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7 章 第一四七章

第 147 章 第一四七章

“没事。”颜如玉摘身的隐身符,冲笑了笑:“差点都忘了世界的法术对起到什么作用了。”

骆文星一愣,低头看到自己的身子,才发现那张贴身的隐身符知什么候已经失了作用,难怪刚刚颜如玉将罩住。

“还真方便,灵力就好了。”

声嘟囔着,反手将符纸从背撕,就听颜如玉正声:“妄自菲薄。”

骆文星抬起头,见颜如玉正双目炯炯地看着:“世界于沙盘的画卷,所谓灵力,也就部分细沙微足的反光罢了。需那样浅薄的东西,世界因而存,里,就神,理应无条件地受到膜拜。”

骆文星张了张嘴,本想反驳说哪样狼狈的神,颜如玉的目光实于坚定热烈,还隐隐燃烧着一丝淡淡的信仰与崇拜,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让几乎自觉地些飘飘然起,最后只好意思地谦虚:“哪说的那样夸张,世界自然还自己的规则。”

“但总归一样的。”颜如玉轻声:“只能找回那三件圣物,就一定能拿回属于的力量。”

句话倒让骆文星清醒了,发愁:“那几件圣物如今都落明,该如何才能寻回呢?”

“倒也并没想的那般困难。”颜如玉开口:“虽说两件圣物都已经被所获,但还剩最关键的第三件圣物。如果没记错的话,它应该就听风阁的圣湖。

从现的情况看,那些偷拿圣物的家伙显然带着目的性的,绝会就此罢手。所以只之拿到第三件圣物,然后守株待兔,就能轻而易举地抓住,拿回两件圣物。”

两件圣物?

骆文星眨了眨眼睛,随后很快意识到颜如玉指的辰星树藏剑阁的圣物,对于创世神庙地宫发生的事情似乎并知晓。

骆文星也并能肯定那地宫的黑色药水就圣物之一,毕竟对于些事情的记忆就如同一张白纸,只能凭借一些模糊的梦境缓缓摸索。

此心盘旋着无数疑问,想一股脑地抛寻求答案,目显然最好的机。

——如今归云观的弟子还附近搜寻,得尽快离开片非之地。

反正现没什么头绪,如就听风阁碰碰运气。

样想着,骆文星便同意了颜如玉的提议,二即刻启程,朝着西北方向而。

由于乘坐符纸鹤会持续消耗颜如玉的灵力,能行远路,附近的村落又都归云观弟子把守,只能群山间走走停停,花了近一周的间,才终于到了听风阁地界的一边陲镇。

听风阁位于西北的高原雪山之,距离神灵最近的地方。

由于进山的路十分崎岖,布满机关法阵且气候恶劣,阁内弟子又多神秘而内敛,深居简,除了民生事外,与接洽点拨全凭一“缘”字,所以世少机会一睹风采,以说相当离群索居的一门派。

并妨碍循着听风阁“知事”“能预言未”“创世神代言”等稍稍些夸张的名头聚集而,或怀着金城所致金石为开的朝圣信念,或抱着碰碰运气的见世面心态,希望能窥得一丝机。

因此听风阁周边的镇倒往,虽比百花宫的繁华,但也说得热闹非凡。

为了防止于显眼,颜如玉半路就已让骆文星换了那身雪白的归云观弟子服,穿了一件简单低调但裁剪凡的玄色长衫,此两看就像结伴远游的富贵公子,黄昏晃荡着步入了镇内一家比较偏僻客栈,打算此地稍事休整。

“二位客官参观开元节的吧?”两甫一进门,就二迎了,瞧着身价菲的模样,殷勤:“您别看地方偏些,但店正好还几间房,从窗口就以看到那条游神的哩。”

“开元节?”骆文星反问。

“两位第一次?”店二十分自然地将引到桌边坐,:“那得巧,后正好就开元节。

“开元节咱儿的盛会,为了感谢创世神创造世界的恩德,同祈祷神灵赐祝福,驱邪消灾,护佑一方风调雨顺、百业兴旺,各镇子都游神社火,热闹得很呢......”

