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游天冉愕然,心想:“这老头谁啊,该不会是.......”想到这,游天冉顿时觉得后背一凉,做出了让众人意想不到的操作。
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地上说到:“对不起,我不该去扒你女儿的坟。”说着说着,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演得真真的。
心想着只要演得够真,诚意足够,兴许人家能不计较他扒坟的事儿。
噗~游立魁刚泯一口茶,看到这般,一下就喷出来,然后就在那憋笑,花溪曼看着自己丈夫这样,她也差点笑出来,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就怕空气突然的安静啊。
过了两三秒的功夫,花溪曼化解道:“来,天冉,给你介绍,这是龙虎山的清丰道长,是咱们专程请过来收昨晚那东西的。”
听到这,游天冉马上站了起来,然后准备回去继续睡,见状,清丰叫住了他:“天冉小友,你可知道你闯下了大祸,如若你不放在心上,我保证你活不过今晚。”
游天冉一下止住了脚步,回头道:“那东西还会回来对吗,大不了用血继续泼她,来一次泼一次。”
清丰被这么一噎,他也不生气,缓缓说道:“这大白天的,说话就是硬气,等那东西晚上再来找你的时候,我可就不管你了,但我保证,手段会和昨晚不一样。”
游天冉开始慌了,他心里也没底,他只知道公鸡血奏效,但他不可能一晚上不睡啊,万一人家在他睡着的时候,搞突然袭击,恐怕自己小命就不保了,他也只是为了装一把,青春期嘛,就是喜欢装。
“那咋整,她会以啥样的方式出现啊。”游天冉心虚地问道。
“说不准。”清丰大手一摆,便让游立魁和花溪曼去为今晚的开坛做准备,随后就走了出去。因为他现在还得忙活世海和祥荣的法事。
村口,一个简易用竹子搭建的简易灵堂,灵堂外边,众人正在给两口原色的棺材上色,灵堂里边,哭声起伏跌宕,世海,祥荣的尸体下是两块简易的木板,尸体上是从头盖到脚的白布,头绑白纱的两家人早已哭成了泪人,所有人都沉浸在压抑和悲伤的情绪中。
游天冉本想去看看昔日兄弟的尸首,但是游立魁便将他拦下,示意他别去,不然非被他们的家人生吞活剥了不可,啥事不能干啊,非带人家去掘坟,结果还害得两人丧命。
此事早以被他们昨晚赶走的那群孩子口中传播至全村上下,据说村民在两个孩子尸体的不远处还发现了张麻子的尸体,但因张麻子平日里作恶多端,众人便将他就地埋了,碑都没立。
清丰想着尽快做完法事,然后尽快出殡安葬,但是拗不过两家人,按照村里的规矩,必须要将尸体在自家放一晚,而且还得守灵,明天才能出殡,清丰见拗不过,也就由他们去了,最多今晚棘手点。
很快,时间来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村口灵堂的锣鼓声和哭声依旧不止,而游立魁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纸笔墨刀剑,还有一只挂着游天冉生辰八字的公鸡,挂在游天冉家门口,正在咯咯咯地挣扎着,还有门口前设立的神坛,清丰此时已换好道袍坐在坛后闭目养神。
“这他娘应该不会来了吧。”游天冉躲在神坛底下无聊地扣着指甲道,清丰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闭目养神。
突然,坛前的烛光开始疯狂摇曳,临近熄灭,这时清丰睁开了双眼,把坛上的金钱剑握在了手里,随即咬破中指,精血涂与剑身,念动口诀,
随即大喝一声神兵开封,金钱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吸收掉了剑身上的精血。
做完这一切,清丰又拿起罗盘,念完口诀滴完血,指针开始转动,左右乱晃两三秒后,就定格在了一个方向,清丰朝指针指去的方向将金钱剑掷了出去,随后就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金钱剑也散落一地,然后罗盘指针又开始疯狂转动。
开始犯困的游天冉听到这一声惨叫后,一下就精神了,忙问道:“那东西死了吗。”
清丰警惕地看着周围,然后说道:“没有,只是把她打伤了。”说完拿起坛上的雷击桃木剑。
罗盘转了几圈后,一下就在挂着公鸡的方向定格住了,说时迟那时快清丰快速念动口诀,随后掐了一个剑指,往公鸡的脖子上一指,鸡头一下就炸开来,鸡血从断口处随着公鸡的挣扎四散开来,然后又是一声惨叫,张寡妇顿时就显形了。
游天冉透过缝隙看去,心想咋还会隐身了,不等他开口问,清丰自语道:“三心三魂,胃口不小啊。”
然后就丢下罗盘一个箭步上去朝张寡妇刺出一剑,张寡妇深知这雷击木的厉害,然后一个闪身便跃到了屋顶上,清丰见状也追了上去,几个踏步便用力学原理登上了屋顶,区区二楼,对一个常年修炼的老道来说,太小儿科了。
当他向张寡妇挥砍出一剑的时候,张寡妇突然一个下蹲,然后向清丰的肚子抓去,清丰也不是吃素的主,一个鹞子翻身就躲了过去。
几个回合下来,张寡妇身上多了几道剑痕,正滋滋得往外流淌着黑气,清丰也不好受啊,年事已高,加上太久没动手,也开始喘起了粗气。
张寡妇见清丰这般,便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于是一声怒吼,像狮子扑兔一样向清丰扑去,突然的发难,即使清丰没有放松警惕,但做出反应也来不及了。
于是把剑横在胸前,挡住了张寡妇的爪子,爪子抓到剑上,就开始受到剑气的灼烧,发出滋滋的声音,松手,空中转体半周,双脚蹬飞清丰,张寡妇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随即就朝神坛底下飞去,清风飞出去的瞬间看到了张寡妇的动机,果然目标还是游天冉,心里暗道不好,但也做不出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