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道长?!
小太监急忙来到财公公身边,俯身在财公公耳边小声说道“公公,这事.....”
只见财公公听完小太监的话后,脸色一变,说“我这就过去。”
小太监指了指禄承天问道“财公公,这人....”
财公公放下剪刀,说“宫内规定,入夜后不能让皇室成员与太监之外的人留在宫中,那只能.....先押入天牢,等我忙完再帮他净身,你去把他送入天牢后,速来找我。”
说罢,财公公运起轻功,几步就离开屋子便不见踪影。
禄承天听后大喘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裤子都快湿了,好在是先躲过一劫。小太监在财公公走后,背起禄承天向天牢走去。
今夜,月亮宛如一个洁白的玉盘,使得深夜的皇宫就像白天一样,小太监背着禄承天在皇宫中行走。
突然禄承天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似有瓦片掉落,距离他俩挺远,不知是否是皇太后寝宫那边传来的声音。
禄承天对小太监说“你别着急,歇一歇我看你也怪累的,放下我等几分钟,等药效过了,你再带我走也不急嘛。”
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说“呼,呼,我没事不累,你,你还是别为难我了,我要是耽误时间,财公公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禄承天说“什么急事,这么着急?”小太监说“这事情可不得了,那....算了跟你说不清楚。”小太监差点把事情说出去,赶紧把话题一转。
禄承天说“不如这样,你放了我,你去找财公公,这样你既节省了时间,我还给你300两银子如何?”
小太监听完一顿,跑速速度随着变缓,说“这也不是不行,财公公.....还是别了这位兄弟,我能拿这钱,可没命花。”
小太监一提到财公公,打了个寒颤,速度反而更快跑向天牢,禄承天看着小太监油盐不进,索性也就不再多说了。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天牢,小太监跟禁卫说明缘由,然后将禄承天带入天牢。
禄承天在牢内茅草上躺着,麻痹效果也已经过去,正在思考如何脱困,不由得苦笑,没想到自己进入位面后,竟然第一天就被送入大牢,其他人此时正在拜师吧,还是实力重要,如果他实力足够就可以逃走了,不知不觉感觉有些困便睡着了。
深夜,禄承天被奇怪的声音吵醒,他坐起来,思考声音的来源,只听见有东西在撞击墙壁,刚开始声音很小,之后却越来越响,同时伴有人的惨叫声响起。
由于声音越来越大,惊动了禁卫,两名值班的禁卫闻声而去,不过几分钟便听见两声惨叫。
禄承天感觉心中不安,便将耳朵贴在旁边墙壁上,以便听得更清楚,只听见声音突然消失了,禄承天正感觉奇怪,只听嘭的一声,原来那不明的东西已经到他的隔壁!
这一下震得墙上土石滑落,禄承天暗道不妙,便做好架势,以便应付墙后的“东西”。
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禄承天牢房的墙终于破了,只见尘土飞扬下,闯进天牢的竟是一只牛头人身怪,只见身上成墨黑色,上身十分强壮,皮肤表面有很多裂纹,十分粗糙,黝黑的牛角上还有血滴在滴落。
禄承天一看这是什么怪物,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正当这时,只见一位身穿黄色道袍,手拿金钱剑的一位道士进入了天牢。
此人脚踏轻功,向怪物刺去,说道“终于赶到了,还好不算太晚”道士一剑刺入怪物胸上,流出了血液。
怪物也不甘示弱,顶起牛角将道士撞飞,道士往后踏出好几步才站定,同时从袖口中掏出一张黄色符纸,口中念诀,黄纸燃烧并向怪物打去。
怪物被黄纸打中,行动明显迟缓下来,道士又从袖口中拿出一瓶药酒,对着酒瓶施法。
刚施完法,牛头怪物受到的迟缓效果消除,向道士冲去,道士将酒瓶放在地下,将背在后面的桃木剑拿在手中,咬一下左手食指,将鲜血摸在剑身,向牛头怪砍去,两人便打在一起。
禄承天在旁边观察,正好碰到这个大好机会,可以从天牢逃走,正打算从破洞逃走时,看见缠斗在一起的一人一怪。
禄承天心想这道士与怪物相比,并不占上风,等会他体力不支,更难打过这怪物,想到此处,他开口问道“道长,我该如何帮你打败此怪物?”
