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梦千年
西门庆已经快要淡忘了自己对着李娇儿说了些什么,也不愿意再去回忆孤男寡女**的两个人在房间内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也许是身边软绵无力的娇儿把自己轻轻扶起,服侍自己穿好衣服,然后对着说了许多话,眼中泪水泫然yù滴,接着把头上的发钗取下,插在浓黑的发髻之上,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刺绣香袋,系在男子的腰里。
然后西门庆就急匆匆地回了家,在阳谷县前门大街的家中,是一所门面五间、到底七进的大房子。就是在这里,我经常做梦。
是的,西门庆经常做梦,几乎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做梦。有时候是美好温馨的,有时候则是诡秘可怕的,但更多的时候却又是模糊不清的。不过,他真诚地觉得人生之中所有经历过的梦境加在一起,也不及眼前的情形这般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他梦见了一个女孩,一个没穿衣服赤身**的女孩。
这个女孩年纪不大,开始的时候梦见她坐在柴房中间,就是只有那一小片月光晒到的地方。在梦里,她坐在清澈而又温暖的阳光下面,身上原本还有一件单薄的rǔ白sè衣裳,头发是漆黑sè的,很柔软,也很凌乱,皓臂如玉,长发委地。她的身下是一层金黄sè的稻草,上面有很多的苍耳,很多荆棘,很多带刺的草。这些东西都狠狠地扎着她那细嫩光滑的肌肤,而且满地都是,无处可躲,她只得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睡在轻柔暖和的绣床之上。
他走了进来,是如此的高大,所以就挡住了柴房外的明亮光芒。坐在地上的小女孩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她看到眼前的男人穿了一件大红sè的衣服,在月光下影shè出耀眼的光芒,晃得她头晕目眩,她似乎是吓坏了,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在这是一处在阳谷县前门大街的宅院,是一所门面五间、到底七进的大房子。就是在这里,他经常做梦。窗外吹进了初chūn的清风,窗户里面的那一袭白衫随风微动,犹如一朵百合花在晴天里开放,在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高大可怕的无耻恶魔。
不只是想象,他脸上也真的戴上了一张诡异的油彩面具,五颜六sè,张牙舞爪。他听见自己轻轻咳嗽一声,女孩就抬起头来,他觉得这个女孩很像一个人,是他之前见到的李桂芬吗?有点像,又不点不像。按理来说,李桂芬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场景之中,西门庆不禁有点迷惑了起来。
那么也许就是李娇儿,当然也有可能是秀秀,或者是另外一个女子,总之一切皆有可能。
这个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女孩看到他脸上的面具以后,又叹了一口气,艰难地站立了起来。她肯定很是害怕,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就像是打了结的绳子一样纠结。
他觉得眼前的景象实在有点不可理解,如果这是在做梦,为什么又会有一种如此触手可及的真实感?深吸一口气来,他不仅嗅到了窗外传来远方的草木清香,还嗅到了眼前女孩身上一股非常好闻的淡淡体香。
“西门庆,你真是一个人渣!”
“这么说来我还真的成为了一个叫做什么西门庆的人吗?”他还没有来得及去细想这个女孩口中的西门庆到底是谁,耳边就听得男人说道,“把衣服脱了。”
听到这话后他不禁觉得很是有些愧疚,觉得不该这样对待一个女孩。看不到的月亮在继续下落,在屋内投下大片yīn影,灰蒙蒙的一片幽靛里,只见白纱细裈之下,雪一般的肌肤一寸寸显露出来,白得近乎刺眼。一瞬间,他好像产生了一种眩目的错觉,觉得眼前的女孩似曾相识,真的似乎在那里见过。
一瞬间,周围的月光变成了缭绕的烟雾,朦朦胧胧之中,他先是看到了雪白细腻的肌肤,然后是勾魂夺魄的玲珑曲线。
他的思绪在一刹那之间就纷纭错杂了起来,像是天上一块没有踪迹的云彩,一会飘到东,一会飞到西,来来去去永远也不会停止下来。
待再一次回到地面,他又听到自己那低沉的嗓音慢慢响起:“转过身去。”于是那女孩转过身来,脸朝着墙俯下身去,把一双纤细的小手撑在布满苍耳、荆棘的稻草上,好像放在地上的一件家具,臀部朝着身后的人。金黄sè的稻草上,有一颗轻盈的眼泪坠落了下来,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
这个女孩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更不应该是在他面前**.身体。
西门庆却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扒下了她的裤子。她只穿了这么一件单薄的纱裤,屁gu的形状很好看,颜sè也很白,就像是一团棉花,软绵绵的堆在那里。仿佛吹起了一阵微风,棉花会轻轻颤抖,既像是乞怜,又像是害怕。等到插进去时,她呃地打了个嗝。他吓了一跳,不免停了下来,那一部分就悬停在她的身体内,动也不动。她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抱歉,中午吃的太多了点,下次挨.cāo的时候我就不吃饭了。”听了这样的话,他很惭愧,觉得不应该这样对待一个小小的女孩。但是马上想起这是在梦里,做这事的又是大少爷西门庆,就不惭愧了。
这真的是在做梦吗?以前他也经常做梦,但最值得提起的,无非是些绮丽**的chūn梦。从初中开始就已经如此,或者是哪一位青chūn貌美的女老师,或者是哪一位发育得早的女同学,要不就是惹火勾人的xìng感女星。到了高中以后,chūn梦的对象更是无所不包,内容也开始逐渐丰富多彩。
但是,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愧疚感呢?如果真的是在做梦,别说是强nv干一个女孩,甚至是被一群小女孩逆向反激ān,也都无伤大雅。如果我真的是西门庆,那么就更加不应该感到羞愧,既然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如果不强nv干女孩——而且不止一个的话,那么就不应该也不配叫做西门庆。
也就是说,或者因为这不是在做梦,或者因为他本来就不是西门庆。
女孩扭过了头来,西门庆首先看到的她白玉一般的脊背。不知何时,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也已经看不到了。她身材娇小,肤sè很白,甚至有点耀眼的感觉。如此粉白细嫩的背上,还有一道道红sè的鞭痕,看得他不禁叹了一口气,越发惭愧了起来。
“你怎么了?”
女孩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疼痛,言语里满是关切。
他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这些鞭痕都是出自己手。在不久之前——昨夜或者前天,西门庆手里拿着细长的马鞭,在她身上留下了这样一道又一道鲜红的印迹。她伸手抹过了鲜艳的红唇,奇怪的是,刚才看到她的时候明明面无血sè,怎么现在如此之红艳动人?她伸手在动人的红唇前抹过,然后反手按到了脊背的鞭痕之上。素手到处,那些鞭痕猛地就变得灵动了起来,仿佛一道道美人的红唇,争先恐后地向他吻来。
他大吃一惊,喝道:“你是潘金莲?”
女孩微微一笑,面容突然之间变幻不定,让我头晕脑胀不知所以。
他觉得这个女人和她脊背上的红唇都有点面熟,但是在哪里见过,无论如何就是想不起来了。
小女孩微微一笑,像是秀秀,又像是李娇儿,或者是李桂芬,面容变幻不定,让我头晕脑胀不知所以。
西门庆觉得这个女人和她脊背上的红唇都有点面熟,但是在哪里见过,无论如何就是想不起来了。
“我以前见过你!”
那时候我还在校园里飞奔,像是一阵风——别人也都叫我做“风一样的男子”,我觉得这很像是开启了疾风步加速50%的感觉,在地图上哗啦啦地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