑了起来,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不要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种牌类游戏都能用概率和数学来解释。玩这种游戏感受到快乐的唯一前提就是不用脑子。”老头擦拭完手臂,把湿巾随手一丢,整个人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呼出一口气,然后瘫在椅背上。
看起来这根针剂好像不只有让人手部肌肉变敏感的作用。
“愚蠢的老头。”陆白也不再一副平静的样子,他露出了明显的嫌恶。
游戏接着进行。老头的确没有再打过错误的牌,可陆白突兀的立直自摸了。
立直,一发,三色同顺,红宝牌一张。
接下来就是翻宝牌指示牌,只要翻出来一张里宝牌,老头的点数就会归零。
陆白露出狞笑,这个该死的老头,终于要落入自己的手里了,他的手碰到了宝牌指示牌。
老头扫了一眼陆白摊开的牌,看到他摸向宝牌指示牌的手。在陈期看来老头怔了一瞬,然后手对准陆白,开了一炮。
一瞬间,
脑浆四射,陆白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不好意思,让这种比排泄物更脏的东西四溅,不过我想你们应该不是很介意。”老头擦了擦崩到自己眼睛里的白色液体,然后对着陈期和方圆笑道。
“你输了,杂种老头。”被爆了头的陆白像没事人一样,他残缺的生意开始自然生成肉芽,很快形成了刚才消失的部位,他的手也没有离开桌面,而是慢条斯理的翻开了宝牌指示牌,翻到了四张宝牌。
陈期好奇的用手指沾了沾桌面上的液体,感觉有点恶心,又把它弹开。
“哈哈哈,小子,我看到你用手碰那个东西了,我照下来了。”老头却完全没有理会陆白,而是对陈期说道,那表情,好像陈期用手沾了屎一样。
“老头,我说,你输了!”陆白还未完全生成的脸部让他的表情更加狰狞。
从这个角度看,之前老头说的碳元素堆积起来的废物好像没什么错误。陈期吐槽道。
“没错,我输了,契约上写了我要付出我的命,签契约的时候我就已经检测了上面的命运轨迹,并更改了它所绑定的目标,这就是我的‘命’,拿去吧,不够我可以再加。”老头拿出一张纸巾,“嗝儿”了一声之后吐出了什么东西,丢给了陆白。
“为此感到荣耀吧,这是我第一次输给你这样的东西,一组没有美感的基因混合体,垃圾场里捡来的基因变异老鼠都要比你美丽一百倍。能拿到我的呕吐物作为获胜奖品,你应该可以把它作为传家宝流传千年。
哦不,忘记了,排泄物传承应该延续不了千年,那就自己好好收藏着吧,逢年过节可以拿出来尝一口,瞻仰一下这个你难得的宝贝。”老头的嘴就像一张连珠炮,只不过打出来的不是炮弹,而是众多有关生殖器与排泄物的语言攻击。
“cnm!”陆白的言语攻击显得苍白无力。
“我的母亲确实是一个妓女,不过我想你应该付不起睡她一晚的价格,嗝儿。
让我想想,有钱你应该也睡不到她。
毕竟你这种家伙走在路上都要担心,担心路过的垃圾车会不会识别错误,把你当场分类到不可回收那一栏。
但很明显,它分类错误了,你应该属于厨余垃圾,就像某个青少年的卧室里垃圾桶里的纸巾,只不过释放你的主体从青少年变成了核污染地区下水道里的变异老鼠。我在切赫星域见过这种东西,除了罕见以外没有优点。”老头好整以暇的把自己的脑袋掰开,往脖颈里面倒了些不明液体,歪着的脑袋还在对陆白说着垃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