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法则
我独自待在一个宽广的房间里,视野很好,光线充足,温度也适当,我逐渐开始思考人们认知里所有的物理法则,对于这个意识体构成的世界到底还有没有约束能力,显然,人们认知里的物理法则基于自己的认知和当下观察所得的结果,但令人悲哀的是,有些法则对于有些世界来而言根本就不适用,意识体是能量,纯能量化的东西没有物质构成,也就没有微观世界与宏观世界之间的绝对联系。意识本就无法轻易的理解,再加上能量居然进化到了思维,这的确是一个令人诧异的结果,当我们以物质构成的模样呈现的时候,时间空间似乎变得有意义,包括纬度,当你成为一个意识体,你只是纯能量化的物体,你没有原子的衰变,而你的意识同样也不需要物质与能量进行实现,这是一种多么诡异的存在,你要意识形成的意识,去揣测这个世界,那是否都是臆想。于是那个曾经诡异的法则似乎开始适用。对于现实世界而言,他所对应的镜像世界就是意识世界,而在这个意识构成的时间里面,一切都是能量化的,与之相反的现实,世界是纯物质化的,所以在物质化的世界只能用物质的物理法则来解读,对于能量化的世界当然只能用能量的方式解释这个世界,所以我从一个物质世界极速的转变的能量世界,那我以同样的眼光去看待物质世界,既然是对的,但如果我用那种方式去看待意识构成的事件,那便是错的,这显然是我的认知出了问题,而非法则本身诡异,我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了这个世界的解读,而以下却是我自己的猜测以及不安的成分。
我十分欣喜地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参观了这个意识构成的世界,但是对我而言一切都不新奇,很熟悉很温暖,温暖到我以为我写的诗成真了,那些人双眼空洞却洋溢着幸福的模样,而我尚未脱去本我物质世界的意识,自然会想得更多想得更深一点,换句话说,大概只有我是清醒的那一位,他们都在梦里,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梦里,而我说的现实却是他们梦里的梦,于是我开始思考一个玄妙的问题,意识世界就出现在物质世界所构成的梦中,而物质世界一直存在于意识世界所构造的表象当中,我想来细思极恐,我们梦中所意识到的一切是,意识本身催生的结果是催生意识的能量,所转化的形态,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生性浪漫的诗人,现在我似乎找到了大自然来自宇宙的浪漫,相互联系,相互模仿,相互联系,相互排斥,却相互认同,这难道不是个有趣的故事吗?我所做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决定,每一次思想的跳跃,每一次意识的畅想,都无一不影响着现实世界的一切,现在他做到了这种极致的浪漫,我的确无法想象,我的浪漫仅仅是我的认识,对物质世界的欣赏,而自然的浪漫是无论是物质世界还是能量构成的世界,他都会一一接纳欣赏并将其作为一种标志,我的浪漫有点狭隘,狭隘到我认为光明就是最好的,黑暗就是最糟的,得到的是欣喜,失去便是崩溃,我到底在讽刺什么?我想我并没有讽刺,而我到底想诉说这些给别人听,这又是为什么,我只能回答,我也不知道,说的每一句话,看似语无伦次,看似毫无章法,看似没有任何联系,但我想总有那个人会陷入深思,深思什么呢?不必挂怀,因为你还没看到它。
现在最糟糕的事不是能理解道理本身的对错,也不是来阐述一个所谓的科学道理。同样的也不是为了照本宣科的做一些文字游戏,白在面前的是我,仿佛是这个世界里唯一清醒的人,清醒的无情,清醒的失去希望,是的,我终究成了一个孤独的行者,行走在这虚拟的世界里,就算我有救世主一样的能力,我就不会去使用,别问为什么是道德战胜了私欲。我眼中所谓的道德是基于文明的发展,但是我仿佛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来批判,批判那些为了存活而存活的人。我可能是错的,他们也可能是对的,我根本就不需要改变什么,因为什么都是对的,什么都是他应该发生的,我现在不是榔头也不是谩骂,我也不会埋怨那个将自己传送过来的本我,因为此时的我很清醒,过去的事我早已无法感慨,当下的事我也无需更改,所以未来的事相应的也就不会变化了。我只会说我们都是每个人自己的命运产生着同时,也是自己的命运消亡者,不要去埋怨所谓命运,埋怨自己的灵魂,会不会更高尚一点?这大概是我仅仅能思考的东西,但是既然我也意识化了,我原来的观点真的也该改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