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王妃
明确了那个相当于开资源外挂的玩意是真的后,朱伟迪就没再轻易使用。他可不想让大米把皇城埋了,也不想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捡了便宜,更不想这种在他看来都是神迹的事情老是在光天化rì之下出现。
天降大米这种近乎神迹的事件自然是引起了很人的注意,一时间闹得是满城风雨,不过任谁也不会想到是信王搞的鬼。
休息了差不多三天,头疼的毛病稍减,朱伟迪和自己的三位便宜老婆也差不多熟稔起来。
他有崇祯的记忆,不过他毕竟不是正版的崇祯,习惯、观念都和崇祯大有不同,和这些古人相处得并不是很习惯,这几天可没少闹出笑话。
身体好转之后,一件大事他马上就要落实下去了。
休养了几天后,太医也诊断不出什么毛病,经过府里的太监兼亲信徐应元的提醒,朱伟迪被告之,因他突然晕倒打断的大事圆房要马上进行,正事说完,徐应元还神秘兮兮地塞给他一本**。
当老子是没碰过女人的处男呢,好吧,这个崇祯就是个处男。
话说是老子要圆房不是你圆房,你下面都没有了,还对这种事这么上心做什么?
朱伟迪看了看徐应元那张带着yín贱笑容的老脸,在心里骂了他一通。
刚穿越第一件正事就是要圆房,这是何等的坑爹,这三个妹子算是咱合法的老婆没错,不过还是刚认识见面,一点都不熟,一点感情都没有啊。
好吧,她们都长得挺漂亮的,要说不心动那是鬼扯,再相处段rì子再说吧。
“我身子还是有些不适,圆房,过几rì再说,让王妃去偏房睡吧。”
徐应元面露难sè,“王爷,可太医说…”
朱伟迪不满地瞪了徐应元一眼,“我自个的身子我还不知道。”
徐应元哆嗦了一下,他一个家奴哪敢和主子争辨,只好退下。
接下来的rì子,朱伟迪为了不和王妃圆房,对那几个妹子都是尽量避而不见,整rì把自己关在房里,琢磨那个金坷垃一号的秘密。不过躲是肯定躲不过去的,徐应元来催了几次后,几位王妃那边终于急了。
徐应元催他圆房的第三天晚上,信王妃周滢宁红着眼睛来找朱伟迪算账了,她冷冷地看着朱伟迪,劈头盖脸地质问道:“王爷可是对妾不满?”
朱伟迪慌忙摇头,“王妃何出此言?王妃端庄贤淑,我怎会不满。”
“太医早断言王爷身体并无不适。王爷若非对妾不满,为何不肯与妾…”信王妃说着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为何不肯与妾圆房?”
朱伟迪不能回答,只好沉默不语。
周滢宁见朱伟迪有些服软,xìng子也上来了,怒视着朱伟迪说道:“王爷若是觉得妾行止有亏,只消一纸休书便是,这般待妾是何道理?”
“王妃莫要误会,我只是,我…”要向古代人解释自己这个现代人的观念,那是蠢人才会做的事,朱伟迪此时也是有苦难言,支支吾吾的态度更是让他显得有些不堪。
“妾本以为,嫁入王府后妾言行无一丝差错,王爷纵是不喜妾,亦不会薄待,不想王爷却这般…”
周滢宁越说越激动,眼泪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扑簌掉落。
朱伟迪一向认为惹哭女人不是好男人该做的事,也不怎么见得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慌忙一把将周滢宁揽入怀里,轻轻抚弄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爱妃莫哭,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们今rì便圆房,不哭。”
至此朱伟迪也明了了,这里是古代,现代人的观念在这里大多是不值钱的,成亲了就该好好过rì子,没有感情慢慢培养便是。自己娶了人家姑娘,人家除了从一而终就没有退路了,也完全没考虑到人家作为一个新妇面对这样的情况有多委屈,实在是很不应该。
一旁的徐应元看事情已经成了,脸上露出喜sè,打了个手势,很快带着下人们退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周滢宁才止住哭泣,不过身子却是越来越僵硬,对这种亲昵的举动她显然也不是很适应。
察觉到怀里的人的变化,朱伟迪松开了她,看了她一眼后,觉得有些不自在,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周滢宁低着头坐到朱伟迪身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沉默了一会后,两人都觉得应该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
“爱妃…”
“王爷…”
两人对视一眼,都把要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朱伟迪心道自己是男人,应该主动,于是笑了笑,“王妃还在怪我吧。”
“妾不敢。”
不敢就是还在心里在怪我的意思咯,看起来我还真是把人家姑娘得罪得不轻啊。
朱伟迪无奈地笑了笑,“是我糊涂了,王妃大人有大量,姑且原谅为夫一回吧。”
“妾不敢怪罪王爷,静下心后,妾也在想,是不是妾哪里疏忽了,还请王爷明示。”
“都说了不是王妃的错,是为夫不好,王妃若肯原谅我,这几rì之事往后都不要再提,如何?”