显然第一次给介绍了,一说起简直滔滔绝。

若放一周以,骆文星一定会对未曾听的节日感到好奇,但如今的一面记挂着颜宇的情况,一边还担忧第三件创世圣物被捷足先登,压根没心思细听,只简单的应了两句。

颜如玉见并没什么兴致,便简单点了几菜将打发走了,随后看着些郁郁的眉目笑了起,:“开元节里的感恩的节日,想看看吗?”

“感恩?”骆文星愣了一,才想起自己就创世神,些消沉地揉了揉眉心,嘟囔:“那的愿望落空了,既能驱邪消灾,又能护佑一方,总的说也没什么区别......”

“怎么会,只还未寻回真正的自己罢了。”颜如玉给倒了杯热茶:“紧张了,些都没怎么见笑,如就借此机会轻松一。”

“第三件圣物......”骆文星犹豫着了自己的担忧。

“没关系。”颜如玉:“听风阁周边机关重重,很难潜入,而且开元节后一向闭关谢客,咱若想挑明身份的情况进入,至少也等到七日之后,所以些就好好休息吧,凡事都呢。”

的声音温,带着一股安抚心的力量,让骆文星稍稍放松了些许,想着些一直颜如玉带着自己山躲避归云观的追踪,耗费了少心力,几乎都没怎么合眼,现还反安慰自己,又些好意思,遂抿嘴点了点头,答应此地多待几日,了开元节再离开。

颜如玉看起倒十分高兴,当场就定了两间房,甚至难得地显现了一丝孩子气的兴奋,席间与骆文星说了少听风阁的奇闻异事,吃完后又与约好明日一起逛镇的庙会,才楼,二各自回屋休息。

骆文星反手关房门,面对着空无一的房间,轻轻舒了口气。

客栈虽位置偏僻些,但装潢布置倒很精致,隔音效果也错,一关房门,四周便迅速安静了,非常适合休息与思考。

将将军放门口的椅子,自己则坐到了桌边,几乎迫及待地从乾坤袋掏那本笔记本翻了开,想查看颜宇的动向。

概到世界以已经养成习惯的缘故,并没告诉颜如玉笔记本的存,而选择了独处自己翻阅。

只见几用鲜血涂抹的地方,果然现了新的字迹。

【藏剑阁圣物被盗,颜宇追寻而,却料受了重伤,好及被归云真救,才未丢了性命。】

【师姐云锦却没般好运,至今仍落明。云自闲夫妇失了掌明珠,一夜间愁白了头,几乎将附近的山间翻了遍,却并未见云锦叛门弟子陆仁嘉的身影,二如同从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了茫茫山之间。】

【归云真认定一切皆魔君所为,当即加派弟子往各村镇巡查,以防当年悲剧重演,同联络百花宫与听风阁,希望重组抗魔军。】

【虽说事实似乎已经摆面,但颜宇却认为此事另蹊跷,归云真恐受魔君蛊惑,遂责令凌霜居养伤,每日由师兄弟看守,未经允许得踏归云观一步。】

骆文星啧了一声。

为了彻底抹的存,一段以说相当简洁模糊,但好歹与面的剧情接了,了进展,也让多少了解了目的情况。

看样子颜宇没什么碍,只暂被软禁了归云观,并没因为受到多的为难。

已经能想到的较好的结果。

骆文星舒了口气,注意力又移回了第二段文字。

一段算简单交代了其余几的动向。

陆仁嘉最终还成功盗走了藏剑阁的圣物,而云锦追着沈平离开后就失了踪迹。

骆文星的目光停了“落明”四字,心底涌了一股好的感觉。

管怎么说,云锦都故事的女一号,应该至于么快就事。

连云霄都没能将寻回,究竟了哪里?

