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番外四
【本来想直接写当初宙做了另外一个选择的纯黑线,但是其实宙是不会背叛的,他人就是这么好,就算重来一次也一样,所以就只能用这种形式满足一下啦,大家轻喷】
第1章
早纪和伏黑甚尔打算回到宫城原来的房子里面住,带着伏黑惠和津美纪一起。月野宙在纠结要不要回宫城的时候犹豫了很久,然后被早纪阻止了。
“你现在已经有新生活了,不要总是和我们在一起嘛,我们也要有私人的空间啊。”早纪哈哈笑着,“而且就算你不介意,建人肯定在意。”
七海建人倒是无所谓,早纪还有伏黑惠他们都是比较好相处的人,而伏黑甚尔还有早纪压着,倒不至于对自己动手。
但早纪说的也没错,如果能有情侣的私人空间那再好不过,这才没有拒绝。
而月野宙也该拥有新的生活。
月野宙在犹豫之后终于决定和他们分开住,而七海建人则买下了他们现在住的这两套公寓,然后打通连在一起,这样伏黑惠和津美纪还可以在家里住,不至于觉得以后都见不到了。
在早纪和伏黑甚尔搬回宫城之前,月野宙之前在东京租的那个一户建也去退了租,将那个房子里面的东西全都带了回来。
不过在大扫除的时候,七海建人在箱子里面翻出了一个相册。
这个相册明显很有年代感了,大概有十几年的历史,固定相册的橡皮筋都断成了一小节一小节的样子,没什么固定的功能了,七海建人对还在另一个房间擦窗户的月野宙喊了一声:“宙,这个你还要吗?”
“什么?”屋里一阵响声,就见戴着白头巾挡尘的月野宙从房间里探出头来,七海建人便挥了挥手里的相册。
“这个怎么在这里啊。”月野宙有些诧异,“这是小时候的相册吧。”
“的确是。”早纪也过来看了一眼,“能看吗?”
“当然可以。”月野宙擦了擦手,其实也记不得这里面有什么了。
七海建人便摘下了手套,拉开已经断掉的皮筋,将里面的内页露了出来。
不像是一般人的相册第一页就是刚出生的满岁照,而是看上去就已经十几岁的少年模样,一头到下巴的短发,五官还没有长开,但初见锋芒,神情有些冷淡,和他一起拍的还有更年轻的早纪和伏黑甚尔。
“这个是我刚认识甚尔的时候,那个时候小宙还差点哭了呢,怕甚尔不要他了。”因为不是外人,所以早纪非常自然地揭了月野宙的短。
七海建人兴致起来了。
月野宙脸瞬间爆红,立刻想逃跑,却被早纪揽着脖子坐了回去,“有什么问题嘛,过来看看。”
问题大不大的不知道,但社死是肯定的。
月野宙知道七海建人知道自己的过去,但是七海建人不怎么提起过去,只是跟月野宙说过一次,然后找了个时间跟月野宙说了一下自己过去的事情。
因为这才公平。
没有道理自己知道了月野宙的过去而月野宙却不知道自己的过去。
这不公平。
更何况七海建人觉得月野宙有权利知道这些事情。
但是知道归知道,七海知道的其实只有小部分重大节点,一些比较细节的事情他还是不清楚的,而且从早纪和伏黑甚尔的角度看这个故事其实也有不一样的滋味。
“很可爱。”七海建人由衷地夸奖。
他见过月野宙夜晚哭的样子,也很可爱。
可这不代表七海建人喜欢看月野宙在其他场合哭的样子。
“可爱什么的……”月野宙捂着脸往旁边躲,却被同样过来凑热闹的伏黑甚尔按住了:“不行,你自己看。”
“伏黑甚尔,我们没有仇吧。”月野宙挣扎失败。
“没有,不就是看看你的黑历史吗?”伏黑甚尔纯粹是幸灾乐祸。
早纪又往后面翻了一张,明显是偷拍的,是月野宙被早纪送到学校之后接他放学前偷拍的,穿着灰色西装校服的月野宙一身学生气,明明走在人群里面,却一点都不会泯然于众人,看上去很是冷淡,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身边还跟着几个年轻男生,围着他在说什么,但月野宙没理他们。
再往后就是月野宙参加社团拿奖的照片,还有和班级里面同学的合照,甚至还有趣味运动会玩两人三足拖着队友往终点线跑的照片。
“竟然有这么多学校里面的照片。”早纪一边翻着一边感叹,“因为那个时候我更关心阿宙一点,甚尔几乎只在家里面做家务来着,让他带宙的话宙肯定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
这倒是实话。
“要是我带这小子的话那小子根本不可能去当警察。”伏黑甚尔也说,“估计会一直和我当诅咒师。”
“诅咒师多不好,颠沛流离的,还要被通缉,现在更好一些。”早纪有不同的意见,“而且当警察是好事。”
早纪想起这个,跟七海建人说,“你别看照片里面小宙好像很快就接受了,但其实他刚去学校那几天还被人孤立,还和同学打架叫了家长。”
七海建人没想到照片起来看起来比较成熟的月野宙竟然还会如此意气用事和同学打架,但他肯定收着,估计也没怎么用力,不然这些普通学生根本受不了月野宙的力道。
月野宙转移话题:“那些家伙想讹诈我,想让我给他们钱,我怎么可能给。”
“重点不是这个!”早纪拍了一下月野宙的头:“重点不是你之后坚定了要当警察保护别人吗?”