周滢宁抬起头看了看朱伟迪,发现他脸上不像有作伪之sè,轻轻点了点头。
“王妃本是苏州人士?”朱伟迪寻了个话头,也想打听下这时代平民的生活状况。
“妾生在苏州,后随父亲迁居京师。”
“苏州是好地方啊,天上天堂,地下苏杭。”
周滢宁脸上却没有露出多少怀念的神sè,只是小声说了句:“贫寒人家,便是苏杭,也未见是天堂。”
朱伟迪点了点头,“便是苏州,也是穷苦人家居多吧。”天堂?那只是对权贵士绅而言。
朱伟迪这话不怎么好接口,周滢宁只好沉默不语。
“只可惜,我与王妃rì后再难去那苏杭了。”朱伟迪说着看向门口,“罢了,不谈这些扫兴的。来人呐,上酒菜。”
门外的徐应元早已派人去准备了,此时听得朱伟迪的吩咐,忙应了声便让人去取酒菜。
下人们很快取来了准备多时的酒菜,和周滢宁聊了一会,朱伟迪向他打听了许多民间的事情,明代民间的新鲜事在朱伟迪听来倒算是有趣,不过整个过程中周美眉始终正襟危坐,完全是一副下属向领导汇报情况的做派,让他觉得很是无趣。
两人闲扯了一会,徐应元再次进屋,他告诉朱伟迪未完的结婚礼仪还是得继续进行。这回朱伟迪也没找不到什么推托的理由,只好听任他们安排。
喝交杯酒的时候,朱伟迪小小地反省了下自己,不该在没当皇帝前就像个领导一样盘问民情,这个时候自己这做派实在有些煞风景。
接下来的圆房,让朱伟迪很是有些纠结,要说对这么个大美女,没有yù望那是绝对是假的,不过对方才十六岁,自己就是以前出去胡闹也没和这么小的玩过。
稍微犹豫了会,他很快想起周美眉刚才的泪水,明白自己做了是正常男人,不做那就是禽兽不如。
很快揭开盖头,上床。
作为一个在欢场里摸爬打滚了很久的男人,他当然不会直接上来就进入,那种只顾着自己爽的男人他一向很鄙视。
慢慢剥掉周滢宁的嫁衣,亲吻,抚摸,动作尽量轻柔……
前戏时间比之以往和那些现代女子做时要长得多,两人毕竟不熟,何况要挑动周美眉这种稍微有些古板的女子,实在不是件简单的事。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高涨的yù火让朱伟迪再也没法忍受时,身下的女子终于被挑动,于是顺势进入。
“疼么?”
处女都是会觉得疼的,哪怕她已经被挑起了火。周滢宁没有叫出来,只是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再说话,朱伟迪是不知和这种古人谈些什么好,周美眉则是羞得没法出声,房间里开始弥散着喘息声。
这幅身体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做过,没有多久便一泄如注。
两人的第一次实在不算理想,没有超过五分钟,周美眉显然没能满足,这一次让朱伟迪想起了自己的初恋,不是初哥了还这么短让他觉得有些失败,很快他便重整旗鼓,又要了一次。
完事后,朱伟迪短时间是没法再起了,也不想再起,二进宫本就是很伤身体的,他可不想英年早逝。或许是太紧张,又或许是太疼了,周美眉依旧没能满足,于是朱伟迪不顾周美眉羞愤的神sè,用手帮她解决了问题。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都睡得很好。
接下来,朱伟迪也相继和剩下两位妃子圆了房。
他已经想通,明白现代那一套对这个时代毫无意义,何况那两位少女也是他的合法妻子,不碰,她们会过得很惨。
另外两位少女,美貌并不输正妃,那位田妃话多些xìng子也活泼点,袁妃xìng子则有些木讷,两人朱伟迪都不是很喜,相较而言三位少女中他还是最喜欢周滢宁。
朱伟迪深知自己是没有储君名分的储君,身份尴尬,最好什么都不做,安心呆在家中。
接下的rì子,他也继续称病不朝,闭门在家读书,锻炼身体,顺便和妃子们交流感情,rì子过得很是有些荒yí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