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号“三秒”
既然天命如此那我也爱莫能助了,短短的十几分钟里我的心情犹如做过山车,从兴奋到惊异再到低谷最后和淡然,让一个八岁的小屁孩承受这些所不该承受的真的命运坎坷啊,整个拜师过程一切从简了犹如这道观一样的简,道玄站起身说道:“茶就不喝了,但是以后你必须叫我师傅,听见没有狗剩?”我在坦然的接受这一切并没有吭声也没作答,而旁边的道玄捂着肚子笑道:“还敬茶……咱们道观里有茶叶么?啥都没有,要不弄几片树叶给你泡了当茶喝……?”听见着话我也没忍住笑了起来,给道玄气的脸都绿了愣是没说出什么来,因为他也知道这观里穷的可怜老鼠都搬走好几窝了,而大笑过后玄鹤提议道:“你这闭门弟子叫王狗剩,这也不好听啊,传出去显得你这师傅没有内涵,你给起个道号吧,温柔而不失阳刚,低调却不内敛,总之一句必须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那种。”道玄也点了点头觉得提议不错,双手背在后背低着头沉思着来回走了起来,一圈、两圈、三圈、四圈……此处省略一万字,半个小时后我和玄鹤等的都快睡着时突然听道玄一声大“呵”,道玄说:“三淼吧,对就叫三淼……”我和玄鹤当时愣满脸的黑线的同时脑子里有一万只草尼玛在飞奔,玄鹤拒绝道:“你脑袋没病吧,男人怎么能叫三秒呢,你不行还希望你徒弟不行?憋了快一个小时取了一个这破名字,你是他师傅我也是他师叔我给改一个字三换成山字,有山有水有靠山,我改字但是没有改名还是很尊重你的。”只见道玄眼前一亮但是装作很有很淡然的说:“我也是这意思,你也是他长辈如此也好,那以后你王狗剩改名为王山淼了。”说着还满意的点了点头高深的摸了摸没剩几根的胡须,我一听咋的也比带“狗”字强的多点点头小声回答道:“知道了,老登!”道玄一听气的毛都快炸了抬起脚拖了鞋子就要拍我,吓得我赶忙跑回屋子用门挡住师傅的进攻大喊道:“没什么事我睡觉了,吃饭的时候记得叫我!”而一旁的玄鹤看到这一幕却有些湿了眼眶,因为他想起了自己拜师的一幕并嘀咕道:“这小子有点意思,有点咱们这一脉的意思了。”抬头见道玄飞身正要踹门立马上前抱住并劝慰道:“这孩子刚来有些不适应,等适应有你这个师傅了,他也就叫了,再说我不也没叫过师傅么……”就这样玄鹤师叔将我师傅拽走支开,我本以为拜完师他会让我做点什么或者教我点什么,结果等到晚饭的时候师傅才跟我说:“既然短命就抓紧学习,今晚就开始吧,先练练胆吧!”玄鹤师叔在一旁诡异的笑着不语,饭后接近傍晚玄鹤师叔将我带出道观走在想西北去的山路上,边走我边闻道:“师叔你为啥不让我待在道观,反而带我进山啊?”玄鹤疑惑道:“你为啥不叫道玄为师傅而叫我师叔呢?”我:“因为老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之所以不叫因为我有爹,叫老登也算是老爸的意思吧!”玄鹤师叔满意的点了点头回答我说:“茅山道法第一课就是练习胆量,你虽然有先天道眼但是还未完全开启,时灵时不灵,今晚带你来山上先教你开鬼眼见鬼,等你有些道行了就可以灵活运用道眼了!”一听见鬼我瞎的“妈呀”一声!有些胆颤的说:“见鬼,真的有鬼么?”道玄耐心的解释说:“世界上不光有鬼,还有仙,人,灵,兽,妖,仙和人就不用解释了你都知道,灵是比如有灵性的动物狐黄白柳灰,也就东北的保家仙前阵子你见过的,兽就是妖兽还没化成人形的动物,比较有攻击性有的还有些灵智,妖就是可以变化成人的动物,而鬼是最常见的咱们身边就无时无刻都存在,只是一般人是看不到的,需要开眼之后才可以看到,淹死的叫淹死鬼,上吊的叫吊死鬼……人死七天后正常是要去阴间地府的,不去的回逗留人间有的是心愿未了有的是留恋人间,咱们道士也就是地府的阳间使者负责捉鬼降妖,在判官哪里有本阴德册子,你在阳间所抓鬼妖会换算成阴德也就福报。”我听的似懂非懂的不知不觉我俩来到一个乱坟岗,我咋诈眼一看头皮发麻,只见前方密密麻麻的一片坟墓有的棺材半裸漏在外面,我咽口唾沫牙齿打颤的说:“师……师叔!咱们是到……到了吗?”手心里的汗感觉似乎都要成河了玄鹤师叔嫌弃的帅开我的手捋了一下凌乱而蓬松的长发回答道:“到了,今晚咱就在这找个地方睡吧!我随你你自便!”当时我就懵了脑子一片空白。在我迷茫的时候师叔从随身携带的法包里掏出两片柳树叶左手掐成收拾六加七的形状用十指和小拇指分别将两片按在我的双眼皮上,右手飞速变换道家法印嘴里嘟囔起开眼决说:“天晴地明,唯吾眼明,欲开法眼,将世看清,台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开~”等他做法后我缓缓睁开眼突然感觉双眼的视力可以眺望千里瞬间变得非常灵敏。师叔将我身体一转面对乱坟岗,只见乱坟岗各种颜色的好像星际一样,红的白的粉的紫的黑的……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科幻电影一样,师叔说道:“现在天还早再过几个小时就是每日阴气最重的时候了,那时候所有的鬼都会从坟包里钻出来,到那时候你看到的更多些,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就是晚上八点那时候天色已黑厉鬼,有修行的,还有冤死的,横死的最先出来,到时候你别叫我,你自己想办法玩去。”说完只见师叔几步就蹬上了一颗三米多高的树,没错是蹬好像有轻工一样,上树之后找到最粗的一个树干躺下就闭幕养神了起来,留下孤零零的我站在原地呆若木鸡的看着他,心想尼玛这是做啥,自己玩……玩啥……玩鬼么?还是鬼玩我,等我反应过来之后跑到大树前无论是蹬还是抱无论怎样都爬不上去,经过半个多小时之后的奋力挣扎最终放弃了,坐在树下倚着大树开始嘟囔起这两不正经的老东西,说的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而师叔确实无动于衷睡得跟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