知道归知道,但是真的被早纪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羞耻:“不、那种事情……”
“不过也是因为有早纪小姐的教导才把阿宙教成这么好的人吧。”七海建人是发自真心地这么说,“能在困境中保持本心,即便被误会也能够保持本意,这一点已经超过绝大部分人了。”
“我倒是希望他不要这样好呢。”说到这个,早纪叹了一口气:“如果更自私一点也没关系。”
如果没那么好的话就不用受那么重的伤了。
现在说这些可能已经晚了,但偶尔早纪想起月野宙过去的事情也会这么想。
如果月野宙没有那么好就好了。
能够更随性一点,不至于被所谓的正义裹挟,在被怀疑的时候不用顾虑那么多——
其实也是好的。
但她知道,月野宙并不是那种人。
“那万一我在港/黑的时候没有坚持住,彻底背叛了,你会对我失望吗?”月野宙突然问道。
“不会。”早纪认真的说:“就算你真的放弃我也不会对你失望的。”
“其实比起大义,我更希望你能过得轻松一点。”
如果说死之前的早纪估计会犹豫一下,那么在亲眼见过月野宙在港/黑时过的是什么日子时她就再也不会犹豫。
自己只是看着就无法呼吸,想要把月野宙带走,那么身为当事人的月野宙呢?
她宁愿希望月野宙可以不那么坚持,就算真的成为黑暗的一份子放松一下也好。
在看到月野宙心死如灰后更是达到了巅峰。
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月野宙最终还是坚持了下去,只是……结局过于惨烈。
早纪放过了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继续翻起了下一张。
其实早纪并没有在月野宙生活中呆太久,却是他的生命里的无法替代,对月野宙的影响非常大。
尽管月野宙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可真的听到早纪说:【就算你真的选择放弃我也不会对你失望。】时还是有些感动。
他顺着早纪的动作继续往后面看照片,这些照片到了早纪去世前就没了,再之后就是另外去了伏黑家的,只不过这些相册不在月野宙的旧屋子里,而是在伏黑惠那里。
相册看起来大,其实有照片的就只有三分之一,就算是有早纪的回忆也很快就看完了,七海建人能够从这些照片看出来,月野宙从最开始的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小少年变得合群,甚至变成了人缘最好也是最值得信赖的那个人。
早纪对月野宙的影响很大,七海建人由衷地感谢伏黑早纪。
不过他看月野宙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月野宙估计还在在意早纪今天说的那些话:“还在想早纪说的那些吗?”
“嗯?没有。”月野宙下意识的否认,但很快明白自己根本瞒不过七海建人,有些无奈地说:“是啊,就是稍微有点在意。”
“因为早纪小姐的那个假设吗?”
月野宙点了点头:“不过我想,如果我真的没有坚持下去,那也遇不到你了。”
七海建人却不一定。
“没有发生的事情没有必要去想太多。”
只是七海建人也清楚,如果月野宙真的彻底成为了黑暗的人,那么他们两个在一起的路会变得更加坎坷,不会像今天一样顺遂。
更何况这只是一个假设。
月野宙就是这样的人,不会因为被拒绝而真的做出这种事,与其去操心没有可能的事情,不如过好现在。
“你都不哄我了?”月野宙却任性起来,“你现在应该立刻哄我说就算我不是现在这样也会爱我。”
“嗯,我尊重你的每一个选择,只要你还在这里。”
月野宙心满意足了。
他们清掉了房子里的东西,将所有的重要东西都收了起来,带回了他们现在的公寓里。
当天晚上入睡时,月野宙却再一次想起了早纪说的那些话。
如果自己真的没有坚持下去呢?