思想没头绪,骆文星合笔记本,抬头扫向与隔壁房间相邻的墙壁,微微皱起了眉头。

从云锦归云观的行为看,与颜如玉的关系应该十分亲近,然而失音讯的如今,颜如玉却并未表现焦急的模样,甚至的路对此只字未提,难免些合常理。

莫非知云锦失踪的事?

还对此已头绪?

骆文星揉了揉眉心,挪了窝躺了床。

经了一周东躲西藏的日子之后,的身体已经极度疲惫,脑却没丝毫停的意思,一遍遍地给重复着几日的经历得到的各种信息。

听风阁的路,颜如玉断断续续地给讲述了少往日旧事,概为了减缓的焦虑,故意绕开了一些关键性的问题,只提到些鸡毛蒜皮的事,没什么重点,言辞间透露二曾经的亲近。

骆文星对此毫无记忆,但从描述的情景偶尔的话语,又能感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模糊印象,像一声音心底告诉,些事情的确曾经发生。

由此看,虽说些思议,颜如玉应该的确就之频频梦到的少年,然也能会知那些往事虚假世界的秘密。

么多年了,少年还会当年的少年吗?

骆文星皱眉沉思了片刻,翻了身,又将冒的种种疑虑赶了脑海。

管怎么说,如今的身无长物,还被归云观追杀,若颜如玉心怀轨,直接干掉,根本没必千里迢迢带着找回丢失的力量。

此已经彻底黑了,客栈厅内的灯已点亮,微弱的光芒透门纸糊的窗格投入室内,给室内的家具描一层淡淡的毛边,朦朦胧胧的,很催眠。然而骆文星却仍无丝毫睡意,只侧身躺床,盯着墙壁窗格隐约的投影,任脑海思绪翻涌。

就样约莫了一炷香的功夫,就终于因为困倦而忍住打了一哈欠的瞬间,的眼角突然捕捉到墙的影子似乎动了一。

骆文星一激灵,猛地朝那边瞧。

窗格的影子还好好地印墙,镂空的格子形成的光斑古色古香,像一轮弯月挂房,平添了一丝宁静。

骆文星看着那轮弯月,缓缓眨了眨眼,心底笑话自己一惊一乍,刚想移开视线,忽地一愣,整僵了床。

分明记得客房的窗格圆形的,投影怎会变成般月牙的形状,就像......

...就像一正从窗口探头朝着屋内窥探!

想到里,了一背的冷汗,但还勉强保持着镇定。

——从门边的窗户应该看到床躺着的,还行动的余地。

就骆文星疯狂转动脑筋思考对策之,墙的影子又一次动了起。

一次看得很清楚,那圆形的黑影向抬了抬,仿佛一半蹲着的缓缓站起了身,以客栈窗格镂空部位的高度,就骆文星也得站直了身子才能捅破窗户纸看到室内。

那究竟多高?还说用了什么法术?

想法持续了一瞬间,很快就被自己否认了。

因为那墙的黑影光缓缓升高,甚至逐渐变,就宛如一正逐渐向边靠近!

骆文星微微眯起了眼睛,想一片黑暗看得更清楚些,接着的呼吸一窒,心脏像被攥住一般陡然缩紧。

——那什么透窗户窥探室内的疑物,也什么法术幻象,而一黑色的,几乎与屋子里的黑暗融为一体的影,此刻正静静地站床边。

看清那的脸,却以清晰地感受到的视线,正充满恶意地落自己身。

“啊!!”

僵硬的身体终于做了迟的反应,骆文星惊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从床坐了起。

“喵呜!”