道长一边用剑与怪物周旋一边说道“快,拿起我扔在地上的酒瓶,喝一口喷在怪物头上。”
禄承天几个箭步冲到酒瓶旁,拿起酒瓶喝了一口,而这时道士的桃木剑竟然断了,怪物一掌将道士打飞,重重摔在地上。
禄承天跑向怪物身边,一口向怪物喷去,只见喷出的乳白色液体洒在了牛头上,怪物的头上竟飘起缕缕黑烟。
此时道士坐在地上,甩出金钱剑,嗖的一声,射向怪物,一剑将怪物头颅斩下,只见怪物全身飘起浓浓黑烟后,便消失了。
禄承天擦了擦头上的汗,坐在了地上,这时听见系统传来声音“辅助消灭患鬼,获得1meta积分,”心想,这就是患鬼?消灭它竟获得了meta积分,助人之举还有奖励拿,不错不错。
随后他来到道士旁边,伸手将道士拉起,禄承天在碰触道士手的时候,感觉道士的手,十分细腻柔软,心想难道是学习某项内功的原因?
此时他这才有功夫仔细观察道士,发现这道士十分年轻,皮肤雪白,面若凝脂,长得十分秀气。
禄承天看得有点出神,道士咳嗽一声,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禄承天这才反应过来问“不知道长身体情况如何?”
道士擦了擦嘴角鲜血说“无妨,只是受些外伤,并无大碍,多谢兄台相助,否则以我一人之力,难以将此患鬼伏诛,必会让它逃出,危害一方。”
禄承天向道士抱拳道“道长过誉了,没有道长,我岂是那患鬼的对手,多谢道长的相救了。”
正当二人说话间,只听见外面有脚步和人声传来,应是皇宫内的禁卫军听到声音过来了。
禄承天心想不好,这要被他们看到,岂不是又被抓回去?禄承天向道士说道“道长,我们先走吧,外面禁卫军来了,他们来了看到这里惨状,咱们就不好解释清楚了。”
道士“嗯,你先去外面,我在门口放了一个黑色漆木的棺材,你躲入其中,我带你逃离。”
禄承天听到后,向大门外走去,果然有一个棺材,禄承天感觉有些别扭,但总好过于被禁卫军抓到,打开棺盖,里面竟有一丝阵阵清香,禄承天躺入其中,盖上棺盖。
不一会,禄承天感觉棺材被人抬了起来,向远处移动,禄承天感觉自己这次位面闯关属实有些曲折,第一天被押入大牢,第一天进棺材。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听见外面有人敲棺材,禄承天立马做好防备,举起双手,只见棺材被人打开,原来是道士。
道士说“没事了,你可以出来了,我们离开皇宫,暂时安全了。”
禄承天出来一看,是在京城附近森林深处,道士在篝火旁打坐,禄承天也围坐在篝火旁,禄承天问道“道长是茅山派吧?”
道士说“是的,你也不用总叫我道长,我是茅山派的30代亲传弟子白静,你呢?”
“我叫禄承天,请问白兄,今夜为何来到皇宫天牢,天牢内为何会出现怪物?”
白静又将一些树枝放入篝火中,说“你有所不知,我们门派一贯在人烟稀少处清修,为百姓降妖除魔。
今日我师父在看了风水盘后,占了一卦,跟我说天子是九五之尊,乃真龙也,阳之极也,今日为五月十五,卦象显示为上九,亢龙有悔,所以天子身体可能有恙。
而天牢吸收罪犯的怨气,并且在建地下吸收地气,乃极阴之地,故天牢内的煞气趁阳弱而大涨,必有妖怪出世。
所以师父派我来诛灭此妖。而患鬼乃牛角人身,皮肤粗糙坚硬,吸收监牢煞气、怨气形成,破解方法唯有用特制药酒喷洒其头颅,方可用剑砍下。”
禄承天听后这才明白为何会有鬼怪,不过他不禁联想到财公公急匆匆去找皇太后,然后便传来一声巨响,与天牢产生怪物之间是否有联系。
而且天牢内闹出那么大动静,禁卫军竟然来的如此之晚,是被其他事情牵制住还是另有隐情?还是说这一切只是巧合而已。
正当禄承天思索时,白静问道“你是为何被关进大牢,是犯了什么事嘛?”