像是察觉到了月野宙苦恼,七海建人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累了早点睡吧。”
“嗯……”月野宙被后背规律的拍打拍得昏昏欲睡,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好像回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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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心些你的那些手下。”和室内,夏油杰喝着茶,像是不经意般提醒着他。
五条咒看着手中的茶水,不知道何时留下的茶叶梗落在了杯底,泛不起一丝涟漪,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地放下了茶杯,不知道为什么抖了一下,杯子里的茶水撒了出来,还有些烫的水落在有些苍白的手背上,却没能留下一丝红痕。
“我知道了。”他轻声说,拿起纸巾擦拭着桌面上不小心滴上的茶水,随后才用随身携带的白色手帕将手上沾染的茶水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这双手指如切玉,骨节因为过于纤瘦的体型有些明显,却不会显得过于孱弱和骨感。
就是这双手上沾了数十条人命,沾满了鲜血,怎么都擦不干净。
夏油杰能够发觉五条咒语气的变化,他支起身子,探头看向五条咒这边,却看到五条咒竟然一边擦着手一边发着呆,已经空了一半的茶杯边缘还留着一点茶水的痕迹,他立刻就明白这是刚才不小心弄撒了。
夏油杰索性坐起身来重新倒了一杯递给五条咒,还问道:“怎么了?”
五条咒看上去再怎么羸弱那也是看上去,本人绝对做不出来手抖不小心把茶水撒了的事情的。
“没什么,想了一点事。”五条咒闭上眼,将夏油杰新倒的这杯茶一饮而尽,这才轻轻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问他:“你当初选择叛逃的时候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夏油杰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其实是有的,但是过去了这么久倒是也没有必要说这个,而且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用。
“难道你想背叛港/黑吗?”夏油杰开玩笑似的问道,“其实港/黑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要是想来我们盘星教也很欢迎。”
“我可是无咒力。”五条咒说道
“你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夏油杰说。
五条咒闻言笑了笑,“哪里不一样?”
他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好,在刚才那一瞬间甚至有一种想要留下的冲动。
不想继续努力下去了。
既然都这么认为,那我就变成那个样子好了。
他找不到努力的动力。
早些年跟早织承诺的那些话还清晰可闻,可现在的五条咒却无法坚定地选择那条路。
这种想法在刚才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在出现的那一瞬间被他发现,然后掩盖了过去。
他惊诧于自己的想法,又难以置信会产生这种念头,这才将会手抖,甚至将茶水差点打翻。
这种想法……太过惊世骇俗大逆不道。
“这个嘛……你自己想吧。”夏油杰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重新回到了刚才躺下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小憩起来,五条咒便抬起头,看着被建筑师们刻意修剪出来的枯山水。
他一向不怎么喜欢这种人为干预过多的景色,只是这次的心境截然不同。
“首领,晚上的宴会要来不及了。”森鸥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五条咒放下手中的茶杯应了一声:“推掉。”
“……那是京都的安部家族。”门外的森鸥外有些诧异,但还是强调了一下晚上的宴会的重要性。
京都的老牌家族之一,手里拥有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们这次过来也是为了和港口黑手党合作,只是他们的态度高高在上,而港/黑有求于人,只能硬着头皮和他们接洽。
“不需要,回绝吧。”五条咒说道,“找五条家一样可以。”
当初找安部家族不过是因为他们和咒术界的联系小些,不至于被抓住把柄,可现在反倒是无所谓了。
“首领,请您慎重考虑一下。”门外的森鸥外声音不自觉带着些急切,可是五条咒却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森鸥外,你逾越了。”
门外的森鸥外一惊,顿时明白自己不应该继续让五条咒去了,所以便干脆地道歉:“是我的逾越,一会我会去尾崎干部那里领罚。”
因为五条咒这段时间一直没怎么对内部发脾气,计划的过于顺利,也过于听话,反而让森鸥外差点忘了,门里的那个人是横滨出了名的疯子。
狮子虽然也会疲倦,但五条咒这只雄狮还在精力最旺盛的青年期。
他虽然累了些,可当他休息好之后依旧是那只无人敢惹的雄狮,不能因为他一时的修心养性而觉得他的牙齿被拔掉了,成为了无力的病猫。
“嗯。”五条咒应了声,却没有给森鸥外什么回应。
而这次,森鸥外却悄悄的站起身走了。
并不是阳奉阴违,而是起身去外面通知安部家族取消今天晚上的会面。
但同时,森鸥外也明白,计划或许应该推后了。
现在的五条咒已经不是那个失去了斗志的人了,现在和他对着干是最危险的事情。
“不错嘛,我还以为你最近修身养性能让这些家伙在你脑袋上蹦跶了。”夏油杰这次是真意外了。
“难道我以前看起来很好欺负?”
“以前不,但最近有点,你的那些手下……”他意有所指,“但现在看来我应该不用担心了?”
