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腰精
“看你表现。”秦筝拉开两人的距离,一只手落在傅思衡的肩膀上作为支点,两只脚向后交替翘起,反手将鞋穿好。
傅思衡亮眸微眯,低笑道:“你柔韧性不是一般的好,适合各种姿势。”
“小心!”
秦筝话落,傅思衡带着她一转,进了卫生间,从后面攻击的保镖扑了空。
洗手间里缓过来的两人,已经跑了出来。看到秦筝被傅思衡抱在怀里,片刻怔愣。
傅思衡是生面孔,但气场非凡,担心一不下心惹了大人物。
然后对着保镖递了个眼色,作势攻击的保镖暂时收了手。
她们混迹娱乐圈多年,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秦筝,你果然是个狐狸精,勾着一个、吊着一个,脚踏两只船!”
傅思衡微热的气息吹入秦筝的耳骨,顺势往她翘臀上拍了下:“小狐狸精,勾人得紧!”
秦筝顿觉自己头皮麻了一下,抬眸时眼神里染上几分嗔怨,映着或醉酒或羞涩桃红的面颊,分外勾人。
傅思衡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珠。
秦筝猝不及防,卷长的睫毛上下忽闪了两下,有如蝶翼煽动,惹得傅思衡心尖痒痒的。
傅思衡抱紧秦筝,加深了这一吻,热烈缱绻。
这样的举动,太过目中无人。但没搞清对方底细前动手实在不明智。
“帅哥,她可是乔森的姘头,别被骗了。”
傅思衡略带惊讶地道:“你们还在啊?”
“呵呵。”秦筝适时地笑了一声,轻蔑之意更加明显。
然后傅思衡继续道:“你是蛔虫吗?是的话,也是被排泄出来的吧!要不也不会待在这里。所以别拿过气的消息来霍霍人。”
秦筝被戳到笑点,这次真的是忍不住笑出来的。
她抬眸看着傅思衡那翕动的薄唇,领教了何谓高级的口吐芬芳。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对方被气得有些语无伦次。
“我啊?”傅思衡微微侧头一副要解开谜底的样子,却在下一秒淡笑道:“不告诉你。”
“你不说的话,我们就不客气了!”
“要是有背景他早说了,如果就被他这样炸了,咱们岂不成了笑话?”
两个人本来就是嚣张跋扈的人,能忍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但其中一人还是插了一句:“帅哥,事情本来就和你无关,你若不管闲事,我们不会针对你。”
傅思衡面露为难,看向怀里的秦筝,将她面庞的碎发别到耳后:“怎么办?人多打不过。”
说着,就将秦筝从怀里推了出来。
两人没想到傅思衡居然是这样的反应,笑得得意忘形:“哈哈哈,秦筝看来你这张脸也没那么大魅力,今天就让我们帮你毁了吧!省得‘祸国殃民’!”
此刻,秦筝则能屈能伸地道:“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其中一人道:“和她啰嗦干嘛!直接把她打到毁容!”
另一人朝她递了眼色,随即道:“你跪下自扇耳光100个,说100句对不起,我可以选择原谅你。”
秦筝回答得利落干脆:“好。”
两人喜出望外:“秦筝,算你识相,那现在开始吧!”
秦筝看了眼傅思衡,媚眼轻眨:“让你开始呢。”
傅思衡随即上前,三下五除二将保镖掀翻在地。
然后拿过了保镖手里的刀,对着两人道:“是我帮你们呢,还是用你们自己的方式?”
两人不甘心,作势要往外跑,结果傅思衡将刀丢过去,划破了一人的脸:“现在还不会留疤,再不开始,唯有毁容了。”
几分钟的静默之后,偌大的洗手间里,道歉声和扇耳光声此起彼伏,错落有致。
傅思衡上前拿过两人的手机丢进了马桶里,按下了冲水键。
秦筝见洗手间没有其他人,直接拿了【正在维修】的牌子放在门口。
转身回来拉着傅思衡出门:“反正有监控呢,明天监控有差,你再帮她们毁容。”
傅思衡随着秦筝出去,反手关上了门。
门口的保镖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傅思衡的人。
“傅思衡,你到底什么来历?”
傅思衡答非所问:“秦筝,你蛮聪明的。”
秦筝摆摆手道:“不是还要睡我吗?这么好的表现机会怎能错过?”
傅思衡的手轻捏她腰间的软肉:“秦筝,你还真是个白眼狼。”
她只是不想自作多情。
秦筝直接转移了话题:“你喜欢女人的腰?”
傅思衡:“是喜欢你的腰。”
傅思衡觉得秦筝的腰真的是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上,无可挑剔。
路过病房的时候,傅思衡将秦筝捞回来:“带你回家。”
秦筝诧异地看向傅思衡,他继续道:“我和乔森打好招呼了,今晚我带你走。”
秦筝拿起电话想打给乔森最终还是作罢了,但她看到昨晚乔森第二次呼入电话被接通了,所以傅思衡才故意让她……
傅思衡见秦筝秀眉蹙起,轻捏住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审视:“心里有他?”
秦筝逃开傅思衡的禁锢,推开他径自向前走去。傅思衡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加深,面露不悦。
车上,两个人一路无话,也没有了刚才的亲密。
看到车子驶入熟悉的地段,秦筝不禁出声询问:“去哪?”
傅思衡理所当然地道:“我家。”
秦筝没记错的话,乔森也住在这一片,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这个小区一梯两户,傅思衡买了乔森对门的住处!
傅思衡搂着秦筝开门进屋,但没关门。
门廊上镶着整墙的落地穿衣镜,进屋他就将秦筝转了个身:“今晚,让你看看自己有多美。”
说着傅思衡双臂绕过秦筝,一颗一颗解开她上衣的扣子,蛊惑性感的声音落于耳侧:“我们上下分工,看谁快。”
她的手被傅思衡牵着落在了自己的腰带扣处。
秦筝侧眸看到乔森就在外面,傅思衡就是要做给他看!
昨晚那样不够,还要现场直播!
秦筝眼睛有些酸胀,即使做好思想准备,真正身临其中不可能不难过。
此时,在傅思衡眼里,她只是个棋子,工具,抑或玩物吧。
但她逼退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和所有负面情绪,迅速打开腰带扣子,抽了出来。
然后握住傅思衡的手用力转过身来,将腰带放在他手里,快速系上被解开的上衣扣子,低声开口:“傅思衡,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声音里带着讨好,还有微不可觉的委屈,傅思衡莫名有些心软,一时停止了动作。
秦筝的目光已经看到乔森不断靠近的步子,她逃开傅思衡的桎梏几步向前走到乔森面前:“乔森,我喜欢他,别为我担心,晚安。”然后快速关上了房门。
乔森不拍戏时大多是成熟绅士的,但刚才她看出再晚一秒,乔森指定会动手,而傅思衡肯定会借题发挥。
千算万算,乔森并不是人们传说中玩弄女性的恶人。
三年的师生相处,她对他,有了对前辈和师长的尊敬,还有对其敬业精神的钦佩。
但生活不是非黑即白,傅思衡和乔森的结,她置身其中又无能为力。
未经他人苦,休劝他人善,她懂。
秦筝转身,看到傅思衡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松了口气。
傅思衡拿起打火机点了根烟,仰头吐出烟雾的时候,淡淡地道:“秦筝,我有点生气了。”