将军从门口的凳子跃,跳到了床,用脑袋轻轻拱了拱骆文星的手掌,接着窝进了的怀里。

感受着团沉重的,毛茸茸的温度,骆文星剧烈跳动的心脏才缓缓平静,连忙环顾了一圈。

圆形的窗格完整地投影墙,从走廊照进的灯光十分柔,使屋内看并像之那般黑暗。

看样子做了一噩梦。

啊,将军就门口,如果真进,它会无动于衷。

虽么想,此刻安静的房间依旧压得些踹气,每一处阴影都仿佛随会活一般朝暗窥伺。

颜宇就好了。

想法毫无预兆地现脑海,然后一片黑暗无限放。

骆文星晃了晃脑袋,压了伸手捏腰间玉佩的冲动,抱紧了将军,刚想起身点亮桌的蜡烛,门口突然传了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猛地看向门口,就听颜如玉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文星兄?睡了吗?”

样一刻,听到熟悉的声音得说一种极的慰藉。骆文星几乎立刻便抱着将军了床,走打开了房门。

颜如玉没想到会么快,愣了一,随后关切:“什么事了吗?刚刚好像听见了的声音......”

“没事......”骆文星摇了摇头。

此已近深夜,客栈里没了白日的热闹,变得冷冷清清的,但挂走廊两头的明亮灯笼还带给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定感,仿佛回到了间,让逐渐冷静,:“只做了噩梦罢了。”

“那就好。”颜如玉似乎舒了口气,犹豫了片刻,斟酌着开口:“如今虽已离开了归云观的地界,但也能说就完全脱离了危险。看客栈还空着的双间,如咱换地方,也好照应。”

“用了。”骆文星想也想就拒绝了,待看到颜如玉因为疲惫失落些憔悴的面容,又感到些忍,缓声:“麻烦了,半夜的打扰掌柜也合适。放心吧,咱房间相邻,什么事都能第一间赶到,何况还将军呢,总至于让一活就样无声无息地消失掉。”

“也。”颜如玉没强求,只笑了笑,垂眸:“担心度了。”

两一无话,气氛变得些尴尬。

骆文星想么快回到那间带给自己噩梦阴影的房间,只能打足了精神,开口:“怎么么晚还没睡?”

颜如玉愣了一,随即很快答:“怕追兵,就附近布置了一简单的结界,若疑的物,会第一间发现。”

说罢,看向骆文星逐渐凝重的表情,笑了起:“也没想的那么紧迫,只以防万一。”

看向走廊窗外的夜空,顿了顿,又继续:“说到追兵,倒想起曾经给讲一故事,说西方的一国家,一位领袖带着的追随者逃,眼看追兵就了,的路却被茫茫海拦住,无法行进,家都十分焦急。

“位领袖一十分虔诚的信徒,向自己信仰的神灵祈祷,于神赐给了力量,使海水分了开,于顺利越了海,而后面的追兵则被淹没了海里。”

说到里,颜如玉抿了抿嘴:“当还给演示,给了一根树枝,让分开了环绕灵山的弱水,后......”

摩西分海的故事,骆文星印象。

记得当年读故事后确实很想尝试一把分开海水的感觉,甚至还梦到类似的场景,又或许那其实并梦境......

骆文星的脑袋些昏沉。

颜如玉的声音很温好听,样一深夜娓娓,让精神逐渐放松,于困意又重新涌起,让的脑开始怠于思考。

“...所以,担心,的世界。”颜如玉收回视线,向骆文星看:“虽然还没找回力量,但也刻记住:里什么都没重,就世界的心。”

背着光,眼眸昏黄的光线显得格外深邃,让骆文星一间些失神,只感觉的话像外之音一般飘入脑海,遂愣愣地嗯了一声。

概看了的困倦,颜如玉笑了一声,朝骆文星摊开手,像变魔法般拿了一枚巧的香囊:“安神香,以帮赶走噩梦的。”

骆文星顺手接,半推半就地被颜如玉赶回房间,躺了。

颜如玉点亮了一盏的符文灯放桌边,使屋内至于黑,随后便床边坐了:“快睡吧,等睡着了就离开。”

将军窝枕边,呼吸很快就变得平稳而绵长。

骆文星躺温暖的床铺,鼻尖萦绕着若似无的淡淡香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颜如玉给讲故事本就助眠的。

讲睡故事,哄孩儿的方式吗!