禄承天把他的事情经过告诉了白静,白静听后摸了摸道帽问道“什么是净身?把身体洗干净嘛?”
禄承天感到有些无语,他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随口便说“唉,就是你身上的宝贝,咔嚓了。”
白静更加奇怪“什么宝贝???”
禄承天见他还在想,忙转移话题问道“白兄,茅山派其他师兄弟没有来京城嘛,好协助你降妖除魔。”
白静答到“没有,茅山派一向不广招弟子,门派目前只有我和师傅二人了。”
随后白静站起身来,说“我休息好了,我还要去下一个地方去封印妖怪,后会有期。”说罢,便要向山下走去,可刚走一两步,便倒在了地上。
禄承天看到后,立马上前将他扶起,说道“白兄,我看你身体未痊愈,为何不休养一下再去除妖也不迟。”
白静说“不行,师傅吩咐,我必须尽快到达,否则妖怪出世,会为祸人间。”白静仍想要站起来,不过嘴角流出黑血,脚下一软,便又倒了下来。
禄承天看他仍想去除妖,用手擦掉白静嘴角的黑血,便说“白兄,要不你先疗一下伤,我看患鬼那一击不轻,即使你能及时赶到下一个地方,也未必有能力降服妖怪,反倒让师傅担心,然后我帮你,咱们一起去降服那妖怪。”
白静想了想,说“也好,那麻烦你了。”他从道袍中掏出一个白色药瓶,随后摘下道帽,竟露出一头秀发,他揉了一下脸。
只见他的脸变得宛若凝脂,双目犹似桃花,令看过之人魂牵梦绕,好像要把人的魂魄吸入其中。
此时坐在一旁的禄承天差点惊掉了下巴,说“白,白兄,不,白小姐,你,你竟然是女....”
白静的声音也变成了清脆可爱的女声,说道“家师说过呀,出门在外,江湖险恶,所以教我易容之法,女扮男装,方便行走江湖,只有在可以信任的人前,才可以露出真正相貌的。”
禄承天想,怪不得感觉白静的身体如此柔软,还以她为修得特殊的功法导致,原来如此。
接下来更令禄承天惊掉下巴的事情发生了,白静竟当着禄承天的面脱下了道袍与白色束胸。
禄承天看到白静左肩似纹有一块淡淡的红色纹身,以及她娇好的身材,禄承天耳根通红,马上背过身去道“白姑娘,这是何意,为何脱下衣服啊?”
白静看到禄承天脸红耳赤,匆忙背过身去,感到十分不解问“你怎么啦,我只是脱下衣服,上疗伤药膏而已。”
禄承天说“那你师父有没说过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啊,不要让男人看到你的身体。”
白静这么一听,感觉脸色泛起微红,答道“没有哦,师父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我从小便一直跟师父在深山中修炼,有时候和他一起去除妖,这是我第一次进城....”
白静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禄承天有些头疼,心中暗道,这什么狗屁师父,什么修炼狂,竟只教武功,连一些基本常识也没跟徒弟讲。
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想趁人之危,唉,算了,如果以后有机会给她科普一下基本常识吧。
禄承天为了避免尴尬,说“我去远处帮你望风护卫,你快上好药膏吧。”便向远处走去。白静从白色药瓶中倒出蓝色的药液,轻轻抹在伤口处。
不一会,禄承天好像听见白静叫他,他倒退着来到白静身边,问道“怎么了白姑娘,是疗伤的药不够了吗,还是伤口有什么问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吗?”
白静脸上有些微红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有一件事情有求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