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白衣男子
小二领着谢溪年到了房前。
“客官这就是您的房间了,小的先下去了,有事您吱一声!”
谢溪年推开房门,躺在红木床上,拿起桌面上的镜子对着自己左右看了看。
“不错,和我想象的差不多还是这么帅,就是比我穿越前的容颜差那么一些。”
“可是这是哪个朝代,听那些人说什么北蛮,什么南朝,我记忆没错应该没有这段历史吧!”
“哎,玉佩又给抵当了,这下身无分文,这具身体的家在哪里也不知道,穿越小说常有的穿越系统也没见着,哪有像我这么苦嗨的穿越啊!”
想着想着谢溪年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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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谁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阵阵敲门声吵醒了谢溪年。
店小二推开房门,端着酒菜走了进来对谢溪年道:“客官,这是掌柜的帮您准备好的酒菜,小的放着了。”
“行吧,你下去吧。”谢溪年挥了挥手。
“咦,慢着,小二你们客栈有没有什么书看的啊。”谢溪年急忙叫回准备下楼的店小二。
“这个书是有的,不过得问掌柜的,我们整个客栈就掌柜的有看书。”店小二老老实实回答道。
“好,那你帮我去问问!”谢溪年道。
“好嘞,等掌柜的同意,明一早小的就给您送来。”店小二说完随即转身带好房门下楼去了。
待店小二走后,谢溪年打开了房间的窗户一看都大晚上了,不由的又可是有些感伤。
“我穿越了,那家里的父母怎么办。”
“警察怎么立案”
“我这个月的工资是不是没了”
“照那黑心老板的作为来看,指定是没了。”
越想谢溪年就越难受,工资没了就算了,还好父母有养老金,不能给父母养老,父母也还能生活下去,但好歹也给个什么新手任务什么的吧,傻乎乎的就给穿越了,要怎么回去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也不知道。
吃完饭谢溪年坐了一会,随即起身做了一套七彩阳光广播体操活动活动筋骨。
砰砰砰
“客官,水小的打上来了,给您放门口了”随着就是店小二下楼的脚步声。
谢溪年打开房门,提水倒到隔间的大木浴桶里,舒舒服服的洗了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澡。
洗完澡的谢溪年感觉脑袋迷迷糊糊的。
“难道是我七彩阳光的姿势做错了?”谢溪年不假思索喃喃道。
然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准备睡觉,躺下去的一瞬间谢溪年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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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
“小伙子!”
“小伙子!”
谢溪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在睡在一块石板上。
“我擦,难道我又穿越了?”谢溪年揉了揉眼睛看着这周围绿叶茂密的树林。
“不,你是被我带过来的。”远处那踱步而来的男子一袭白衣,身姿飘渺,墨发三千,流泻在肩头,微微闪着光泽。面如冠玉,却透着疏离,让人惊为天人,即便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也生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感觉。
“你是谁?”谢溪年有点迷糊的问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看着白衣男子面带微笑的说出这句话,谢溪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东西,发现对方的脸和自己一模一样。
瞬间,谢溪年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急忙双手合十朝着男子不停的拜。
“大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不是我想占据你这个身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魂穿了!”
“你想要回身体我也不敢反抗的,就是能不能把我也送回去啊!”
说完,谢溪年又开始偷偷的打量对方。
“不必慌张,我说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这据身体本来就是你的!”白衣男子缓缓的走到谢溪年面前。
“啊?”这下谢溪年更加迷糊了。
白衣男子扶起谢溪年对谢溪年说道:“去南越找回你的刀,然后去灵山!”
“什么刀啊?什么南越?什么天山?还有你总得和我说一说这个是什么世界吧。”看到对方对自己没有恶意,谢溪年也大胆发问起来了。
“也对,忘了你不再是曾经的你了。”
白衣男子眼神惊奇的看了一眼谢溪年,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自嘲的叹了句。
“这里是天玄大陆,有妖兽有修行者,修行者的境界分为:一至九品,九品之上是金刚境,通玄境,地灵境,天命境。你现在在的地方是南朝北部,南朝正北面是北蛮国,西南面是南越国,东南面是后楚国,西面是西域诸国,东面是大齐国,东北面是北燕国,你的刀在南越,灵山在西域诸国,记清楚了吗?”
白衣男子详细的给谢溪年解释了一番。
“那天命境上面是什么境界啊?”
听了个大概谢溪年还有个问题。
“仙”只见白衣男子的眼神已经冷了下来目光锐利,脸上常挂着的微笑也放了下来。
但也就那么一瞬间转瞬即逝,但还是被谢溪年观察到了。
“好了,我该送你回去了,那个玉佩记得拿回来,那不是什么盘龙玉,那是阴阳玉,里面蕴含内力。”
“本可释放五次能量,但现在还剩四次了,在你遇到致命危险的时候可以使用,别遇到什么小喽喽都使用。”
说完白衣男子准备消散离开。
谢溪年厚着脸皮叫停白衣男子:“那个大佬你是不是给用了一次,不然咋还剩四次啊?”
白衣男子听后仿佛看傻子的眼神注视着谢溪年,看的谢溪年有点懵懵的。
却见白衣男子翻了个白眼,一瞬间就消散了。
“喂!大佬你走了我怎么回去啊?”看到白衣男子消失了,谢溪年打量了一下周围苦苦叫道。
“完蛋!”只见谢溪年脑袋又开始昏沉。
砰的一声倒在地上睡死过去。
嘶嘶嘶....
“我是不是做梦了,哎呀,脑壳好疼啊!”
谢溪年从床上醒了摸着后脑勺。
谢溪年起身来到窗前查看一是白天了,回想到那幅场景不由在想,摸着还在疼的后脑勺,这梦这么真实吗!
不行,我得想办法把玉糊弄回来。
一时间谢溪年又展开了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