一间些忿,想让颜如玉先回房,奈何眼皮似千斤重,等说话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概那香囊果真些作用,一夜没再做梦,一觉睡到了第二近午,才被外面隐约的声吵醒。

骆文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盯着空荡荡的枕边发了一会儿呆才意识到将军见了,心一惊,顿清醒了少,忙撑起身子环顾了一圈,看到窗台毛茸茸的身影后才稍稍舒了口气,又刷地躺了回,抬手揉了揉眉心。

概些度紧张的缘故,虽说已经睡了辰,但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似乎并没完全恢复,仍旧十分疲惫。

作为一靠谱成年男性,赖床总归好的,更何况此行也并非一,多少还些顾忌,于便稍事休息后很快爬了起,走到了将军蹲着的窗边。

“看什么呢?”

骆文星顺着将军的视线看,发现昨日还普普通通的街如今已经张灯结彩,一幅节日景象,镇里的主干甚至搭起了一巨的圆形木台,还少的忙碌,也知何作用。

店二说得错,此处客栈位置虽然偏僻些,但胜楼层较高,视野开阔,只往窗一站,镇心的景象就能一览无余。

站窗瞧了一会忙碌的镇民,又翻笔记本看了看,发现并没现更新后些失望地叹了口气,抱将军,走了客房。

尽管已经临近开元节,所边陲客栈内依旧没什么客。厅内还少空位,骆文星一眼就看到颜如玉正坐窗边雅座,悠闲地品着一杯茶。

似乎感觉到了视线,颜如玉转头,看到后笑了起,很快地冲边招了招手。

“醒了?尝尝。”骆文星抱着猫走近后,十分自然地拿起茶壶给也倒了一杯:“雪山特的一种灵草泡制的甜茶,其地方都少见到。”

茶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骆文星接品了一口,入口甘甜,后又带着些茶水特的苦涩,很提神,让像薄纱般覆周身的困顿感减轻了少,于又喝了两口,坐了。

颜如玉叫二,点了些面食。

骆文星看向窗外挂了彩旗的街,些好奇地问:“看到镇央搭起了戏台,表演节目吗?”

颜如玉点了点头:“等到明日寅会迎神的队伍从东南方向开始游街,绕镇一周后,央的圆台表演创世的程,然后日请神赐福。”

“客官次一定很久了吧。”

旁边菜的店二忍住插嘴:“《创世》那都好久的戏了,近些年都改演《伏魔》了。而且流程也改了,今日戌就开始请神,亥开戏,子降福。游街的队伍由央戏台向外,绕城一周,家家户户都以沾些喜气,然后迎接崭新的开元节,今正好以看新鲜。”

“伏魔?”颜如玉难得地愣了一。

“对呀。”店二将两碗热气腾腾的羊肠面放到面,笑:“就讲三门派带领家一起击败魔君的事儿,比《创世》精彩得多呢。”

骆文星挑了一筷子面条,心焉地点了点头。

节嘛,图的就热闹,比起种田基建说,屠龙勇士阵杀敌的故事表演起显然更加刺激。

但颜如玉显然并么想,微微皱了皱眉,:“开元节纪念创世的节日吗?”

店二没想到会意细节,愣了一才陪笑:“那自然,游街还以创世神为主的,而且《伏魔》里也赐神器的情节,您冲着创世神的,还以镇西头的庙里柱香,听说还挺灵的~”

颜如玉嗯了一声,没再答话,只挥了挥手让二离开了。

骆文星看着些愉的脸色,十分新奇,忍住开口:“一戏罢了,什么紧?”

“戏的问题。”颜如玉摇摇头:“好的势头,离开久了,世界的影响已经开始逐渐减弱,若继续样,会渐渐将遗忘。”

抬起眼,看向骆文星仍些疑惑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笑:“算了,先谈,说好了几放松的。快吃吧,吃了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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