五条咒笑笑,“我自己心里有数。”
虽然之前五条咒也说过他心里有数,但那个时候夏油杰只觉得五条咒这话很是敷衍,而今天再说出这句话,其实是胸有成竹。
他终于放下了心。
“你有数就行。”夏油杰之前心里那没由来的不好的预感终于消失,他看五条咒打起精神来,原本想要过段时间再送出去的东西在怀里犹豫了一下,提前给了五条咒。
“这是什么?”五条咒看着那个熟悉的扣子问了一句。
“扣子,不过你有需要的话可以捏碎这个扣子,我到时候就会赶过来。”夏油杰说道。
“应该是用不到的。”五条咒笑着说,“但也不一定。”
或许会被猎犬追杀呢?
他知道自己过去同事的能耐,心里其实有些忐忑,但更多的还是一种久违的刺激以及挑战。
他要在自己的同事发现之前将所有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东西全部清理掉。
最起码……要把惠和津美纪送到一个猎犬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条路并不是光明灿烂,反而是布满了泥泞和危险,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要了他的命。
可是当五条咒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那种松了一口气的轻松是骗不了人的。
自己要辜负早纪的期待了吧。
五条咒收起了那颗扣子,装进了口袋里面,这才继续进行今天的悠闲下午时光。
夏油杰敏锐地发现五条咒好像变得轻松了很多,好似想明白了什么,放下了什么。
他虽然不明白究竟放下了什么,但他知道这是好事。
至少五条咒想开了。
“晚上去喝酒吗?”夏油杰问,“我今天鸽掉那些猴子舍命陪君子。”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不喝酒。”
“那就喝可乐。”夏油杰立刻换了,“喝到你不想喝。”
“两个组织的首领喝可乐喝到上新闻吗?”五条咒失笑,“舍命陪君子的是我才对。”
“随便你,要是想喝雪碧和芬达也行。”
五条咒正和夏油杰说着,就听到门口又一次传来了脚步声。
还是森鸥外。
“首领,晚上的会面已经取消了。”
“嗯。”明明和夏油杰见面的时候还算是温和,但一旦和森鸥外说话时,声音就冷了许多,夏油杰摸着桌子上的杯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五条咒用微笑的表情说出冷淡的话:“去找尾崎红叶领罚,她知道要罚什么。”
森鸥外的声音顿了两秒,然后又一次响起:“是,那您……司机还在停车场接您。”
“你们一起回去吧,不用留人。”五条咒说。
外面终于安静下来,随后才传来森鸥外的一声:“是。”
紧接着就是离开的脚步声。
“这样才是首领。”
“你和你的家人们可不是这样。”
“我们的组织性质不一样,盘星教的诅咒师是为了大义聚集在一起,但你们港/黑可不是,是个等级森严的小社会。”夏油杰说,“没了碍眼的家伙就走吧。”
“好。”
五条咒到了半夜才回来。
晚上的横滨根本没有出租车,五条咒也不介意,慢悠悠地在街上走,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只穿着黑色西装在外面走着,好像是吃完了晚饭在外面散步遛弯的普通人。
可是并不是的。
敢在深夜的横滨街道上这么慢悠悠散步的人没有一个是好招惹的。
暗处里,无数双眼睛盯着他,想要他的命,可五条咒却丝毫不在乎,只是保持着原本的步伐继续向远处矗立着的港口黑手党大楼走去。
“晚上好。”五条咒甚至还抽空对一个站在巷子口的黑衣人打了声招呼,“今天的任务怎么样?”
“啊?啊、还、还行吧。”男人被五条咒这突如其来的打招呼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答。
“不错,继续加油。”五条咒对他挥了挥手。
“谢、谢谢?”男人蒙了。
“你疯了?!那是港/黑的首领五条咒!”同伴突然在后面叫住了他,男人一惊:“不像啊?”
他们这种底层的成员是见不到五条咒的,更何况是别的组织的底层成员,同伴能认识五条咒也不过是因为他曾经远远的见过一次,在发现同伴和他打招呼的时候魂都快吓掉了。
谁知道会不会被那个疯子直接杀掉啊!
但好在今天五条咒的心情好像不错,甚至还能和人打招呼,这心理素质的……
“你运气真好,竟然没被五条咒杀了。”
“可是我看他脾气挺好的啊。”男人不解地问道。
“你忘了他下令杀的那些人了?”同伴赶紧带着他走:“你命今天真好。”
五条咒一路没有任何阻拦的回到了港/黑大楼,守在外面的成员对五条咒行礼,还有人给五条咒按开了电梯。
“森鸥外呢。”五条咒问道。
“他在您办公室门前守着。”电梯里负责按电梯的那个成员汇报道。
月野宙没再说话,等他再来到顶层的办公室门口时,就见到一身浓郁药味的森鸥外低头等在门口。
“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