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两个瘟神又回来了
“真是你生的?那可真是难为你了,比后妈还区别对待。不过既然是亲生的,你急什么?弄的好像被人戳中了短处一样。”
季向红觉得季老太太行为很异常,趁着人多,她想再试探的追问一下,看看原主的父亲究竟是不是真是捡的。
但她这反复的追问,就惹怒了季老太太,她不敢说实情,就直接上手要打季向红。
“死丫头,瞎说八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季老太太说着,耳光就向她打了过来。季向红可不是原主,也懂这里的规矩,还手是使不得的,但也不可能给她白打。
“哎呀,打人了,救命呀。”
她一边叫着,往旁边人群里窜去,在季老太太耳光打过来时,一猫腰轻松躲开了,还顺手将旁边一个拿着火把的人往前面拉了一下,那个人也没反应过来,手里的火把直接点燃了季老太太的头发。
一切行云流水,看起来没有一点儿故意,都是一场“意外”。
“啊,救命啦……”
季老太太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季府,双手不停拍打烧起来的头发,无奈头发燃的太快,她手拼命拍打也无济于事,最后还是旁边有人反应快,将旁边一壶水提着给她淋到了头上,才灭了。
火是灭了,但季老太太也烧成了黑柴头,双手也跟着烧掉皮了。
“你这孩子也太毒了吧,这样对你的奶奶,不怕遭天谴吗?”季老爷子也维护不下去他的形象了,开始谴责起了季向红。
“这就是个意外,孩子也是被吓到了,这房间也太窄了,大家拿火把的还是先出去吧。”
旁边还是有人看不下去了,帮季向红解释了一句,没能让她问一句他们怕不怕遭天谴。
也是因为出了季老太太这事,大家也顾不上什么小偷了,全都拉拉扯扯的离开了季向红房间,去给季老太太找大夫去了。
他们忙他们的,季向红却是不慌不忙又回到床上心情愉悦的睡了一觉,直到好像有人碰到床,她才醒过来,一看大天亮了。
“哇,你醒了?”
等到季向红醒过来,才发现赵子墨正站在她床前,黑着一张脸盯着她。
“昨天情况有些特殊,这里没地方藏人,所以……,别介意,要不我给你点儿补偿。”
看到他这个脸色,季向红知道什么原因了,毕竟被人弄昏迷,还塞到了床下一晚,谁能有好脸色呢。
“怎么补偿?”
赵子墨大致是在嘲讽季向红太穷,还能这么说大话,就觉得好笑,所以才问了一句。
“我看你这毒中的也挺深的,应该都扩散了,要不我就给你配个解药吧。”
季向红将他打量了一番,最后挺严肃的说了这么一句。
赵子墨脸上闪过一抹诧异,倒是没有说什么,反而是挺怀疑的。
“我现在没钱,也没有药材,如果你能准备五十两银子给我,或者买够我要的药材,我就能给你配好了,虽然不能靠这一颗药把毒完全清了,但可以缓解你的情况,压制住那个毒不蔓延。”
季向红看赵子墨看她的眼神充满怀疑,就又补充了几句。
“走,去把这死丫头抓起来,今天她不嫁就打死她,这扫把星太晦气了,把你的奶奶烧成这样。”
就在季向红正和赵子墨谈着给他解毒时,季翠翠母女又来了。
“糟了,这两瘟神又来了。”
听到她们母女的声音,想到现在又没有乡亲撑腰作证,要被他们抓着屋里有个人,那肯定又很麻烦。
她还打算跟这个男人勒一笔钱呢,这些人真能坏人好事。
“你赶紧藏一下。”
季向红也顾不上什么好事了,先将赵子墨给拖着塞到了衣柜里。
今天必须要给这母女俩一点儿颜色,然后把这个家分了,不然他们还以为她是原主,天天跟她磨,事多又麻烦。
“死丫头,赶紧来开门。”
就在她将赵子墨塞到柜子里,关上柜门的一瞬间,季翠翠他们就到了门口,一边砸着这摇摇欲坠的门,一边大声喊着她。
“来了,来了。”季向红倒是一副乖巧的语气,嘴里回答的很积极,但却是不慌不忙往门口走着。
“哎呀,门卡住了,你们用力推一下。”
季向红一手抵着门,装着打不开,叫着让他们往里推。
季翠翠他们倒是没怀疑,毕竟感觉门确实更紧了,便还和她的娘两人用力往里撞了一下。
“哐当”门应声倒地,外面两人因为惯力没刹住车,在门被季向红推了一下往旁边侧倒过去时,两人跟着踉跄的冲到了屋里。m.
但冲进门那一瞬,一只脚伸了过去,前面的季翠翠没反应过来,稳不住,想收脚也来不及,只能拉后面的唐彩萍,但是唐彩萍自己都没站住,被这样一拉,自然是跟着季翠翠一起摔倒了。
“季向红,你搞什么鬼?故意的吧?”
摔了个狗吃屎,又被唐彩萍给砸了一下,季翠翠嘴都磕出血了,不过疼痛之余她还是更气季向红捉弄了他们。
“你猜对了,我还就是故意的,咋滴,生气吗?我告诉你们还有更气的。”
季向红低头看着两人,淡淡一笑,从旁边将一盆发黑的冷水端着,劈头盖脸的泼到了两人身上。
这深秋的天,说冷不冷,说热不热,被这么一盆冷水一泼,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嘶,死丫头,你泼的什么水呀,怎么那么臭?”
季翠翠一边往起爬时,嗅了一下被水淋湿的衣袖,那臭味差点儿让她吐了。
“哦,我这几天生病走不出去上茅厕,就只能用个盆解决了。不过,这个也就是有点儿味道,还有一件事,你们肯定会比较在乎的。
就是原本那个盆里还有我的泡脚水,是用药材泡的水,本来是治病的,但是对没有病的人,它就是毒了,而且是会引起皮肤病的毒。”
季向红捏着鼻子,退的和他们保持了挺远的距离,看着气的脸发白,自己都嫌弃的季翠翠,倒是皱着眉,轻描淡写的说着这盆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